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雅斯的意思……因乌萨非人,不能以常道论,所以有犯错的空间。身为有能力控制他的人,该要帮一把,适时的提醒这样?
若真的已提醒仍执意的犯错下去,便是不顾关系了。那麽,再也不见他。这听起来挺合理的。
关键是,我经得起再一次粉碎吗?未华仍犹橡。
「你又想得复杂了,就说,事情很简单」安雅斯手指轻敲桌面,碎瓷片跟着跳动几下,她叹道:「只要你不愿,任何事都无法发生!乌萨大人就算再想也不能做。约定就是约定!你要学着多替自己想一点!交往中的平衡也要用在自己身上,不是只独宠着对方!不然……就算全依着他,你自己不快乐了,也很难让他快乐?不是?」
未华被说的眼框红了起来。与半神交往,可没几人能懂那种压力。
安雅斯声音转柔:「自私一点吧。乌萨大人可从没说过要你很大爱,很温柔的对他。」她见未华表情太肃,开始开玩笑:「恐怕残忍强硬的对他,可能更合他的胃口。他想不忠,根本就是嫌不够刺激不是。要刺激是吗?狠狠地打,让他皮开肉绽!反正又打不死!他被虐得爽了,你气消了,他的念头也打消了,这不是很好?」
未华呆了呆,真没这样想过。
见未华呆样,安雅斯哼:「就说,你之前跟他玩得太轻了。爱怜之意已经太够了!狠一点!之前我们那样弄,还不是见他活碰乱跳,痛虽痛他还不是舒服的很!」
未华只能苦笑又苦笑,自嘲:「结果到头来还是我不对吗?对他太好。」
安雅斯理解的笑。她转头指向客厅角落,说:「你看,这不就证明了?」
眼前画面十分惊人!乌萨高壮的雄躯以一个相当曲辱的姿势被迫半蹲扭曲着身体! 双腿并笼被粗链紧圈锁死,上身前倾弓着背,曲着腿,双手在胸前掌根对合绑紧做祈求状,那几乎要撑暴t-shit的壮身子被限制了!时不时的晃动躯体张缩身上块块圆滚的肌肉,显得相当激动不适!
这绑法太折磨人!几乎像是战犯一样!乌萨久未受如此对待了,国字方脸与胡面上扬溢着不习惯的表情,微皱眉不断挣着链……未华不记得自己向神链纷付过,可能是心境的变动,神链相应地对乌萨改变了囚困的方式!超过两米的肌肉巨汉被迫缩起身子,像是悲微地祈求着释放的囚犯,等待着判决。偏偏……在那弯着身子後缩的腰眼处,那穿着休闲裤的下身,重点部位突起极明显!还湿了一大块!即使穿着宽松裤子仍掩不住那昂扬巨物的形状。
整个就是越虐越亢奋的最佳证明!
……就不知是被辱得太兴奋,还是心情太激动以致。乌萨涨红脸扭动颈子,弄出大量的声响,似乎很想挣开嘴上的东西,有话要说。
未华走近令神链放开了嘴巴的封锁,神色复杂地仰头等乌萨开口。乌萨脱口而出:「我……」却停住了,不知如何言说。从乌萨脸上可以看到各类的迟疑纠结。……其实未华已放松了束缚,可乌萨仍刻意保持着原本的姿势,不知有何用意
一会儿,乌萨才咬咬牙道:「……我,真的有时控制不住。不是有意。你看……」他眼神向下瞄,脸不自主的红了,「我……只不过被绑着听你们说话。实话这动作不吃力,可就……光想到你可能……让我……我就……止不住的想要!」
乌萨连连吞口水,下身粗物在裤中连顶,将裤面沾得更湿!雄淫的气味飘进未华鼻间。乌萨却是闭上眼,用力地咬唇,试图离开影响,才续说:「可我不想因此让你难过,更不想失去你!」
「若我……不忠,就制止我!管好我!」乌萨咬牙,拚命下了决心:「而後就罚我,打我,都可以!就算你现在要处罚这一年你受的委曲,你受多少我就愿领多少罚!真的!」
四壮丁不知何时离开又归来。其中一名抽出准备好的刑具,一照面就往乌萨的背上招乎!那可不是神链化物,而是带着倒刺的多头短鞭!每每鞭下都刺入肉里,拉离时刮出血肉,才没几下就让乌萨的t-shit撕个稀烂!空洞处生猛背肌烂肉处处地,惨不忍睹!
「你……你们!」未华惊吓的很,却说不出制止的话。他知道这种程度不至於伤到乌萨的神魂。
乌萨痛叫後仰!不自觉崩开了放松的链子!裤子也因太合身而被激裂动作称暴!变成了破洞与长丝的不连续面。乌萨没穿内裤,可从裤子破口处略看见那淫慾肉柱。它总是稍有些低头,而後更兴奋地直立挺起,像是想冲破裤头而出!
乌萨吐出带着血丝的唾,摇摇头,豪麦地撕去全身多余的破布,壮肉的身子突显示出,仅剩关键部位如内裤般不连续的遮挡,更显瞹昧!他无奈地快速小声自言:「真是没救……痛成这样,还是爽的……」
壮丁又开始往乌萨背上施刑,乌萨一面忍痛,艰难一步一步撑着走近未华,「肉体痛,被虐,被欺负,算得了什麽!怎比的上我这一年心中的空。你无法想像,我更不懂!比挖走心上千年还空,还难受!若要不断痛苦才能待在你身边,那就苦吧!那便待吧!我为你所救,命是你所给,身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