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
赤身裸体的在营区内『蹓狗』,尽管晚点名过後,士兵皆已入睡,但不能保证不会被人撞见的机率,特别是那执勤的卫兵。
哈士奇十分好动,让文斌除了要时时留意周周环境是否有人外,还要提防狗儿的爆冲举动。这像是一场人与狗的拔河赛,只不过文斌的施力点竟是男人最脆弱的部位,不管怎麽比,文斌只有被拉着走的份。文斌心想快让狗找到那根远抛的木棍,然後就可以回寝室去了,但是事与愿违,黑夜中大犬似乎找不到那根短棍,文斌只能任随着哈士奇到处闲晃。
哈士奇似乎放弃了找寻木棍,在树丛间来回穿梭,矮丛的粗糙枝叶不断地因文斌来回走动,不住地袭击着文斌光裸的下半身,几度被细小的枝叶刺进了rou里,若不是害怕被人发现,文斌几乎因痛喊叫了出来。终於狗儿在闻闻找找之後,远离了树丛在树干前停了下来,文斌赶紧紧闭着双腿摩擦着,企图减缓方才被刺着的麻痒感觉。突然听到水声,转头一看,大狗正抬起着後腿,朝树干撒尿,不知狗是憋尿久了,还是大狗的尿量大,这泡尿是又大又久,听着狗儿的尿击声,文斌想起了自己仍是被禁尿的状况,一根长长的导尿管依旧无情地插在自己的生殖器上,堵着,无法排解。听着狗狗的尿流声,更提醒了自己憋尿的不适。
「站住!口令!谁?」突来的洪亮人声,让文斌迅速的侧倒在地,企图藉着矮丛的掩护,隐藏着自己。
「汪!汪!」哈士奇朝卫兵吠了几声。
「原来是狗狗阿~来,乖~」听到了卫兵亲切的引诱声,哈士奇再度爆冲,这次文斌紧紧压着草面,抵死不让大狗奔去,扯造成文斌要命的剧烈疼痛,眼泪不受控制地飙了出来,大脑几近昏厥而无法呼吸,狗儿受到引诱不断地因而兴奋一再地冲跳,文斌想起了莒光教学中的谢晋元团长死守着四行仓库,只不过如今自己守着的是身旁那丛矮矮的视觉屏障。
刺痛与昏厥中挣扎着,突然觉得下体的疼痛消失了。『是断了吗?我的小鸟被扯断了吗?怎麽我感受不到疼痛了!』半昏厥的状态中,文斌产生了恐惧。勉强睁开眼睛,想看看自己的下体,深怕看到如自己的所预料的情况一样:分屍了。
睁开眼睛看到的景象让文斌吓了一跳,不是因为血rou模糊的血腥,而是一个高矗的黑影在在自己的身边:『惨了!被发现了!』
「你还打算装死到什麽时候?」是医务兵的声音,尽管是建邦的责骂声,却也让文斌松了口气。原来建邦在拉扯时候,解开了狗颈上的束扣,所以瞬间消失的痛感,让文斌误判为是下体断伤。
尽管回到寝室,逃过了被卫兵发现的窘境,但是文斌的灾难还未结束:尿ye逐渐饱和的膀胱压力。「狗我蹓过了,整我你也整够了,求你让我尿吧!」文斌主动跪下双膝向眼前的阿兵哥求着。
「是该让你尿了」看着眼前位阶比自己高的长官跪着,终於让步:「不过有个附带条件。」建邦果然是个SMer老手,知道在对方软弱的时刻提出更多的要求。
「什麽!」方才下体的疼痛还未完全消退,如今的文斌实在无法在承受更大的挑战。
「等等你到寝室後方的树下尿,尿完後把树当做钢管,跳支钢管舞给我看吧,就当是慰劳我帮正皓照顾你的酬劳。」边说边迅速无情地取出文斌尿道里的软管,前所未有的疼痛让文斌失声惨叫,饱满的尿水顺着管子漏出了几滴。「你最好给我忍到树下再尿出来!不然今晚我会让你没玩没了。」也解开了文斌上半身的绳缚。
月明星稀,深夜本该宁静的营区里,透过疏离知叶落下的微亮月光,树下有个赤裸的猛男,尽管身上没有象徵阶级的衣物识别,但Jing壮的身形与周遭军区特有的迷彩围墙,让人可以清楚的推测出树下的男人是个受过部队洗礼的Jing实军人,只不过此时月色下的军官,正一丝不挂且手脚笨拙地跳着令人发噱的猛男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