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然捡到了一个人。
准确来说也不能算捡到,他回实验室拿早上剩下的早餐,心想这样回家就恰好能直接洗澡躺床上,玩游戏或者看剧,刷刷论坛直接睡觉。
最近联盟军解救了一批战俘,医学院首当其冲是最忙的,席然身为雄虫也难得被指派了这么沉重的任务,他一天三台手术,宣告结束下班时腿一软差点摔下去,旁边站着的雌虫几乎是扑上来才架住了他。
如果不是羞耻心作祟,席然可能会求这两位脸红地快要爆炸的雌虫干脆把自己抬出去,可惜他如今二十七并非十七,要不然还真会撒娇试着求求,而特地回来拿剩饭也只是懒得买饭扔垃圾,洁癖遇上懒症发作,终究还是占了下风,只是没想到了更大的麻烦。
他一进门,就看到导师站在办公室里对着病床上的男人沉思,见到他进来长出一口气:“小席啊。”
他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应下,累懵了的脑袋压根分辨不出哪句好哪句坏,连连应声后才听到导师颇满意地回话:"那他就麻烦你先带回去照顾了。"
席然这才回过神来,跑到病床前探头一看,几乎被自己自找麻烦的行为吓得昏死过去。
这床上躺的,正是全星际论坛都赫赫有名的那位萨lun兰将军,席然半跪着,双手发抖地打开浏览器,花了段时间才找到当年的那封贴子,被顶上高楼又因这位将军的失踪而无人问津,里面详细记载了这位将军之前干的恶事,公然顶撞雄虫贵族,抗婚还反手敲昏准伴侣,对他的上司作战方案嗤之以鼻,很显然,萨lun兰是一位非典型的雌虫,他对于身边的雄虫有着非常明显的排斥情感,而能力又明显于他惹得祸更大。
全星际也不会有他这样优秀的将领了,而"自愿"选择求助他的席然很可能会迫于舆论被政府强制与萨lun兰绑定为伴侣,政府总是得挑软柿子捏,比起威胁早就被吓怕了的贵族,显然是有过救命之恩的小医生更方便控制萨lun兰乖乖就范。
我就是想要个剩饭,怎么这么麻烦呢?席然头疼。很显然没人敢触碰将军大人,那一身脏污的军服还那样破破烂烂挂在身上,他从柜子里翻出自己用来备用的衬衣与牛仔裤,伸出手妄图帮萨尔兰更换衣服。
希望将军醒来能够不要动怒,他有些自暴自弃,我也只是一个小小的雄虫罢了,活到现在连段正而八紧恋爱都没谈过。他解开凌乱不堪的军服扣子,还在漫无自的地想要不要来一针振定剂保证不被萨尔兰发现他的冒犯举动,然后手就被一下抓紧,像是鹰抓捕猎物一般,萨尔兰抓住了他的手。
席然像兔子一样抖动,脸吓得惨白,如犯错的孩子一样战战兢兢抬头与萨尔兰对视,那双金色的猫眼左右斜视观察一番,切一声继续躺回去,手指一点点松开,不经意间顺手帮席然抚平了袖口。
“小屁孩。”萨尔兰说:“这里是母星吧?”
他用手遮着眼睛,遮着外面射进来的太阳光,席然赶忙跑过去把窗帘下下来,连声答道:“对,这里是皇家学院医学部,我是负责您的医生,席然。”
萨尔兰啧一声,上下打量了他一番:“你们雄虫还是这样假惺惺的。”他挪动了一下,问:“那你是要干什么?身体检查?”
席然抱着衣服如梦初醒,赶快递上去,只是现在的将军虚弱到连一块布料都抓不住,衬衣掉在地上,席然心疼地皱起眉,忍不住想自己今天拖过地没有。
他跑过去帮一言不发的萨尔兰捡起衣服,在对方紧皱眉头的时候手脚迅速把上衣扣子解开,脱下,他大学没考好,扒着学院的分数线调剂到了护理专业,虽说有保护雄虫政策,但护理总归还是害人不浅的累,他把萨尔兰衣服脱掉,才发现将军身体上的伤口,多的他几乎数不过来。
席然红着脸,却忍不住去看军雌那对明显不一般的ru房,不似寻常军雌那样平坦,也非孕虫的鼓胀,那对ru房很大,连ru头都是紫黑色,小腹上的皮也微微向下耷拉,他小声地说:“将军,现在我们可能要做个检查。”
萨尔兰rou眼可见地全身僵硬了一下,接着点点头算同意,于是席然半蹲着帮他解皮带,脱下外面的长裤,很意外的是萨尔兰穿着一条白色的丁字裤,中间布料被花xue紧紧地吸进去,浸满了粘ye,就连腿根也滑溜溜的一片shi润,一直顺着大腿流下去。
可就是这样,他也没有硬。
席然惊讶抬头,对上萨尔兰有些无奈,又自嘲的双眼,那双猫一样晶亮的眼与他对视,还能看出点紧张,他张着嘴一时不知道该问什么,萨尔兰就自己承认了:“好吧小朋友,你应该叫不了我将军了。”
“如你所见,我就是个被玩烂的废物。”他笑笑,道:“我现在什么都干不了,还被人Cao烂了,没鸡巴干活不了。”
“小朋友,”他说,“你管我,还不如直接把我扔ji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