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暖的大手在黑暗之中游撫身體,在向韵的皮膚上牽起一片悸動,起滿雞皮疙瘩。她緊張的呼吸放緩了,心裏頭產生了小小的、想觸摸田藝遠身體的衝動。
抖顫的指尖摸索半空,碰上了一片結實的肌rou。
沒有被阻止,她繼而讓整片掌心覆上,仔細地撫摸。
「我繼續了。」
黑暗中一句過後,兩腿又被他挪成容易進入的姿勢,腿心隨之鑽進燙熱的一根,脈動着擠身進入xue中。
似乎是習慣了點,她只是咬咬牙低哼一聲,便接受了他的全部。
他腰肢緩慢帶勁的起伏,讓分身柔情的摩擦稚嫩的rou褶。
小腹內泛起暖意,她也自控不了開始喘息,不是之前那種灼熱顛狂,而是一種細微震顫的亢奮,要撫摸他身體的慾望也更強烈了。。
兩手再往下,指尖起起伏伏的撫過一排小塊工整的肌rou,然後一雙小尾指就勾上了對稱地刻畫在兩側少腹外、斜長的深槽中。
沿着往下滑便會落到
「妳想的話,可以幻想是他。」他頓一頓,才再道:「我不介意。」
幻想是俊濠?
手滑到他腰兩側。
這是俊濠的腰。
摸到背後冒着細汗的一道長直深坑。
俊濠的背。
她的愛撫越細膩,他心裏的酸澀就越難忍,但下身卻不爭氣的持續脹硬,半分消減沒有。
田藝遠你這算什麼Jing神性虐?他不禁自嘲。
他降下身了,胸膛輕輕壓在她襟前。
俊濠抱着我、在我裏面、與我結合。
怎麼可能?我愛的俊濠,才不可能跟不愛的女生睡。
她兩臂忽然用勁的把他攬近來,使他差點失衡,忙不迭曲肘撐在她頭兩側。
「我幻想不了」她嗓子傷透了心,但仍硬要在抖震的哽咽中打趣:「他可有一米九一高」
他陪笑也笑不出了,伏在她身上用力抱住了她,彷彿要把她的哀傷都擠出來:「那就別想,反正原來我挺介意。」抽插漸漸加快。
淚水沾上他肩頭,遺下一陣冰冷後,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放聲哭起來。
「田藝遠我啊我愛他啊、啊真的」
他心裏似被割了一刀再擠上檸檬汁,眉頭緊攏成一團。但她的哭聲脆弱震顫,還夾雜了被他頂撞得破嗓的銷魂,騷浪蝕骨,他分身只有更亢奮。
「我知道」他帶着燒心的妒火,狠狠刮磨她的嫩rou,Cao動得全身燙熱,口中也喘出熱氣:「我知道妳真的喜歡他」
看她臉上的淚痕在黑暗中閃爍,他胸口也灼熱:「我知道那有多難受」
對,是難受,很難受。
「嗯為什麼」她抹了把淚,抱住他脖子嗚咽:「為什麼不是我」
對,為什麼?
他狠咬下牙,膝蓋重重沉進被褥中,一手抱穩了她腰肢托起來野蠻地cao插,力度之猛讓丸囊撞擊在她粉tun上發出了清脆的「啪啪」聲,整張床都在搖。
就是把妳抱在床中、就是與妳交合了,妳仍只是想着他。
「誰叫你愛上朋友」他低頭埋首她肩脖,在她頸上留下一圈咬痕。
「啊!」一浪快感燒滾了整道頸椎,她腰身挺起來,送上小xue把他緊緊套住了。
他耳後都酥麻了,剛硬燙熱的一根開始在她體rou五淺一深的抽插,使她的慾望逐寸攀升,卻又得不到消解,反而模糊了腦袋,將俊濠的痕跡抹個一乾二淨。
「這是什麼田藝遠啊」她胡亂地叫,只想讓他繼續強蠻的動作:「嗯舒服啊哈」
忘記他、忘記他,只記着是誰讓妳這麼舒服。
他加快了頻率,每一下都抽到了rou唇口,再將rou頭頂盡撐開了子宮門,她滿身的細汗跟他的熱汗相疊交融,一隻大手移到她tun部牢牢抓了一把。小xue開始緊絞顫動、xue水氾濫,她全身有如披上了一張火氊,燙熱無比,叫她禁不住緊瞇起眼仰頸浪叫。
臂中的身軀已繃緊顫動了,他仍不鬆懈,壓住她忘形地抽送,直至rou根的脈動也達至頂點,低噥一聲,在她緊咬不放的xue中噴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