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居然藏了这种好东西在里面,那么喜欢添满这里的感觉吗?好,我帮你!”
“哈哈哈哈,来让我们采访一下你下面这张嘴想说点什么吧?哈哈哈哈,是不是很开心?不用装出虚伪的眼泪,说啊!说你很快活!你这只发情的贱狗,来,告诉大家你很快乐!这才是我们未来的天皇巨星!”
“呵呵,看看,这是什么?蛮专业的嘛,哈哈哈哈。”
消失了三天的I.K带着一身酒气出现在他面前,他喝醉了,并且在不清醒的情况下枪杀了楼下停车场那只每天看到他的车子都会叼着当日的晚报跑去欢迎他的看门狗,清醒之后,I.K还像模像样的给那只狗弄了个葬礼,不过打那天起,他要公司里把所有给狗有关的东西都销毁,发生了什么迩纯已经可以从I.K的阴阳怪气和噩梦里的三两句梦呓中猜到了,不过,这次事情之后,I.K的精神变得格外的好,天天晚上陪他玩各种花样,有时间还会跟他一起出去逛逛来点刺激什么的,对于别人来说自然看不出异常,可迩纯总觉得,I.K的精神抖擞有点反常,感觉就像……回光返照。他只能祈祷糟糕的局面再撑一下,他有个绝妙的方案可以让I.K解脱,明天一早,他父亲的朋友会把东西送来给他,到时候,I.K就会从那些人的控制中摆脱出来了,可是……
「没什么,狗的血,楼下警卫室的那条……我他妈现在最讨厌这种动物……混蛋……混蛋……呕……」
骷髅的假面狞笑着,下午三点本是阳光明媚,而此刻的迩纯却感觉不到任何的温暖,那只留着脏指甲的粗糙手指任意的在他被迫撕裂的狭小而收紧的甬道中任意搅动着,只是觉得浑身发软,在他眩晕模糊的眼前乱晃的黑粗大手中,带着自己血液的红色李子慢慢的发黑,他听到骷髅肆意的嘲笑,虚汗与鲜血混合到了一起,迩纯缓缓的别过头,变成淡粉色的体液从被架高的双腿间流了出来,淌到桌上的几张打印出来的文件上,那是他一会儿上节目时将准备回答的问题,而这些正在出逃的蜜液……是I.K昨晚流下的……下意识的,迩纯开始努力的收缩他此刻伤得极重的菊蕾,而这样的动作却无形中让猎人找到了狩猎的借口——
「喂!你等下再吐!喂……你怎么又喝酒?好臭……快点起来,你吐的到处都是,恶心死了,我去找人收拾,喂!我背不动你,快起来……」
「……你醉了,回屋睡觉!快点……好重,抓着我,别松手……」
“呜……不……”
“你只要后面的那张嘴就够了,哈哈哈哈哈哈,
“呜…………”
“啊————不要——痛——啊……”
「I.K?!你怎么了?全身是血的?!你把枪放下!」
“不……不要……会断的……求你……不要……I.K……救我……”
前一片漆黑,他听到耳中有隆隆的鼓声,热而腥甜的液体从额头慢慢流了下来,痛的感觉一下子爆炸开来,鼻腔里、嘴里都是血腥的味道,看着他惨不忍睹的模样,那张骷髅面具下仅露出的血盆大口哈哈的笑着,他被像抓一只小兔子般提了起来,那个野兽一边托着他往播音台的方向走,一边用那种似乎大型动物才有的舌头舔食着他颊上的血液,那张骷髅面具让此刻伤得极重的迩纯产生了幻觉,好像自己现在陷于一种怪兽的铁蹄之下,恍惚间,这让他想起了数十天前的I.K——
就像一样什么不重要的物品,迩纯被重重抛在那些不知名的播音器材上,后背上淌着血的伤口被塑料的按键硌着,就好像有上万根针在穿刺一般,那种他说不好到底是不是痛的东西逼得他软弱的打着哆嗦,不能引发任何欲望的暴力令他除了感到恐惧而全无任何的快感,他已经不能再拥有清醒的头脑去思考了,此时他只想到一个人,也因此,迩纯放心了,他知道,他就算死,最后想到的一定会是这个人——
“I.K……救我……”
「别碰我!我本来就很恶心,滚开!都滚开!我算什么?呵呵,连狗都能让我满足,我他妈根本就不算个人……可恶……」
“贱货!这个时候还想着你那个相好?!我不比他好吗?他会让你痛的这么痛快吗?哈哈,来,让我看看你下面那张贪吃的小嘴儿,那些人说,你那里总是喜欢含着点什么,呵呵,看来我们还真是同道中人呢……”
哐——
呼喝着,骷髅面具似乎已经被因对迩纯凌虐所带来的快感完全丧失了理智,将几条露着金属丝的电线缠在一只细长的话筒上,重重的一巴掌打掉迩纯的呼喊连同微弱的挣扎,冰冷的金属就这样被硬生生的搐进了他已经重创的蜜蕾之内,而越是想要拒绝,满涨的内壁就越是收缩,因疼痛而流出的热泪再次被那条野兽般的舌头任意舔食着,除了痛和作呕的不适感,迩纯再也没有其他的知觉,似乎对他的无动于衷感到不满意,伴随着自己一声连自己都听不到的呼喊,他括约筋上,小小的银环被发了疯的畜生用粗短的小拇指勾了起来,撕扯的地道不断加重,迩纯努力瞪大了眼睛,恐慌着看着眼前笑得越发邪恶的魔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