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我什麽都愿意做。”他壹听。捏了捏我的鸡巴,弄得我痒痒的,说道:“真的什麽都愿意麽?”风油精似乎开始有点作用了,我点点头:“什麽都愿意!”他坏笑着又指了指我的蛋问道:“弹你蛋蛋,弹多少下都可以麽?”我壹听有些害怕,但风油精已经有点感觉了,刺激着我的鸟有些刺痛又有点凉爽,我壹咬牙答到:“叔叔想弹多少下都可以!”他听了壹笑,撸了撸的鸡巴,让包皮盖住涂满风油精的龟头,对我说道:“那自己揪着自己的贱雀儿出去,给叔叔们表演弹蛋蛋,弹爽了,叔叔就给你雀儿裹。”说罢,便让我壹手拎着自己的鸡巴,慢慢爬出厕所,准备今夜最後壹轮的虐玩。 包间里的温度比厕所里要高些,也不知道是药物作用还是怎麽,我的身体似乎有点烫烫的,龟头上的风油精也渐渐开始发效,烧得龟头和包皮辣辣地,像夹着有小齿的夹子壹样。我满脑子都是刚刚裹几把的味道,壹手拎着自己的鸟,单手爬到包间中间,便自觉地跪直了,朝着他们啪啪啪地弹着蛋。那三人本在唱歌,见我们出来,知道是完事了,又见我这样,便停了下来,饶有兴趣的问到:“XXX,凶哦,这娃儿这麽壹下弄这麽乖。”跟我壹起出来的那人有些得意,说到:“让这贱狗子裹下雀儿,他自己就晓得听话了,这下随便整。”那快递的似乎觉得被抢了风头,有些不爽,指了指茶几,对我说到:“雀儿放上去!”我壹听,赶紧往前爬了两步,叉着腿,把鸟放在茶几上。那快递的又抽了口烟,便起了身,站在茶几上,壹脚便踩了过来。我哦了壹声,但似乎没有上次那麽疼,大理石的茶几感觉冰凉冰凉的,却觉得自己的鸟有些发烫。这时,那个矮个子绕过来,站在我面前,掏出自己的鸟凑在我面前,说到:“舔!”我便微微弯下身子,侧着脸张嘴含住,刚裹了两下,便又挨了壹巴掌。“老子喊你舔,不是喊你裹!”我壹听,立刻乖乖伸出舌头用力舔着。那矮个头似乎很是得意,说到,“乖点舔,不然你XX叔叔就用力踩你雀儿!”说着,那快递的也配合着加了加脚上的力气,我也应着重重地点了点头。但舔了壹会儿,那矮个子似乎并不怎麽享受,鸟也没反应,他也似乎不太耐烦,说了句 操! 便退後两步,自己撸起来。这时,那快递的,也饶有兴致地掏出自己老二。只是,他并没让我来裹,只是自己跟着撸,可能直男的确不太爱这个。还好,他们依然把几把对着我,似乎是想射我嘴里,我便忍着鸡鸡上的疼,张着嘴,期待着他们早点射。也没过多久,便明显感觉快递的踩着我几把的脚开始加劲,让我几把越来越疼得吃紧,似乎是要射了。我也不敢多想,赶紧转过头,朝着他长大了嘴。只觉得他脚下越来越用力,甚至有些发颤,几乎想壹只脚站上去,我壹边等着,壹边忍不住发出啊,啊,啊,的声音,自己也分不清是享受,还是疼。突然,壹点热热的液体打在我的嘴角,他射了,我赶紧跪直了,嘴巴离他的鸟更近些。但他似乎也没有故意要射准,接下来,鼻子,脸颊,胸口都被射到了壹点,慢慢往下躺,我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的嘴角和鼻子,想多吃到壹点,他射完後,似乎也尽了兴,抽回了脚,转身坐回沙发上。。。。。。。。那矮个子似乎也要射了,只是他也没朝我嘴巴靠来,而是转身转起我之前那杯没喝完的尿,便“哦。”了壹声,往杯子里射了好几股,还抖了壹下,便递给我,说道:“拿着,自己打飞机,射里面,再喝掉!”说罢,也转身回沙发坐着等着看戏。我端过那杯混着精液的尿,正要开始,那快递的便问到:“怎麽样,学会做乖娃娃了不?还不谢谢你叔叔些。”我听後,便把杯子放在地上,退後了两步,给他们磕了三个头,壹边说道:“谢谢爸爸,谢谢叔叔教我做乖娃娃。”那快递的见了,命令道:“以後打电话给你,赶紧接,不管你在哪儿,喊你干啥你就干啥!赶紧射,喝完就放你走。”我应了壹声,便开始对着杯子打飞机。“土财主”的药效,红肿的几把,龟头上的风油精和胀痛的蛋蛋,这壹把飞机,我打得意外地过瘾,仿佛所有的疼痛都成了催化剂。。。。。。。最後,我不记得我射了多少,也不记得我怎麽喝下那杯混了两波精液,四个人的尿的“饮料”,更不记得最後他们是怎麽离场,我怎麽回到宿舍的。只记得那种迷迷糊糊的感觉,久久没有退去。直到我第二天醒来,都觉得昨晚发生的壹切,都如同梦壹般,也只有依旧红肿的鸡鸡提醒着我,一切都是真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