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又往自己胸口一扯,脱掉外袍。
丁子阳一动不动,早已看清来人的样貌,只觉百感交集,险些没能稳住情绪。来人二十五六年纪,许是常年习武之故,露出来的上半身十分精壮,但又不显得魁梧,肌肉形状恰到好处,多一分嫌壮,少一分嫌瘦,圆润饱满充满了爆炸力。面貌看起来很桀骜,剑眉比丁子阳还浓上几分,鼻梁直挺,眼里透着不怒自威的气势,只因带了几分情欲,更是英俊得叫人不敢直视。
这人正是苍南国的皇帝,丁子阳的师兄,杨战。
杨战没留意到屏风后有人,顺手将脱下的龙袍扔在屏风上,又三两下褪了裤子,俯身捧住床上女子的后脑勺,将她精致的脸面按到自己胯下。他两腿粗长,腿毛极少,古铜色的肌肤看起来很光滑,往床边一站,便像是两条精钢锻造的柱子。两腿间的鸡巴尚未勃起,但已有五寸来长,龟头尤为硕大,几乎与鸽子蛋无异。
那女子一身丫头装扮,早已喜不自胜,捧起杨战的鸡巴便往嘴里塞,吃得急了,又因杨战的鸡巴实在太大,牙齿不慎刮到了龟头。杨战嘴里轻吁了一声,伸手在女子脸上不轻不重的拍了拍,道:“吐出来。”他说话的声音很轻,说不出是怜惜还是生气,略带沙哑,很有男性魅力。
女子不敢违逆,匆忙将刚吞下半个的龟头吐了出来,仔细捧在手里,哀声道:“陛下息怒,翡儿知错了。”说着伸出舌头,在马眼周围舔了起来。
丁子阳躲避之处刚好能看见两人的交合处,早便觉得女子十分面熟,闻言登时想了起来,心里冷笑:“我道是谁,原来是我姊姊生前最倚重的丫头。还真是皇家无禁忌,姊姊死不过数年,师兄便要把她的丫头也吃干抹净。”
听得杨战说道:“我生什么气了,你初经人事,上面的嘴不利索,便用下面的嘴来服侍好了。”说完也不问翡儿意下如何,弯腰握住她两只纤细的脚踝,将她两腿往外分开。翡儿穿的是长裙,里面没着亵裤,这时候顺势躺在床上,两腿间的隐秘便暴露在外。她毕竟是个处子,多少还有几分羞涩,伸手欲来遮掩,说道:“别,别瞧着人家那里。”
杨战伸手拦住,另一只手拨开翡儿两腿间的毛发,手指在阴户上抚弄了几下,扬眉笑道:“不让瞧,我便摸摸看。”翡儿从没被男子摸过自己的私处,何况眼前还是自己朝思暮想的俊朗皇帝,登时感觉阴户像是烧了起来,浑身发颤,不自禁的泛出了淫水。
杨战假意诧异,问道:“这便出水了,你倒说说看,你夜里自渎,是不是便幻想着被朕肏。”翡儿不敢撒谎,用手挡住脸面,应道:“是。”
杨战又问:“那你想象里,朕是如何肏弄你的?”他说着往早已勃起的鸡巴上吐了口口水,扶正抵在翡儿的阴户上,故意用龟头在阴蒂上摩擦。
翡儿连他手指都招架不住,哪里受得了这样一根滚烫坚硬的鸡巴,只感觉两腿间酥麻难当,像是要化掉了,怯声道:“我想着陛下用龙根……肏……肏奴婢的小穴,把奴婢肏得淫水飞溅,两腿站也站不稳。”
杨战道:“那便满足你了。”说着坚挺结实的屁股往前挺了挺,就着自己的口水与翡儿的淫水,轻易将半个龟头塞到了阴道里。
翡儿毕竟是个雏儿,吃痛尖叫起来:“痛,陛下缓一缓,缓一缓。”她痛得慌了,顾不得杨战乃是九五之尊,便欲起身阻止他进入。
杨战俯下身去,精壮的身子压在翡儿纤细的胸脯上,腰腹用力一挺,巨蟒般的阳具立马势如破竹,捅破了翡儿的处子之身,狠狠撞在花心深处。
“缓什么?”杨战冷笑,表情看起来仍旧很英俊,但透着股说不出的戾气,“你敢勾引朕,便该有吞得下这条龙根的本事。”
翡儿怕他着恼,强忍着没有尖叫,只觉身子像要裂开一般,痛得泪水滚滚而落。杨战眯着眼,饶有兴趣的瞧着她的神情,身子仍旧死死将她压在床上,笑道:“你且忍耐个片刻,之后便是极乐,那时怕是朕想把鸡巴拔出,你还舍不得。”说着抬起自己紧实的屁股,开始缓慢而有力的起伏,操纵阳具在翡儿身子里深深浅浅的探索。
翡儿起初痛得不住哆嗦,待得给杨战强行插了数十下,阴道渐渐适应了巨蟒的尺寸和滚烫,初痛一去,快感便慢慢升了起来。她目光迷离,情不自禁搂住杨战宽厚的身子,嘴里随着杨战进出的节奏发出喃喃呓语。仿佛体内不再是硕大坚硬的肉棒,而是柔软的云朵,是天外的仙药,粗暴而温柔的刺激着阴道里的每个敏感点,每次进出都像是要把翡儿肏到口吐白沫不省人事一般。
杨战久经战场,瞧出火候够了,问道:“怎样,要是还痛,便歇了吧。”
翡儿正尝到甜头,只当他真要罢手,忙把双臂绕到后面揽住他的屁股,低声道:“不痛了,陛下,翡儿不痛了,觉得好舒服。”
杨战仍旧缓慢进出,笑问道:“怎生个舒服法?”
翡儿情欲正浓,再顾不得脸面,不歇气的说道:“翡儿也说不上来,反正便是舒服得紧,像是要化掉了。翡儿能感觉到陛下的龙根,陛下的肉贴着翡儿的肉,翡儿很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