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脏了……”
路逢君抬起脚,脚背上是白色的浊ye。
刚刚被踩射的路三双手捧起面前莹白的一只脚,吻上最为细腻敏感的脚掌。
路逢君仍旧懒懒的躺着,漫不经心的启唇问道:“你来见愁谷有多久了?”
“已有三年零一个月。”
“记起自己是谁了吗?”
“未曾。”
路逢君伸手扯过那赤色软烟罗,拿在手上把玩。弄脏的脚已经被舔至脚缝间,他仍旧懒懒的。
“路三,你可知晓这软烟罗原本没有赤色?”
路三含着珍珠一般的脚趾,并未回答,只轻轻摇了摇头。路逢君便自顾自开始说起来。
“谷外的软烟罗只有四色,可我的见愁谷里却有第五色。”
“这房内所有的赤色软烟罗均是鲜血染就,路三……”
路逢君动了动被含着的脚趾,路三顺从地吐出,舔净上面沾染的津ye。
“你觉得如何?”
“阁主喜欢,路三便喜欢。”
“那用你的血帮本阁主添添色可好?”
“好。”
路三答应的并无任何迟疑,路逢君却一脚踹向他怀里,“本阁主与你说笑而已。”
“路三,我不想要你的血,要你的心。”
红烛啪的一声响,帐中归于黑暗。
月色沉沉,路三看不清路逢君的脸,只听到他说:“我要你的心,给江见秋。”
“好。”
这是命令,路三并无他意,仍旧应下。
“他若是不换心,撑不过这个春天。”
“等青临回来,这世上只有他做得了这换心之术。”
路三又一次舔吻上路逢君的脚背,他在这见愁谷里只有一件差事,便是伺候阁主的床笫之欢。
如今,这差事也做到头了。
“季神医已云游多日,何时归来?”
“青临前几日传了书信回来,谷中桃花盛开的时候,他回来赏花。”
路三得了答案,便噤了声,继续尽职尽责地让路逢君欢愉。
舌尖吻过脚背,含吮着脚踝处的凸起。
“你倒是懂得如何取悦我。”
路逢君将自己的脚挣出路三的手掌,踩上他的肩膀,轻轻用力,路三便躺了下去。
路逢君分开双腿,坐上路三腰间,前后厮磨起来,墨色长发泄下,遮了半边珍珠似的肩膀,发梢就垂在路三腰腹处,随着动作撩扰着他紧绷的肌rou。
tun尖上的软rou贴着硬物厮磨,没几下就磨得它硬邦邦戳在股间。
路逢君稍稍抬tun,不费什么力气便坐了下去,从喉间溢出一声轻喘。
他抓了路三放在旁边的手,带着他摸上自己肥软的双tun,俯下身去亲了亲路三颈侧,在他耳边吹着热气,蛊惑般说道:“这次本阁主任你折腾。”
“泄进来也可以。”
路三骤然抓紧了掌中的tunrou,夜色朦胧看不真切,可他感觉得到肥软的tunrou溢出指缝间。
他将路逢君抵在雕花的床头,用那赤色软烟罗缚了他双腕绑在木雕上。
路逢君被cao得眼泪混着津ye一起流下时,路三想:阁主对那江公子,果真什么都舍得出去。
这是他第一次被允许欢好时泄在甬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