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太过软弱,不禁急得胸膛起伏,瞧向杨战时两眼微微发红。杨战仍旧面无表情,只弯着嘴角邪邪一笑,两指夹住侍卫的乳头,却不移动,反倒是侍卫胸膛起伏导致乳头自己在指间摩擦。
杨战把玩片刻,见侍卫果然不敢再挣扎,忽然翻身侧躺在他左边,右肩在下,伸出左腿压在侍卫左腿上,膝盖有意无意碰到他的鸡巴。侍卫的鸡巴十分敏感,察觉到他冰凉柔滑的缎面裤子,立马半硬起来,龟头从包皮里探出半个头,颜色竟更为粉嫩。
杨战左臂横在侍卫胸膛上,宽厚的手掌刚好盖住右半边胸肌,像是把玩女子的乳房般轻挤慢揉,侍卫胸肌精壮,比女子的乳房要厚实多了,但杨战手力奇大,不觉得有太大的不同,只转瞬间便揉捏的胸膛泛红,像是用滚油淋过一样。
杨战不理会侍卫嘴里不干不净的言语,右手从他颈后穿过,搂住他的头颈拖到自己面前,似笑非笑的端详几眼,冷笑着吻了上去。
侍卫正自爹娘奶奶的乱骂,惊觉杨战的俊脸瞬间到了眼皮下,跟着便闻到他口腔里传来的男子香气,又或说是杨战自己的阳刚香气,侍卫刚准备反抗,杨战柔软灵活的舌头已到了嘴里。口腔里并不宽敞,侍卫想躲躲不了,舌头已情不自禁的和对方纠缠上。杨战肏的人多了,舌技也练得极为了得,又吸又舔,搅得侍卫合不拢嘴,鼻息越来越沉,不少口水从唇角流到了下巴上。
侍卫毕竟是个雏儿,一时胸口乱撞,说不出是舒爽还是恶心,伸手在杨战肩上推了几下,推之不动,顺手便捏住他的肩井穴。杨战早防着他趁机偷袭,内力鼓荡,早已护住全身要穴,于这一捏仿似不知,反而抬起右臂抓住侍卫的手,从自己的衣襟处塞进去,搁在宽厚滚烫的胸膛上。
侍卫仿似碰到坚硬滚烫的铁块,下意识抬起眼皮瞧着杨战的脸面,首先看见的是两道浓黑如剑的眉毛,下面是更黑更深邃的眼睛,那双眼睛没有闭上,也正盯着自己,带着点情欲,更多的是戏谑,仿似情色书册里瞧着妓女的嫖客。丁子阳说杨战是狐媚子,半点也没说错,他不仅面貌俊朗身子挺拔,更重要是天生有股诱人的气质,同女人的娇柔无力不同,阳刚而冷峻,像是高高在上的天神,叫人忍不住跪伏忍不住逢迎。
侍卫见到杨战的眼神,不禁呆住,心说不上来是震惊还是害怕。杨战顺手捏住他的下颌,抽出了舌头,低声道:“有那么好看吗,瞧得眼珠子也快掉出来了。”
侍卫正走神,惊觉嘴里柔软滑溜的东西往外溜,下意识往前伸出舌头想要挽留。杨战顺势含住他的舌尖,侵略性十足的吸了几口,戏谑说:“亲你几口便开始发骚了?”说话间左手下移,摸到侍卫腰间的镶玉蚕丝腰带,一拉而断。
侍卫原本穿着条黑色的布裤,裤裆处早已经被杨战抓出一个洞,腰带一断,剩下的部分立马四散开,下身几乎赤裸,只剩下脚上的黑色剑靴。他腰间挂了个翠绿色的荷包,随着断掉的腰带落在床上,侍卫神色慌张,伸手想要抓住。
杨战将他往自己怀里一拽,抢在前头捡起荷包,见上面绣着两只浮在水里的鸳鸯,绣工算不上好,但针脚绵密,绣得极为用心。杨战问道:“还说自己是雏儿,这荷包显然是女子送的,定是你把人家肏得服服帖帖,人家用荷包来表心意。”侍卫怒道:“放屁!你休得胡言乱语,这……这是我师妹送的,她年纪还小,我们连手也没拉过……喂,你,谁让你打开了,那是我的……”
杨战面带冷笑,全然不顾侍卫阻拦,手指一勾,已从荷包里勾出十多张绢布,其白如雪,每张上面都用红线绣了一双男女,清一色的赤身裸体,有的站着有的躺着,在以不同的姿势行房交合,每张图的角上注明了该体位的名字,诸如‘老汉推车’、‘空翻蝶’、‘攀龙附凤’,足足有十七八种。
杨战早知坊间有教人如何行房的春宫图,这还是初次见到,但见图上大多数体位十分寻常,有几种却十分罕见,连身经百战的自己也没见过,甚至想也没想过,不禁瞧得两眼发亮,胯下的鸡巴更硬了几分。
12、亵玩
侍卫在他怀里挣扎不得,怒道:“你色迷迷的又在想什么,这些春宫图是我自个儿买的,可不是师妹送我的。”
杨战不置可否,细细将每张春宫图都看了,塞回到荷包里扔到一旁,仍旧瞧着侍卫因激动而发红的眼睛,淡淡道:“你跟我说这些做什么,和我有什么干系。”说着站起身来,将侍卫的身子上下翻了个转,让他肩膀和头仍旧躺在床上,背脊贴着床边的墙壁倒立起来,屁股直直朝着天上。
杨战跨站在侍卫屁股上,两手隔着剑靴握住他的两只脚踝,将他两腿压向身前,迫使两片坚挺的臀瓣往外张开,露出黑而粗糙的肛毛,以及肛毛深处的屁眼。杨战武艺盖世,侍卫百多斤的身子在他手里便像是轻巧的玩偶,想如何摆弄便如何摆弄,侍卫鼓足劲力仍旧没能挣脱,只觉屁眼凉飕飕的,又是害羞又是狼狈,嘴里不由爹娘奶奶的乱骂。
杨战不肯完全制住他的穴道,有意要在他手脚灵便的情况下将他肏得服服帖帖,这时候低头见他屁眼在黑色的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