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栩,你爱我吗?”指腹擦过他脸上的道道伤痕,目光有点迷离,在江栩脸上胡乱晃过。
江栩被关押在最顶层,焱曦宸乘悬梯上升,阴冷的气息刺入骨髓,悬梯挺稳,他打开木门,看到牢房中央的那人。
焱曦宸焦头烂额地处理完主殿的事务,安抚好各方情绪,才疲惫地来到他今夜的最后一站,天牢。
脚步声在空阔的牢房中回荡,江栩没有抬头,但焱曦宸知道他还醒着。在他跳进水里,向池中人一步步走去时,江栩终于抬了头。
黑黢黢的高塔立在夜色里,镇在天都的最南。
妖化的特征已经褪去大半,他的眼眸还是月色一样温柔,“不管你想问什么,今晚发生的一切,我都不知道。”他的嗓音沙哑,在焱曦宸开口前就阻止了他。
焱曦宸冷冷看着他,凤首低垂,喙啮在他的翅膀和皮肉连接处,在定定的对视中施力。兽物的眼中的暴怒被惊恐稀释,皮肉在巨力下缓缓分离,仿佛凡间的凌迟之刑。
那声音好似千斤重,压低了焱曦玥的刀锋,趁着他这一瞬的迟疑,江栩伸手按住焱空胸前的伤口,滑腻腻的血污染上他的手,利爪顺着裂口向内挖去。
“混蛋……你这是强暴……”江栩躬着身躲避,但龙尾连带着后腿被锁在水底的套环内,根本挪不了几寸,焱曦宸的手不依不饶地在紧致的甬道内抽刺抠挖,逼迫敏感的软肉接纳他的施暴。
“江栩,你冷静一点。”寒芒乍起,焱曦玥手中凝出一柄鸣鸿刃,护在父亲身前。
“我不知道啊。”他听到他说。
突然,一支手臂勒住了他的脖颈,把他从焱空身上拽起,焱曦宸的身体夹在他双翼间,身后火光流动,双翼有力地拍打,挟着江栩飞到半空中。
江栩把目光转向他,细细端详着他的面庞,“你要站在他那边?”他轻声问,声线温柔而诱惑,“你确定吗?”
焱曦宸握紧自己的佩剑,看着自己陌生的恋人。
“江桐在哪里?”江栩把披风扔掉,缓缓上前,目光越过焱曦宸看向靠在焱曦玥怀中的焱空,“江桐在哪里?”
扯断吊顶的铁链,焱曦宸扶着江栩的臂让他环住自己的颈,一手托住他的臀,另一只手在他小腹摸索,找到那道隐蔽的缝隙,拨开鳞片,勾出藏匿其中的性器,然后粗暴地在软腔内插入两指,开始抽动。
“这是刑讯,不是强暴。”焱曦宸邪笑,眼底幽幽泛着寒意,草草扩张几下,怒张的肉刃就挺了进来,好在龙形的甬道更为湿润耐造,江栩疼得发抖,利齿刺破焱曦宸的唇瓣,撕扯着,两人血液交融,一个亲吻满是血腥,像两只缠斗的兽。
这不是江栩,这不是他的栩儿。
一边残破的翼落在石块瓦砾间,紧接着另一瓣也被甩在地上,江栩脸色煞白,喉间发不出声音,焱曦宸松开他,化作人身奔向他父亲,江栩趴在地上,浑身痉挛着。几个武神持着锁链上前,咒枷扣上他伤痕累累的颈,封滞残存的灵力,沉重的镣铐锁住他的双手、腰部,像是拖尸体一般把他拽了出去。在他们眼里,两者确实没什么差别。
江栩又笑了,牵扯到嘴角刚刚愈合的伤口,溢出更多的血,那笑容比起水牢中的水更加寒冷,焱曦宸双目聚焦到他唇上。
的披风细细擦去每根手指上的血污,也擦掉唇边的血迹,“血还是红的,也配称神?”嗜血的笑容让在场的所有人不寒而栗。
“你食言了,焱曦宸。”沁出的血珠滚滚落下。
“不说?”他继续上前,焱曦宸举起佩剑,江栩伸手拨开,睨了他一眼,其中的威压让他膝盖一软,不由退到一旁,“那我一个个杀掉他们,好不好啊?”他目光凝在焱空脸上。
焱曦宸含住了那滴血,舌尖顺着血迹向上,狠狠剜在那处伤口,向内钻动,直到江栩终于忍不住嘶声吸气,他才放过那块撕烂的血肉,吻上他的唇,舔掉每一处破口上的血丝。津液刺激得伤口更疼,但他不在意,江栩也不在意。
江栩回过神,龙尾亮出锋芒,箭在弦上,就要袭上焱曦宸后脑,焱曦玥掷出手中寒刃,钉住他的尾翎。
心脏如坠冰窟,焱曦宸脸上的笑却更灿烂。
一名神官的惨死让其他人不敢妄动,鳞片在石面上划过,留下窸窸窣窣的声响,让人毛骨悚然。
江栩吃痛发出怒吼,挣扎得更猛烈,双目漫上血红,指尖深深嵌入焱曦宸的小臂肌肉。整个大殿震颤着,墙壁爬出裂痕,石块从穹顶坠落,打在空中两人背脊上,焱曦宸几乎制不住江栩,他化出真身,猛禽攥物,一爪掐住江栩的脖子,另一爪攥住他的腰,双翼一震,把他狠狠按在地上,光洁的石面被砸出一个深坑。江栩的侧过脸盯着他,双眼赤红,口中吐出凌乱的咒骂。
江栩双臂吊缚,头无力地垂下,下半身浸在水里,周身的水面染着缕缕金色,是他伤口中汩汩流出的血液。
男人闻言低笑,托起他的下巴。
“宝贝儿,你生气的时候,真的好紧。”由于疼痛而收紧的腔道紧紧绞住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