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弟弟,你今天在外面玩得挺嗨吗,晚上也要加油啊。”
听着老头子这么说,虽然心里仍然兴奋,但身体已经有明显劳虐的感觉,我能感觉到自己目光有些呆滞。老头子们的摩挲也让我产生了免疫,Yinjing不再充血硬挺。
“怎么回事,老陈头,他根本不像你说的那么yIn荡啊,你看,软趴趴的,一点反应都没有了。”
“别担心,玩了大半天,肯定有点疲乏了,让他先休息一会儿吧,前面不硬,也不影响后面的使用啊,这样吧,我们开始打牌吧。谁赢了,就可以Cao他二十下,谁先射,就可以带着他晚上出去溜。怎么样?”
什么?我大吃一惊,不是不想玩,而是一天的期待、惊吓、恐惧、刺激,加上四肢的酸软,右ru头的疼痛,让我真的对老陈头的安排完全提不起兴趣,甚至有些反感,我下意识的摇了摇头,老陈头看在眼里,坏笑了一下,靠近我的左胸,牙齿冷不防的咬了上去,我痛到喊出声求饶。老陈头坏坏地说:“你看着办吧,要不听话,要不不听话,全市人民,明天都会认识你。而且,你左侧的ru头,将享受跟右侧一样的待遇,我其他不能保证,你现在这个样子,让你哭喊到麻木,我们老哥几个,肯定有这本事,给你五分钟,自己把鸡吧弄硬起来。”
“可怎么弄啊,你帮我把手铐打开吧,我这样真的有羞耻又累。”
“打开手铐?你真的想多了。靠自己yIn荡的意念,让它竖起来。”
“可是.......”
“别废话了,已经过去一分钟了。咱哥儿几个,先开始玩吧。”
“啊呀,有水才能发,小弟弟,赶快流点汁水出来啊。”这个老头,看我两分钟过去还不硬,居然开始用指甲刮我的gui头。又痛又痒,让我内心难耐。我大声求饶:“好难受,求你住手,那地方太敏感,皮肤太嫩,这样会弄破的,啊......求你了,求你了,放过我吧!”
“弄成这样,还是没反应啊,这不是故意砸场子吧。再不硬,我们就把他丢到门外,让街坊邻居都来认识认识这不要脸的暴露狂魔。”
虽然他们说的,足够震慑我,但我的身体就是不争气。处于紧张和害怕,我又哭了。老陈头一看不对,立即给我松了绑。“你这是怎么了,状态完全不对啊,不是应该很爽的吗?不是想玩这种刺激的游戏吗?”
“上午被公园里那个凶神恶煞的老爷爷吓到了,我有点不舒服……”还没等我说完,我就吐了出来,呕了一生。老陈头慌忙抱我去卫生间,用水擦拭了身体,一摸我的额头:“好烫,这是发烧了啊。今天这麻将是打不成了,老孙,你给他批个毯子,咱俩一起送他再去次医院吧。”
整个人迷迷糊糊的,也不知道车开了多久,终于到了医院,“挂急诊!”老陈头说到。我睁开眼,窗外天已经黑得紧了。“前面还有几个病人?噢!前面左拐再右拐,第一间,是吗?好,谢谢!顺便问一下,是男医生吗?这孩子有点小状况。好,多谢。”晃晃颠颠一路,终于平稳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