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应该叫炽阳门的前掌门的拜把子兄弟。”
杨破天愣住了,一阳道人这个名字,他也是听过的。据说当年前掌门曾去中原游历,结识了一位男子,与他拜了把子,两人还一同研究炽阳诀,只是最後那男子还是留在了中原,并未随前掌门回炽阳宗。
“前辈既然是前掌门的义兄,为何要对我等出手?难不成,前辈已投靠了那赭离霜?!”
一阳道人哈哈大笑两声,指了指池中,道:
“你且先看看再做言语罢!”
此时,池中的李壮突然开始扭动起来,这时杨破天才注意到,李壮的双腿向两侧撇开,褐色的後庭中居然挤进去三根硕大的阳具,不用说,自然就是池中那三人的了。
那三人也都是一等一的壮男,此刻三人阳具同处於一穴内,面上却仍是气定神闲,下身更是动也不动,就像他们并非在奸人,而是在念经一样。
“我新认的这儿子啊,也不知身体是被谁中了蛊,又被人稀里糊涂一番折腾,累得我只好以自己的阳精先替他洗洗身,喏,这是我的三个弟子,江湖人称精阳三道,都是内功高手,此番必能将他身体里的蛊虫给逼出来了。”
话音刚落,就听见李壮一声闷哼,泄出一道阳精来,白灼之中还混杂着几股乌黑色的东西,想必就是蛊虫了。
泄出蛊虫後的李壮也逐渐清醒,精阳三道也从李壮後穴中退出,向一阳道人一鞠礼,便携起池中的蛊虫走了。
杨破天这时才大彻大悟,急忙翻过身向一阳道人磕头认错:
“是晚辈不知,错解前辈一番好心!还望前辈原谅晚辈。”
一阳道人一挥手:
“反正大家夥都爽了,还管这些作甚?”
杨破天听这话,心里松了口气,又听一阳道人说:
“快去跟我那儿子解释解释吧!”
此时李壮已经出了池子,正警惕地看着一阳道人,只苦於身上不着片缕,只能俯身躲避,杨破天急忙过去,同李壮解释了一番。
李壮仍有些怀疑地盯着一阳道人,对方也不恼,盘腿坐在池边,指了指李壮道:
“儿子,既然你还这麽怀疑,为何不运转下真气看看?”
虽然被对方喊了一声儿子令李壮浑身一颤,但李壮还是将信将疑地运转了一遍炽阳诀,然後便惊讶的发现,自己体内的蛊毒竟然已经悄无声息地褪了个乾净,再也没有半分残留。
李壮大喜过望,拜谢道:
“多谢前辈替我解了此蛊,还望前辈原谅了我之前的无礼。”
谁知一阳道人却变了脸色,语气不善地说道:
“叫谁前辈呢?我是你老子!叫爹!”
李壮的神情顿时有些尴尬,自己虽然父母双亡,但也非是孤儿,认得亲生父母,之前欢好时倒的确意乱情迷,叫了他爹,但本以为那只是情趣使然,结果怎麽这前辈好像是当真了?
杨破天见李壮这摸不着头脑的模样,急忙用传音入密告诉李壮真相。
原来啊!这一阳道人虽然武功极高,但性情古怪,独爱偏居一隅,不参与江湖中事,自己只带着门下奴仆及弟子自顾自地活的逍遥,又因他早年父母去世的早,这麽多年独自一人,所以江湖上人若是要得他出手相助,只有两种可能,要麽入他门下,当个弟子奴仆,与他一同隐居,要麽与他结下乾亲,就连当年炽阳门的老宗主都是与他拜了把子,认他当了兄弟,才得其相助,完善炽阳诀。
杨破天还解释道李壮与一阳道人年纪上也的确是可以当父子了,再者他也不能留在这里给一阳道人当弟子,於是就被对方认作乾儿子了,只是这个过程稍稍...情色了些。
李壮听完後着实有些瞠目结舌,天下之大无奇不有,今日居然也叫他撞上这麽一位奇人。
一阳道人也知道杨破天再跟李壮解释,也不着急,等了一会儿才道:
“现在知道该叫什麽了罢?儿子。”
李壮又是虎躯一紧,嘴巴张了张,干涩地说道:
“干爹......”
一阳道人不悦道:
“叫什麽干爹,多生份!就叫爹!”
“爹......”
天可怜见,李壮已经被李虎叫了十多年的爹了,现在乍一下要去叫另一个刚刚认识的人叫爹,简直是在挑战他所剩不多的羞耻心。
杨破天也有些憋笑,但他心中仍有一丝疑惑,於是开口询问:
“前辈,既然你对我们没有恶意,为何要用迷药将我等掳来?”
一阳道人被刚才李壮那声爹叫的心情很是愉悦,听见了杨破天的询问,也想起来了些什麽,於是又转向道:
“儿子,难道你就没想过我为何唯独要认你做儿子吗?”
李壮抱拳:
“请前辈...爹指教。”
这还是被一阳道人盯着才半途改口的。
一阳道人眼里露出了回忆之色,向两人诉说起来: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