“没有你还盯我的鸡巴看,还吃我的……难怪你要待在警队,那里男人很多吧。”许默说着,猛地站起身来,一把将宋子阳按倒在沙发上,手一拉便将宋子阳的裤子拉了下来。
宋子阳终於明白了,过去半年多自己所做的一切努力,都是那麽幼稚、那麽脆弱,一旦面对自己真正喜欢的男人就完全不堪一击。他本来还有些沾沾自喜地觉得,在警队那麽多男人都没让他动过心,说明自己对男人并没有什麽兴趣,也许只是那太过真实的梦境对他造成了心理上的影响。可此刻他明白了,不是他不喜欢男人,只是没有遇到能让他动心的。就像现在这样,当充满诱惑的许默出现在他面前时,他就完全无法控制自己,内心的欲望就像狂潮般涌来,让他心跳体软、心烦意乱。看来自己真的完了,注定成不了正常的男人了,只能背负着gay的阴影,无奈而卑微地过着孤寂的日子。他相信自己永远都没胆量坦陈自己的这种性向,也不敢去外面追寻自己喜欢的男人,他很怕,怕别人用看怪物的眼光看他。可,可这样也实在太委屈了、太寂寞了,难道一生都只能隐忍地生活、只能在痛苦中消磨一生?
许默的龟头很大,颜色也很深,包皮完全翻卷了上去,看起来圆润、肥硕,形状很是完美。也许是距离近了的缘故,宋子阳似乎都可以闻到从那性器上散发出来的雄性气息。那气息就像一张?形的巨网将他笼罩其间,让他迷醉、让他沉沦,让他?力挣脱。他心跳得越发厉害,屁眼也不自觉地一阵阵收紧,身体变得轻飘飘地,仿佛心神都被什么奇怪的气场控制住了一般。
宋子阳完全被这种无助的挣扎打败了,心在一阵阵揪痛。内心有种说不出的孤独,让他好想痛哭一场,好想重新回到那有爱、有恨,有着无限激情和肆意生活的梦境中。可还回得去吗?他知道那是不可能的,总不能重新死一回。现在他唯一的奢求也只能让自己把这种欲望强行压抑住,让自己不至於在家人和朋友见面前出丑。
就在这时,从龟头上的马眼处一颗晶莹的露珠滴落下来,牵出一条长长的细线。宋子阳心里一紧,再也顾不得许多了,急忙伸手将它接住,就像接住一粒即将坠落的宝珠一般。
他敢吗?不敢呀!此刻的宋子阳真的觉得自己好懦弱。
“我,我怕什麽,我又没有……”宋子阳有些支吾,慌乱地想解释什麽,却又心虚自己被抓了现场,支吾了半天也说不出一句整话。
“唉!”许默叹口气道:“看来你是真的喜欢男人。”
“我没有。”宋子阳想开溜,脚下却不得劲。
心里知道那是一件危险的事,搞不好就会面临尴尬的局面,可腿不听使唤,就像有块磁铁般将他一步步吸引了过去。
宋子阳还来不及反应,便觉得自己的两瓣臀肉被一双大手用力地分开,随即
“好吃吗?”
真的是男人的龟头,只是怎么会那么大,那么黝黑浑圆?就像一个冒出头来透气的独眼怪兽。
许默睡得很香,身体自然放松,就连平时肌肉上虯结的血管,也柔和地沉浸在米色的肌肤之中,看起来很是乖巧、?害。这种感觉让宋子阳差点就放弃了理智,扑上去为所欲为了。
而此刻,宋子阳脑子里就像过电影一般,那些在梦境中与男人们狂乱、炙热的一幕幕纷纷闪现出来,让他屁眼里都一阵阵发热、一阵阵抽搐,就连小弟弟都不可抑制地硬了起来。
“别怕,我不会告诉你妈的。”许默坐起身体,在胯下抓了一把,将自己露在裤衩外面地龟头重新藏了进去。
正当宋子阳混乱、纠结的时候,一个声音突然从身後响起,把他吓了一跳,急忙回头看去。只见许默正瞪铜铃般的眼睛看他,脸上还有一副暧昧难明的神情。
来到近前,目光锁定在裤脚间隙里的阴影处,那个暴露出来的圆头让他再也移不开眼。
宋子阳顿时像见了鬼般向后退了一步,他万万没有想到这个男人会在这个时候醒来。听男人的口气,一定是看到了自己吃他的前列腺液的情景,那,那简直是太难堪了。
手心里那露珠粘稠而晶亮,让宋子阳很想用舌头去舔一舔,尝尝那令他销魂的滋味。他抬头看看母亲不在屋里,心里放松的同时,那意念更加强烈。背过身,宋子阳做贼般地迅速将手心里的露珠舔进嘴里,然後眯缝着眼,细细品味起来,那是一种这个男人令人迷醉的雄味。
这也太大,太性感了嘛!只看那龟头,就知道这个男人的性器有多大、多壮观。难怪把母亲操得要死要活的,如此粗壮、硕长的性器,任何人都会臣服不已吧?宋子阳感到喉头越来越干,心里就像有团火在燃烧,他好想蹲下身去细细品味,可仅剩的理智还是让他没有任何动作。
宋子阳甩了甩头,想让自己理智起来。但内心的慌张和混乱,却依然无休无止地纠缠着他。脑子里全是许默那伟岸、性感的身体,空气中全都是男人醉人的味道。有个声音似乎一直在催促着他:快扑上去,趁他现在熟睡的时候,哪怕是轻轻摸一摸那大鸡巴也好呀。快呀,再不行动有没机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