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王医生向我提议,把右侧的ru头再次割掉吧,这身体上是对称的,疼痛感也是对称的。左边的ru头掉了,是钝刀子割rou的感觉,右边的ru头用针线简单的缝合了,如果直接给拉掉,我害怕就再也缝合不上了。王医生好像看出了我的忧向我解释道:没事的,我的医术还是比较高超的,我可以确保你的ru头完美的缝合,而且我待会儿会一点一点的拉扯,让你在疼痛感中非常完美而持久的勃起,当然这个过程不能在这里进行,因为这里太不卫生了,有很多细菌,我将带你到实验室里进行Cao作,并且我们会把整个Cao作拍摄下来,感觉这会是一个让人兴奋的史?前例的过程,如果这个手术的录影带可以对外贩售的话应该会被很多主人疯抢吧。在那一刻,我忘记了左侧ru头刚被咬掉的疼痛感,竟然在王医生的怂恿下,莫名的点起了头请求恳请王医生尽快把我的右侧ru头也再次割掉。王医生似乎接受到我眼神里恳求的信息,开心而又用力的点了点头,此时我左侧的胸部已经血rou模糊,深色的血流满整个肋骨。王医生指示我跟他一起走出建筑工人的宿舍,在走进医院的过程中,越来越多的人觉察到我的异常,纷纷跟在我的身后想一探究竟。王医生向大家解释道:这是我们医院刚来的活体实习医生,我们让他扒光衣服,刮光所有的体毛,我们会对他进行各种残忍而又非常有性趣的实验,借此来观察人的身体和心理对所有的侵害动作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