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塚國光下身一動都不敢動,因為只要他一想抽出來,女孩就咬著下唇發出哀哀的呻yin。
他僵直著身體,寬厚的手掌插入惠理的發間摩梭著,深褐色的眸子直直注視著女孩情欲彌漫的俏麗小臉,等女孩不再叫的那麼淒慘的時候,他開始緩緩地動了起來。
充血膨脹的性器被又濕又熱的花xue緊緊包裹著,一進一出之間帶出了縷縷鮮血和粘ye。
男人往下看了一眼,眉頭蹙地更深了,他抿了抿唇,冷著臉說:知道疼還那麼用力。
惠理迷蒙的睜著眼睛,有點委屈地癟了癟嘴,還不是因為你不願意,她就只能自己來了。
手塚國光忍著翻滾的情欲慢慢地抽動,他怕太用力傷到嬌嫩的少女,但實際上不知道是不是被女孩的欲望給傳染了,他的身體也變得愈發滾燙,看著女孩的眼神漸漸變得像野獸一樣兇狠。
他架起女孩的雙腿搭在肩頭,把炙熱滾燙的性器更深的插了進去,一只手動了動,略顯拘謹的握上又大又圓的椒ru,眼裏閃過一絲驚訝,他沒想到看上去嬌小玲瓏的少女胸前豐滿的他一只手都握不攏。
身下的少女散發出極致芬芳的體香,手塚國光的呼吸越來越粗重,修長的手指滑到了濕漉漉的陰唇上揉撚,棱角分明的唇叼住一只ru頭大力吸吮,嘴裏咂咂有聲,堅實的屁股仍在她的腿間激烈地起伏。
男人的手厚沉有力,惠理被他揉搓的整個人癱軟在床上,面色chao紅,唇微微張開,露出一只無力的小舌,像一朵任人採擷的嬌花。
她情不自禁地向前挺起自己的花xue,在他粗大的陰莖上套弄,貪心的一次次在男人要抽出性器的時候極力纏住他。
手塚國光輕輕的笑起來,清俊的臉迷住了惠理的眼睛,她癡迷地撫上男人的唇,小聲地呐呐:手塚君,你笑起來真好看!
手塚國光愣了一下,隨即低下頭品嘗她甘甜的小舌,身下挺動的幅度也變得愈發激烈,每一下都頂到不可思議的深度,兩具赤裸的身體緊緊糾纏在一起,惠理溢出的每一聲嬌yin都消逝在他的唇舌之間。
哈啊...哈啊,不行了、不行了手塚君!啊!!!,惠理被男人激烈聳動的tun部送上了巔峰,她眼睛微微翻白,仰頭哆嗦起來。
國光,男人咬著她小巧如水滴狀的耳垂含糊的說,大手掐著她的tun部,大有她不叫就把她可愛的屁股掐的青紫的意思。
唔、哈啊、哈啊,國光~啊!!!,男人聽罷滿意地親了親她的鼻尖,惠理膽子大了一下,她紅著小臉,仰頭看著男人低垂的眉眼,國......光,哈啊......你能、你能不能......啊!...把眼鏡...嗯...摘掉......
男人不說話,惠理看著他清冷的面容,撅起了嘴巴,攥著床單就要往前爬,插在她小xue裏的rou棒一點一點的滑出來。
手塚國光拽住她的兩個腳踝,木著臉毫不留情地把她拖了回來:這個小壞蛋,她是有點滿足了,自己還欲火中燒呢。
被重新壓在身下的小女人嘴撅地更高了,她壞心眼的使勁夾著屁股,小xue一陣緊縮翕動,手塚國光被她突然的劇烈收縮夾得低喘一聲射了出來。
手塚國光抽出微軟的性器,薄唇微抿,目光凜冽的看著惠理。
被滾燙的陽Jing猛地射了一哆嗦的惠理嗚嗚地哭了出來,小腿撲騰騰地踢他硬硬的胸膛:都怪你...嗚嗚...等下懷孕了...嗝....怎麼辦。
她邊哭邊打著嗝,可愛的鼻子一皺一皺的,可憐極了。
手塚國光將惠理臉頰上粘著的長髮撥到她耳後,低頭溫柔地哄她:別哭了,要是有了,就生下來,我養。
他的心裏已經在思考回去怎麼向祖父和父母說提親的事情了,雖然他現在還是個學生,但是多參加幾場網球比賽獲得獎金的話,再加上多年來積累的獎學金,應該夠養孩子了。
惠理俏生生地瞪著他,我還年輕,才不要這麼早給你生孩子。
手塚國光只當她是口是心非,坦然鎮定地將又粗又硬的陰莖從xue口猛插進來,一下就塞進了半個頭。
惠理被脹地驚呼一聲,雙手不安分地掙扎起來,她眼尾微紅地看著面上青筋搏動的男人:你、你怎麼...哈啊...又硬...起來了。
手塚國光下頜緊繃,塊壘分明的小腹起伏不休,一雙浸滿了情欲的丹鳳眼沉沉的看著她,俯身把她的雙手制於頭頂,不斷地啄吻她如桃花一樣粉嫩的小臉,低喘的呻yin縈繞在她的耳邊。
惠理的耳朵都燒起來了,這個男人喘得也太好聽了吧,她的小xue都顫顫酥酥了。
////////////////////////////////////////我腎虛了,你們還不交上珠珠給我補補麼(哭唧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