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
打开了寝室房门,文斌喘着,看到了正皓双手抱胸地站在房间中央,交叉的右手似乎握着一个东西。
「才一天就忘了规矩?」正皓怒颜着。
文斌回过神来,立刻脱光了衣物,趴跪在正皓的跟前,人,还喘着。
「才一天,你就开始没规矩了,连中午都不回来了,而且还会编谎言搪塞我。或许你需要个能个时时刻刻提醒自己的标记。」正皓口气威严着。文斌跪着听训,头也不敢抬起。
「躺下,像狗一般地四脚朝天躺着。」正皓下了命令,文斌不敢有所抗拒地照做,如果这时候天花板有面镜子,文斌应该会看到一个滑稽的画面:一个男人如狗般地四脚朝天,很不自然的动作,尤其微开的双腿间,那副不协调的塑胶体更像是嘲笑着这一切。
仰着头,头不敢晃动,深怕一个小小的违规举动惹到了气头上的正皓。
感觉到正皓蹲了下来,抓起了自己的一只脚,拿着异物在自己的小腿上来回刮着。头不敢乱瞄,所以无法看清楚正皓到底在做什麽,只觉得腿被来回摸着刮着有些痒。片刻的疑惑,文斌立刻反应过来,知道了正皓到底在做什麽:正在剔除自己的腿毛。
心念到此,文斌反射性地缩了一下,是种抗拒。冷不防地,因右腿的抬起而曝露的Yin囊,被狠狠地拍了一掌,疼痛入心,整个人顿时吸不到空气,这是种男人的痛。
「你再试着乱动看看,第二次我可不会打这麽轻了。」剔完了右腿,改抓起文斌的左腿继续剔着:「别怪我狠心剃了你的毛,只因为你犯了错,无法时时体认到你是只狗的事实,只好剃光了你的毛,这将是个能时时提醒你的标记,让你随时知道,你终究只是只主人的幼犬。而一只幼犬,是不会有毛发的。」正皓一边剔着一边说着。文斌没有回应不是因为默许接受了这样的剃毛行为,而是方才下体的痛,持续着让文斌无法言语。
剔完了腿毛,正皓连腋毛也不放过,没多久自己的身上与地上散满了许多毛屑。
「重新趴好。」正皓下了命令,把手中的剃刀交给了趴着的文斌:「剩下的汗毛,譬如指头上的细毛,还有手臂与胸部上的杂毛日後要自己剔除乾净,只要让我发现你身上有一根不属於幼犬的应有的毛发,一根毛就是一棍处罚,懂了吗?」
文斌如今只能点头,正皓又继续说着:「下午自己找时间去营区的理发部理发,剪个新兵头回来,基本上狗是没有头发的,不过念在学长还是个军人,勉强让你留个阿兵哥头。」听着正皓的指令,文斌的眉用皱越深了。
「剔完後拿扫帚把毛发扫一扫。」正皓从抽屉里拿出了一个不小的糖果玻璃罐子,递给了文斌:「等等把扫起来的毛发,倒进这玻璃罐内。」
文斌接了罐子,却对正皓这要自己收集毛发的怪异指命不解着。正皓摸了摸文斌的头,哄着说:「乖~照做就是了,这些毛发将会是你这只狗的成长纪录,等到哪天这瓶子收集满了之後,也就是你长大成犬的时刻了,到时候只要你表现良好,或许就可以开始续留狗毛了。」文斌皱着浓眉望着那不小的玻璃罐,无法清楚估算,若真要收集满,简直是天方夜谭?
好不容易将自己身上所有的细毛处理完後,也仔细地把刮除下的毛发一一收集入罐。也许是知道要收集满瓶不容易,文斌不敢遗漏任何一丝掉落的毛发,只希望积少成多,或许终有满罐的一天。
就在文斌盖上罐盖的同时,突然一道闪光,正皓按下了相机快门。
透过了电脑萤幕上传输而出的照片,文斌看到自己无毛的身体,竟是如此的光洁透嫩,宛如处子。想到这,突然下体一阵刺痛,文斌再度曲弯了身子,万万没想到这这节骨眼上,连看到自己无毛的裸体,男物竟也会兴奋了起来。
「准你现在穿上衣服去士兵浴室冲个冷水,消消你的慾火,顺便把身上沾黏的毛发洗掉。」看着因贞Cao带拘束而痛苦的学长,正皓下了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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