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还要。
金宝宝娇声喊着,小手在胸前不断挤压,企图分散下身如潮似浪的快感。
再来,再来。坐死我,坐死我。
淫言浪语让他没有招架之力。
谢有鹤俯下身,脚尖踮着床垫,手臂撑在她耳后,像一只长手长脚的蜘蛛,笼盖住身下白幼的猎物,以肉棒做圆心,腰臀摆动,像是打水井,一抬一压,水泉汩汩作响。
听见了吗?全是水的声音。
咕叽咕叽。
金宝宝张着嘴不断喘气,快感一浪一浪的劈头盖脸打过去,小脸因为憋气而愈加通红。
幺幺幺幺干的你爽不爽
声音缱绻。
他撕掉温文尔雅的外衣和她在欲海里抵死缠绵。
氧气消耗带来的窒息感混杂着疼痛和难以言喻的快感汹涌在一起,阴道收紧,不依不饶的死命咬住他灼热的欲望。
在昏厥前一秒,谢有鹤终于松开她,给身下柔嫩的飞机杯喘息的机会,腰臀耸动不止。
呼呼
金宝宝剧烈的喘息,被他大手揉捏的胸部酥酥麻麻,被厚舌含弄的乳尖又热又凉。手指并拢掐住他的后背,掐捏出一道道红痕。
管他什么家族恩怨。
兽性交媾,双双极乐。
一夜天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