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厉害的是大黄很聪明,如果哥哥忍着不叫出声音,他也就知道不能发出声音来;假如哥哥咿咿呀呀叫的话,大黄也会咆呜咆呜的跟着叫。
哥哥紧紧握着拳头,咬着牙忍耐大黄把鸡鸡顶进来的动作。我看得出哥哥很想叫出来,不过今天爸爸妈妈都在楼下睡觉,是不能叫太大声了。
我一边把那个透明的东西往自己的屁屁洞里涂,一边看大黄用大鸡鸡插哥哥。然後我又倒出一些透明的东西涂在我自己的小鸡鸡上面,确定小鸡鸡摸起来滑滑的以後,我就捏住自己的小鸡鸡开始磨擦起来。
大黄把鸡鸡插到最里面後,原本就很大的嘴开的更大了,长长的舌头吐在半空中,口水一滴又接着一滴流出来,滴在哥哥光溜溜的背上。
「偶啊。」啊呀,嘴巴里都是土司害我讲话都不清了,好象小娃娃喔。
关於这个新发现我没有跟哥哥说,因为每次我跟哥哥讲我的新发现时,哥哥都会变得脸好红,然後会偷偷骂我「死小鬼」,我才不是死小鬼咧。
哥哥弄好後,又从床头柜的柜子里拿出一个小瓶子来,挤了一些透明的东西到手指上,再抹到屁屁洞里头。
看哥哥趴在枕头上动都不动,我爬起来找一旁的大黄玩。大黄的红鸡鸡已经不见了,每次喷完白水後就
「呜…嗯呜…」哥哥发出小小声的声音,脸也红通通的,最好玩的是哥哥的屁股会前後摇晃。我之前以为是大黄往前撞时哥哥就被撞得往前晃,可是仔细看下来才发现,当大黄往前撞时哥哥的屁股是往後晃的,也就是说哥哥的动作是要让大黄能撞得更里面才会晃动。
我好奇的跑过去,从哥哥手上把那个瓶子拿来。
「可…用…」上面没有注音符号,我努力的猜出两个字。
我咬着土司看哥哥脱衣服,哥哥不是很瘦,当然不是说像我一样全身都肉肉的,只是他不像熊猫班老师一样瘦得好象骨头外面包一层皮。我们企鹅班的老师说那么瘦才漂亮,可是我不觉得,瘦成那样好象以前在外面看到快要饿死的野狗,一根的骨头都跑出来了。
原来如此,哥哥是学我上次把枕头垫在下面来省力喔,我想起上次把哥哥的枕套弄脏脏,还被哥哥念了好几天。难怪哥哥刚才要把枕头包起来,我懂了。
大黄花了很长的时间把所有的白水都射完後,才边抖着身体把大鸡鸡从哥哥的屁股里抽出来。我爬了过去,往哥哥的屁屁洞一看,那边半开着,可以看到里面红红的肉肉,上面还沾着大黄的白水,而且哥哥的屁屁洞还一缩一缩的,把大黄的白水一股股的挤了出来,就像在尿尿一样。
哥哥已经半躺在床上,大黄压在他身上又是舔嘴巴又是舔脖子的,害哥哥只能喘着气断断续续的回答我:「笨…笨宝宝…那是写『可食用』……就是可以吃的…意思……」
脱光光的哥哥走到衣柜那边拿出一条大大的毛巾铺在床上,然後想一想,又再拿出两条毛巾把枕头给包起来。
我歪头,我知道哥哥都会在床上铺大毛巾,说是怕把床单弄脏,可是为什么要包枕头啊?
是这样喔……既然不能吃,我就学哥哥把沾在指头上透明的东西往屁屁洞里涂进去。滑滑的,我的手指头一下子就塞进去了。
「可用?可以用的意思吗?用什么?」我问哥哥。
呃……我皱起眉头:「哥哥…不好吃耶……」怪怪的味道……
「呜呜~~~」又是哥哥叫了出来,这个声音应该代表大黄把白水撒进去了。
不过哥哥没笑我,他先是推开大黄,然後开始把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脱掉。
可以吃?我眼睛一亮,打开瓶盖马上就用手指捞了一些往嘴里塞。
我捏着自己的小鸡鸡,虽然也是舒服到很想叫出来,可是还是跟大黄和哥哥一样忍了下来。边捏鸡鸡边看大黄开始越顶越里面,应该是快射白水了。
当我在研究这个叫做『可食用』的瓶子时,大黄已经做好准备,开始把大鸡鸡往哥哥的屁屁里面塞。哥哥是趴着的姿势,把用毛巾包好的枕头放在肚子下,让屁屁翘高高的让大黄插鸡鸡。
哥哥的手手和脚脚都不会有那种看起来很可怕的骨头,可是也不会有肉肉垂下来晃动,我觉得看起来非常舒服。
「哈、哈哈!」哥哥笑了出来,不过还是喘着气。「笨宝宝…那是指不小心吃到也没关系,可不是叫你拿来当吃的…哈哈哈……」
「啊…大黄!大黄……!」哥哥小小声的喊了出来,贴在枕头上的鸡鸡应该已经喷白水了,只是毛巾包在上面直接把水吸掉了吧。
自从发现磨小鸡鸡很舒服後我就一直很想摸,可是哥哥说给别人看到摸着鸡鸡是很羞羞脸的事,所以只有在跟大黄玩游戏时才能用。只要一磨我的鸡鸡就会越来越硬,连下面的小蛋蛋也变得硬梆梆的。
大黄低下头,大嘴一张横咬住哥哥的脖子,白白的长牙齿没有真的用力,只是固定住哥哥不让哥哥乱动。然後大黄的动作越来越大,把哥哥的屁股都给撞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