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清如是第二天晚上回的董家,或者该说邵家。邵博韬派司机来接的人。
张叔,我不在这两天,董珣没被他爸打吧?
董事长很疼董珣,哪会舍得打他?顿了顿,张秋实又道,就算真打了,应该也不会让人知道丢他的脸吧?
那看来是真被打了。
许清如暗暗幸灾乐祸,过了会儿却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盯着前面驾驶座:张叔,听说您在董家都已经三十多年了,董珣是您看着长大的,平时他也很信任您,那他他
张秋实了然:太太有什么话可以直接问我,我一定不和董珣说,也不会告诉董事长。
我说过了,别叫我太太,您是长辈,直接叫我名字就好。许清如低头看着地面,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想知道平时在他身边的都是些什么样的女人。
说到这她又自嘲地笑笑:反正所有人都觉得我配不上他,我看也是。
太太不要这么说,您聪明漂亮,连董事长都很欣赏您,董珣只是一时怄气,慢慢他就会明白了。
许清如低低地叹息一声,又过了好久才问:婚后这几天,他一直不在家,是不是去找别的女人了?
没有没有,您放心,这几天他不是和朋友在一起,就是去医院探望董总,没有其他女人。
是吗?许清如语气中充满怀疑,心里却一直都清楚,那个只会在她面前装大尾巴狼的怂货不可能敢。
其实她倒挺希望董珣赶紧出轨,到时候就不用她花费心机让邵博韬把他扫地出门了。
事实正如许清如所料,董珣被邵博韬打了。她一进门就看到了他肿着的左脸。
邵博韬坐在一楼捧着电脑办公,董珣在他对面气冲冲地盯着地板,看到许清如进门,他那双眼睛里的怒意就更浓了。
许清如不会蠢到去问他脸怎么了,只能和邵博韬打了招呼,拉着董珣走向电梯。
电梯门一关,董珣立刻甩开她的手:你还想怎样?
许清如懒得和他说话,等到了四楼才去取出冰袋,坐到他身旁给他敷脸。
用不着假惺惺的。手还没碰到他,他就已狠狠推开,冰袋也被打落在地。
真以为我乐意?许清如捡起冰袋往桌上一扔,爱用不用。
她起身要走,却又被董珣拽住。他看她的眼神除了愤怒,还有嘲弄:怎么不继续演了?你不是最擅长在别人面前装深情装温柔?
许清如笑笑:你也说了,是在别人面前,现在又没外人,我干嘛要浪费Jing力?或者,你可以在家里装个监控,把这一切都录下来拿去给你爸看,反正你最擅长的就是打小报告。
我擅长?难道你就不擅长?连我没和你同房都要去告状,你还知不知道羞耻?
目光扫过许清如只着连衣短裙的身体,他忽地嗤笑了声,你就这么迫不及待想让我Cao你?
许清如双手一抱,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对啊,我就是空虚寂寞了,每时每刻都想找个男人来泻火,你敢吗?
见她非但没被激怒,反而扭转局面将了他一军,董珣瞪大眼睛瞅了她两秒,低声骂道:不知羞耻。
我还能更加不知羞耻,想不想试试?许清如往前走了两步,长腿一跨便坐到他身上,怎么样?够yIn荡吗?
你干什么?你疯了?董珣显然被她的动作惊到了,伸手就要推开她,但碰到她圆鼓鼓的胸部,他又迅速将手收回,滚下去!
手收这么快,嫌我脏啊?瞥见他泛红的耳根,许清如不禁笑出声,阅女无数的董少爷居然也会脸红?是羞愤于被我这个你最讨厌的女人凌辱,还是羞愤于
隔着内裤用私处蹭了蹭他大腿,许清如一把将手探向他胯间,准确无误地抓住某物,被我这个yIn荡的女人一碰就硬了?
董珣猛地抽了口气,整个胸膛都在明显起伏,就连脸上也浮了层红晕。
滚开!他气得咬牙切齿,右手死死扣住她手腕要把她拉开,但她只按着手中的东西用力一揉,他便整个身子都缩了起来,大口大口地喘息。
不舒服吗?我看你明明反应很激烈嘛。许清如继续手中的动作,掌心覆在硬物顶端转着圈地搓揉,另一手捏住拉链缓缓往下滑,随便碰两下就这么硬了,董少爷真是yIn荡呢。
许清如!这三个字是他从牙缝里一个一个挤出来的,因为她的右手已经从他裤子里探进去,隔着内裤握住还在不断变化那根。
小sao货。她同样回他三个字,两手并用逗弄着勃发的欲望,都硬成这样了,看来董少爷是真的迫不及待想被我Cao呢。
嘶董珣全身都颤了一下,牙齿咬得嘎吱作响,一手抓紧沙发撑着整个身体,另一手则拽住她手臂,用力把她往旁边推。
许清如重心不稳,只能撤出一只手撑在他大腿上,右手继续握着性器揉弄:原来董少爷力气这么小的?不想推开就直说嘛,反正我看你挺享
一个受字还没出口,许清如就已愣住。同样愣住的,还有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