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龙的话堵得说不出话来,只听龙挺气势的鸡巴继续羞辱我。
“操你妈逼!操!老子就他妈烦你这副正经儿!”龙一把薅住我头发,另一手狠狠抽来一个耳光,“屁眼儿都他妈被男人的鸡巴干漏了,还给老子在这装是不是?我操你妈的!我让你他妈装!我让你装!”
“小君,来我告诉你这个看上去人模狗的贱逼究竟有多骚!”龙回头对那少年小君说道,然后又指我骂道:“他是个贱逼!每时每刻都想吃男人的大鸡巴,被男人的大鸡巴操!甚至还趁自己弟弟睡觉时扒开弟弟的裤子,掏出他弟弟的大鸡巴舔起来,最后被他弟弟操到射,嘴里还叫‘爸爸操我!爸爸的鸡巴好大,操得儿子骚屁眼儿好爽!’”
“因为老子嫌你他妈脏!”龙喊完一口浓痰吐在我脸上,“骚逼转过去!屁眼儿痒了吧?老子把脚塞进去怎!用脚操爽你好不好?操你妈,操!”
我看他,不知道要说什,依旧向前走,被龙一个使劲给推了回去,差点儿跌倒。
我不知道要开到那里,路上不停有人震惊于我的赤裸,甚至在一个十字路口有警察示意我停车。我怎会停?我只想一直开下去,永远开下去。
我不敢,迟迟没有行动,那混子不耐烦了,四处找了一块石头,威胁要砸玻璃。我只好开了门。
“怎了骚逼?敢做还怕人说?你还知道‘羞耻’这两个字吗?别他妈装了!”龙猛地一步上前,狠狠抓住了我已经硬起来的鸡巴。
放在座位上的手机一直在嗡嗡震动。我把车开到一片荒郊,沉沉睡去。
“骚逼!装什!鸡巴都这硬了!被老子骂很爽是吧?操你妈的!”龙扬手甩了我一个耳光,“爽,骚逼?你不是就喜欢被男人虐吗?老子打你耳光是不是特爽?你妈个贱逼!喜欢骚逼?说话啊!老子他妈问你话呢!”
挺胯下巨大的鸡巴,说道。
“了龙!”我出声喝道。
浴室里后来怎我都不知道,我只听得到龙一声撕心裂肺的痛呼,然后是小君惊恐地叫。我赤身裸体,抓起自己的衣服,裸奔出门,一路跑到楼下,钻进自己的车里,衣服都来不及穿,直接给油,一脚轰了出去。
小君明显已经慌了,他估计出生到现在还没见过这种场面。
小君很尴尬地看我,不知如何是好。他还只是个孩子,这淫乱的场面、淫荡的话对他来说还有些太过了。
我全身上下赤裸,这伙混混见我这一个个不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被敲玻璃的声音惊醒。睁眼,天已黑个通透,发现车四周已经被一群染黄毛红毛的小混混们围了起来。
“让我出去,你们俩随便。”我看龙说道。
“这还不算什?他被自己弟弟操了之后并没有轻自己的发骚,竟然还勾引了弟弟的同学,被大鸡巴操得连连叫爽,叫他同学‘大鸡巴老公’,而即使这这个骚逼也还想让更多男人的大鸡巴插进他的屁眼儿,又自己去社会上找男人操,还被男人的大脚插进了屁眼儿里,最后屁眼儿一个拜都合不上。只要是个男人,长个鸡巴就都可以插进他屁眼儿里。哦对了,这骚逼还勾引自己的肌肉男同事,给同事舔鸡巴,求同事用大鸡巴操他,操烂他的骚逼!”龙当小君的面,狠狠地羞辱我,他胯下的鸡巴亢奋地挺动,青筋都要爆开。
狭小的浴室里,龙的侮辱叫骂回荡在热水的哗哗作响之中,我的脸高高肿起,上面有水,和龙的痰混合在一起。小君跌坐在地上,惊慌地看我们。龙的侮辱还在继续,我只感觉整个世界疯狂缩小,氧气越来越少,我已经要窒息。
小君被龙的话惊得目瞪口呆,不可置信地望向我。
领头的那个混子留寸头,左胳膊印满纹身,看上去顶多二十五六,他见我醒来,走过来拍拍车窗,示意我开车门。
龙一步步向我压迫而来,他整个人高大壮和他胯下那根巨大鸡巴一同给我以大压迫,我只有不断后退不断后退,最后被他逼向了角落,再?路可退。
“我想干什?”龙轻蔑一笑,“看看你自己的鸡巴都硬成什了!现在给老子装白莲花,被老子大鸡巴操的时候,满口叫爽喊老子爸爸吃老子大鸡巴的时候呢?刚刚自己在浴室里洗澡还用手指插自己屁眼儿的时候呢?”
龙反手又是一个耳光抽来。
小君坏了,赶紧上前来拉,可被龙一脚踹翻在地。
“骚逼,老子问你话呢!聋了!”龙一脚踹过来,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龙的耳光一个接一个抽来,一个比一个抽的狠。
“是不是很爽啊骚逼?被老子抽耳光是不是爽翻你了?等会儿老子也把脚塞你屁眼儿里怎?用脚把你操射怎啊骚逼!操你妈的!知道老子为什再也不操你了吗?”龙一边抽我耳光一边骂道。
我疯了一地反抗,我的大脑已经不支撑我做出任何思考,一脚向龙直挺挺的大鸡巴踹过去,猛地推开他,狂奔出去。
我费了好大劲儿平复自己的心情,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尽量地正常,说道:“你想干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