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历自认不是什么圣母白莲花,但他在当天晚上陪向炜行了云雨之事起夜,解开睡衣裤子想要小解,却有一双颤悠悠的手扶着他的小弟弟想塞到自己嘴里,登时把他吓得三魂没了七魄,连忙抢过自己的小弟弟塞到裤子里,可看清楚那浑身青紫伤痕的赤条条的跪在自己跟前的马桶旁边的人是安处时,他还是被惊到了,心里头满满的心疼翻腾。
“……你怎么在这里?”
安处摇了摇头,他的主人嫌他话多,让他不许再开口讲话。
梁历追问再三,安处却只是摇头,不发一言。
“是主子…让你在这里的么?”
他这才点了点头。
“你刚刚…想那个我,也是他让你做的么?”
安处再次点头。
主人告诉他,来到这个洗手间里的人,他必须都要服侍好了。
“这……”
梁历被他折腾这么一通,也没了尿意,他长长的叹了口气,只说了一句会尽力想办法给他求情让人离开后,就匆匆离去。
他却不知道,他所说的每一句话,卧房床上的向炜都听得一清二楚。
“干嘛去了?”
梁历蹑手蹑脚的爬上床,却瞬间被向炜压在身下,带着被吵醒的鼻音,向炜的声音沙哑低沉,慵懒耐人。
梁历朝着他唇角亲了口,勉强笑出了声,“上厕所啊…你困了吗主子,我有话想对你讲。”
向炜突然有些反感他的圣母心,他随手打开床头灯,摸了摸梁历的下巴,思考着要不要把他下巴卸了让他安静点儿别说话。
梁历却以为这是让他继续说下去的暗示,他咬了咬唇里的软rou,斟酌着措辞,“我刚刚在洗手间…看到安处了…你怎么让他做那种事情啊…”
“咔吧”一声,梁历只觉下巴一阵酸疼,他就再也合不拢嘴了。
“闲着没事干了是吧?!”
向炜从他身上坐起来,扯过他的胳膊将疼得眼泪汪汪不知所措的梁历一把丢下床去,薅住他的头发就往自己胯下按,“你这张嘴还是给我口的时候最老实。”
眨眼的功夫,梁历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向炜按在双腿间扣着脑袋疯狂抽插,他从没有经历过这样的疼痛,他就像是个无知无觉的死物,像个没有任何自主权利的飞机杯,只能可笑的长大嘴巴迎接着勃发的性器,连动一下…都是做不到的。
他觉得自己是活该。
太把自己当回事了。
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身份就妄图给安处求情。
可这些没来由的自信…不正是前不久还亲密的与自己使用一副餐具,跟自己耳鬓厮磨的向炜给的么?
轻易送出宽容与优待,将自己宠坏,却又在下一秒把自己踹下深渊。
安处原本殷殷切的盼着梁少爷给自己说情,却听到他的主人的怒骂声,他吓了一跳,下意识想跑出去给他的主人磕头请罪,却又碍于主人的命令,连门都不敢出。
他…连累梁少爷了,是么?
紧接着便是一阵暧昧的抽插水声儿,以及囊袋拍在人脸上的啪啪声,安处心中愈发慌乱,他鼓足勇气,偷眼就着梁历没有关好的门缝往外看。
不甚明亮的灯光下,他也能看到他的主人跨坐在床边,梁少爷跪在床下,显然是在口侍。
他松了口气,还好…只是口侍,想来主人没有太生梁少爷的气吧?
安处不知道,梁历此刻经历的并非是他从前常做的那些。
他被卸掉了下巴,不碰不触就是剧烈疼痛难以忍受了,更遑论还要被完全勃起的男子性器抽插摩擦,无时无刻,饱受煎熬。
不仅仅是这样,他现在已经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口水,随着向炜Cao弄挺进的动作,半透明的ye体也一起留下,与此同时,还有他的泪水……
梁历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个还没有自控能力的孩子,淅淅沥沥的留着口水,这样的感觉,无异于失禁。
很难堪,很羞耻。
他本想推开向炜,可向炜却拿皮带将他的手反绑在身后,他根本拒绝不了。
他不自觉的发出“呜呜嗯嗯”的声音,这让他更加羞耻,眼泪掉落的更快。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向炜终于射在他的口中,可他根本做不出咽下的动作,只能任凭浊白Jingye与自己的口水一起流出。
向炜扯了扯嘴角,不耐烦的命令道,“咽下去,丑死了。”
梁历努力半天也做不到,只能慢慢仰起脸,小心翼翼的让嘴里的东西顺着自己的喉咙口流进食道,却又不小心被呛到了,一张本就凄惨的脸全是眼泪鼻涕。
实在是脏死了——
向炜却已经一副不为所动的模样,他扯过纸巾给自己随便擦了擦,将梁历一脚踹开后倒在了床上,关了床头灯,“离远点跪着,不许上我床,你都快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