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上的,在精神上他反倒是感到了一丝解脱——梁哥……大宝贝……就这样操……呜啊……把老子的嘴巴当个飞机杯……操坏了都没关系……,至少可以体会到你们被折磨的时候是怎样的痛苦……
也不知卫烁眼角的水珠是因为不舒服而引发的生理性反应,还是其他的原因。
对于卫烁来说,仿佛过了很长时间,梁野好像有些累了,停下了公狗腰,卫烁也顺势退开来,粘稠的液体好似蜘蛛网一般弥补在他的嘴唇上。卫烁揉了揉自己酸胀的下巴,解开身上的固定带,屁眼中的肛条也就顺势滑下,连带着遍布肠液的跳蛋也滑落在床单上。
“嗯,够软够松了。”卫烁伸手揉了揉自己的肛门,这个从未被侵犯过的雄穴已经潮湿而又柔软,轻而易举地便能探入三两根手指。于是,卫烁蹲在梁野身体上方,一手握住对方的雄根,然后晃动着大屁股对准了位置,缓慢而又坚定地坐了下去。
“啊啊!!!”痛——实在是太痛了——尺寸惊人的鸡巴破开处男的蜜穴,单单只进去了半个龟头就已经搞得卫烁两股战战,这样的撕裂感不是靠着手指能够相提并论的,他担心是不是在下一秒,自己的屁眼子就会被撕成两半。
受到如此大的刺激,梁野的动作也变得疯狂起来,毕竟,从小生活悲惨的他从未品尝过处男逼穴的美味,更何况是卫烁这种肌肉健美的猛男了。梁野觉得自己的龟头似乎被一根橡皮筋勒住,那紧得不行的括约肌在自己的控制之下慢慢失守。
这时,卫烁帮梁野解开了头套,并且取下耳塞和口塞,这个大男人立即疯狂地喘息了起来,大声喊叫道:“快点!老子要给你开苞!操!快把老子的狗鸡巴全部插进去!”
卫烁眼见着梁野恢复了活力,心下暗道:果然只有性欲才是爷们的动力!不过,这还不够,卫烁只想用一切向梁野证明他的价值,只见他发挥了早期训练的成果,将声调变了变,用一种十分陌生的沉闷嗓音喘息道:“你……啊……你就是头烂货婊子……啊啊……”
“操!你这贱货被老子这个烂货操,还说个屁!”梁野果然没有听出卫烁的声音,对于这个明明被自己开苞却还要装逼的“同类”,梁野拿出了身为帮会老大的气势。
“是吗?啊啊……烂逼操浪逼……唔唔……”
“没错,你就是浪货,比老子这个狗杂种更下贱的烂货!”
“真……真的吗?你真是这样认为的?”听到这种辱骂,卫烁居然笑得十分开心。
“废话!骑乘老子的鸡巴,你不是比老子更下贱?!”梁野的声音十分沙哑,但他也越来越感觉到不对劲。
“呵呵,那就好。”卫烁轻笑着,弯下腰,感受到梁野的呼吸不断拍打在自己的脸上,“来,烂逼,帮老子一个忙,捅进去!操烂它!啊啊啊!!!”
就在这时,卫烁的脸上勾出了一缕残忍,直接放松双腿,在重力的作用下,让梁野的鸡巴直接全部捅进了自己的屁股,被撕裂的肛门传来的痛苦几乎让他两眼发黑,差点晕了过去。
“主……主人?小烁?”感觉到鸡巴上流下的明显不是润滑液的温热液体,梁野终于意识到发生了什么,轻声喊着,却发现身上的人没有动静,只是机械地蹲起落下,“小烁,放开!听到没有!把老子……啊啊……放开!给老子解开……你听到没有!”
“解……解开干什么……啊啊啊……浪货就是欠……欠操……就要被你……嗯……被你这烂货……”卫烁的话变得断断续续,痛得连呼吸之中都混合着些咬牙切齿,“梁野……嗯啊……你这狗杂种……被千人虐万人骑的烂婊子……哈……啊……但是……但是比老子……比卫烁高贵……老子才是……才是最肮脏的变态……就……啊……就连你这烂逼的……臭鸡巴都不放过……再快点……嗯嗯……再猛一点……把老子的屁眼操成碎肉……啊啊……”
其实,此刻的梁野根本没有动作,卫烁那句话仿佛是在自言自语一般。
“小烁!别这样……你流血了!求求你……不要继续……快下去!呜呜!”梁野带着哭腔,却又不敢移动双腿,生怕自己乱动让卫烁伤得更重,只能扭动着上半身,语无伦次地恳求对方。
“下去?呵呵,你都要跑了,不要老子了!”卫烁恶狠狠地吼道,“我下去?让我让过我自己?梁哥,你什么时候能放过你自己?什么时候才能放了我啊?”
也许是太累、又或者是太痛,卫烁的动作终于停了下来,鲜血滴落在床单上,看起来十分吓人。经过这么强烈的冲突,梁野无声地痛苦,他的鸡巴慢慢变软,从卫烁的屁眼中滑落。卫烁解开梁野身上的所有束缚,重见天日的他一睁开眼睛就看到居高临下看着自己的卫烁,那些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珠子落在自己脸上,悲戚的模样如同失去了全世界。
“小烁……”梁野伸长手,有些麻木的手掌胡乱贴在了卫烁的脸上。
卫烁俯下身,两人的上半身几乎贴在一起,好像对待一个失而复得的至宝一般小心翼翼地吻过梁野的眉眼。然后,卫烁让梁野的嘴唇顶在自己的锁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