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毅紧张的求饶,疯狂的扭动身体……
忽然,陈毅的声音一下子断了。
他睁大眼,喉结痛苦的上下滚动。
「进去一半了,真是可爱的小东西啊。」男人着迷的注视着黑色的泥鳅钻进粉嫩菊蕾的模样。
就某种意义而言,被这种生物进入体内远比被男人侵犯所造成的心理压力和打击还大,陈毅整个表情扭曲,崩溃似的嘶喊……
「……不……不要啊……拿出来……不要进去……」
可是他的哀鸣徒劳无功,随着水温的上升,愈来愈多泥鳅开始往他体内钻入,在窄紧麻痒的肠壁内扭动。
但窄紧的内壁也许让泥鳅很不舒服,加上陈毅的用力抗拒,不时的有泥鳅从菊蕾滑出,然后又有新的泥鳅钻入,甚至还有同时钻入与钻出……
「这样不行啊,我还想看看警察的肚子能装进几只泥鳅呢!」男人动手把钢钻出头的泥鳅推回他体内。
陈毅疯狂的摇头,他的呻吟听起来已经像是在悲鸣哭泣,但男人仍然没有饶过他。
等到男人成功的把所有泥鳅都塞入他体内,陈毅已经只能失神的呻吟了。
「因为过度恐惧所以停止思考吗?」男人沉吟,把陈毅抱出木桶,让他躺在地上,戴上保险套,挺身进入充满泥鳅的秘蕾。
硬物的侵入让泥鳅开始骚动,陈毅无神的双眼渐渐的流露痛苦与惊慌。
「嗯……不、啊啊……有东西在肚子里面动……啊……」
过度的痛苦与惶恐让他哀鸣着求饶。
「饶了我、求求你……啊啊啊……不要动……有东西在肚子里……」
但男人不为所动,依旧发泄着自己的欲望,看着陈毅哭泣哀求的脸庞,残忍了拉扯乳环上的金炼。
身体自主权完全丧失,只剩下痛苦的折磨与恐惧在扩散……
……
陈毅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昏过去了,再次清醒时,他躺在一个很像妇科诊疗台的台子上,下体完全丧失知觉,只能看着男人拿着镊子从被扩肛器撑开的菊蕾伸入,夹出一只只不知是死是活的泥鳅。
注意到他醒了,男人露出残忍无情又疯狂的笑容。
「如果再违背我的命令,我们就再来一次,也许下次可以试试看用蛇或狗之类的生物……不过这次就算饶了你,等等我们先来看整个过程吧,你怎么可以在中途就昏过去了呢?」
那一瞬间,陈毅知道自己完了,他永远也无法从这个恶魔般的男人手里逃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