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去看看大野!”
梁哥?对了!
卫烁一听,终于找回了理智,暗骂自己居然把梁野忘在一边,根本不在意刚才被摔在地上的疼痛,摇摇晃晃地爬了起来跑到梁野身边。匕首挥舞两下,束缚了梁野多时的绳子断成几截,整个人立刻掉了下来,被卫烁牢牢地接住。
“梁哥?你怎么样?听得到我说话吗?”卫烁焦急地问道,可梁野却依然眯着眼睛,双目中毫无焦距,被卫烁抱到床上之后便用尽浑身力量想往对方身边靠拢,嘴巴大大地张开,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只是喘着粗气,那不正常的燥热感很明显是药物的作用。
“我看看。”雷昊走了过来,坐在床边给梁野检查了一番,看起来很严重的伤痕其实也只不过是皮外伤,并不会给他造成任何严重损害,从他已经能移动双手可以看出肌肉松弛剂的效果在逐渐消退。到目前为止,唯一的问题就是那种激发欲望的淫药。
“啊啊……要……唔……操我……”梁野断断续续地发出声音,稍微恢复了一些肌肉力量再加上被吊坠的痛苦减弱,却又给了春药可乘之机。原本就已经被卫烁调教得骚浪淫贱的性奴此刻觉得自己的欲火就像决堤的黄河水,只能毫无意识地胡乱呢喃着。
雷昊从床头柜上拿起一根细小的针筒,里面还流下了大约一毫升的浑浊液体,“我去会把这东西送到实验室,看看那混账究竟用的什么东西。”
说着,雷昊站起身,正打算往门外走,却被卫烁叫住了:“我去。”
“唉?可是阿野这……”雷昊对卫烁的反应感到有些莫名其妙。淫药怎么解?用脚趾头想都知道肯定只能做那种事情。身为梁野的“男人”和主人,居然会把这种“责任”往外推?
“我怕伤到他。”卫烁低声说着,自己这种极为暴躁的不稳定状态实在是无法放心,要是真的让梁野伤上加伤恐怕才是后悔莫及的事情。卫烁拿出手机点了两下,雷昊便立刻感觉到裤裆里的某个东西弹了一下。按照卫烁的要求,像他这样的“新手奴”必须要死死地管住生殖器,限制住勃起和高潮,这一个贞操锁已经将近半个月未打开了,就这么突然解开还有些让他不适应。
“我会伤到他的。”卫烁又自言自语地重复了一遍,却在站起身的时候被床上的梁野抓住了手掌,那柔弱得如同婴儿一般的力道在此刻仿佛有千万斤重,半昏迷半清醒状态的梁野更是紧咬着牙关,感受着熟悉的人想要离开自己,便如同受到了极大的痛苦一般。
雷昊见状,心下了然。先是把手伸进裤裆鼓捣了一下,锁头重新扣紧,以服从命令为骄傲的军奴放弃了获得快感的特权。然后,雷昊走到床边,在梁野的额头上吻了吻,动作看起来没什么亲昵、反倒是充满了对好友的安抚。紧接着,雷昊再站在卫烁面前,有些霸道地给了对方一个深吻,然后说:“阿野是你的,我也是,就请尊贵的主人替阿野疏解一下吧。毕竟,看他现在这样子,恐怕恨不得主人能亲自弄坏他的身体、在他的体内流下痕迹。”
说完,没有等卫烁回答,雷昊快步走出了房间。
“唔……啊啊……主人……”不知是不是彼此间有些奇妙的感应,卫烁的眼神一直落在梁野身上,让梁野一直不安分地乱动,好不容易恢复了些的力量都用在拉扯卫烁的衣服和手,哪怕主人能稍微离自己近一丁点都已经足够满足了。
“我在,梁哥,我在这儿。”不管过多久,外表威武霸气的梁野都摆脱不了这内心的安全感,总是在迷迷糊糊的时候做出这种小事,却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透露着强烈的恐慌,几乎要将自己打入尘土也渴望获取一星半点来自主人的宽慰。
“主人……烁……小烁……”感受到卫烁的怀抱,有点紧绷的肌肉立即放松,眼角也变得微微湿润。
“在呢,小烁在这儿。宝贝,别哭了。”卫烁爱恋地吻掉梁野眼角的泪珠,却没想到这种柔情让对方哭得更凶。
“哈……啊啊……操……操我……”梁野的眼神里出现了些焦距,但对于现在的他来说,不过是在一片黑暗中发现了一点亮光——但这也足够了,因为透着光明都已经能依稀看到卫烁的轮廓,这个让他极度眷恋的、唯一的人。
卫烁把梁野的反应看在眼中,那受到春药折磨而变得极度亢奋的肉体正在无意识地邀请自己,因为被抱在怀中半靠着的关系,梁野顺势扭着屁股在卫烁的大腿上摩擦。卫烁的鸡巴早就硬到了极致,,后只需要一个突破口便能让他“施展雄风”。
“唔唔……小烁……别嫌……啊……野狗要……”发现主人一直没什么动静,梁野竟然有些伤心地开始撒娇,呜咽的声音听起来格外可怜。
“呵呵,乖啦,主人才不会嫌弃你呢,喜欢都来来不及。”卫烁笑着用手指探了探梁野的屁穴。
“是……啊啊……野狗要……主人……大鸡巴操……”与先前姚哲文的奸淫不同,早就把自己全身心交给卫烁的梁野一感觉到熟悉的手指便不由自主地收紧了肠道,湿滑滚烫的媚肉死死地缠住棒状物,腿间的硕大阴茎更是胀得发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