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灵魂的温度,这种事情,这样被强奸、被虐待、被当个性奴来操逼的事,只有面对着卫烁才能真正获得极致的满足。其他人,不管对方是多么的有魅力,哪怕触碰到自己,都只会令人作呕。
“所以,早十多年前你便已经知道这两个人的存在,而且对于他们带给梁哥的痛苦也一清二楚,你却还是放任他们嚣张了这么多年?”卫烁的眼神变得十分锐利,语言里充满了质问。
“哥。”卫烁小声喊道,“梁哥应该在这个姚哲文的手上。”
雷昊接过卫烁递来的姚志的手机,上面寥寥数语的短信交流却已经足够他判断出整个事件的大概。于是,雷昊二话不说就把姚哲文的照片发到了朋友的手机上,凭借着对车牌号的追踪和对监控录像的图像识别,应该能很快得到结果。
等坐上车,卫烁问道:“这人你认识?”
几乎无法说话的梁野只剩下恶心的感觉,直到姚哲文真的把拳头塞入那个专属于主人的逼洞时,向来“流血流汗不流泪”的铁汉子终于还是默默地哭泣了。
“操!躺在老子的的床上,还敢想别人?!”姚哲文走到旁边,从柜子里拿出一个细小的针管,“哼,本来不想用的,但谁让你不识好歹?”
“哈哈,果然是个烂货!刚才居然还敢把你这屁眼夹紧,不让老子进去!”姚哲文仿佛发现了新大陆一般的兴奋,现在肌肉无力的梁野,竟然轻而易举地便吞进了半个手掌,哪怕再怎么不服气他也不能不赞叹,卫烁的调教手段果然非同一般,紧致成那个样的逼穴居然是个可以轻易拳交的黑洞!
卫烁心知自己今天的状态很不对,那种想要毁灭一切的残暴感觉让
卫烁尖锐的讽刺被他故意拖长了语调,仿佛在讲述着全世界最荒谬可笑的事情一般。公务员队伍人员复杂、人数众多,自然各种各样的老鼠屎都会存在,但瑕不掩瑜,那些人毕竟还算少数。可这种话被卫烁这么个“体制之外”的人如此讥讽一番,传到雷昊的耳朵里却让他如坐针毡。这种不适感并非来自于所谓的“集体荣誉感”,而是对卫烁的这副样子感到难受——疏离、憎恶、讥笑,尤其当这些表情都来自于自己最宠爱的弟弟和最尊敬的主人的时候。
“嗯。”雷昊说,“他就是那个曾经把大野关在家里玩弄的恋童癖变态。”
“别……”梁野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尖锐的针头刺入自己的手臂,优质的肌肉松弛剂很快就发挥出了效力,他整个人瘫软得如同烂泥一般,只能任由姚哲文摆弄。
同一时间,接到葛链铮电话后的雷昊立刻找到了曾经已退役的战友,仰仗着政府的监控录像追寻梁野的身影,而同时,他也急切地寻找卫烁的位置。虽然他们彼此一个是保家卫国的特种兵,另一个是见钱眼开的雇佣兵,但出于对对方的尊重,也从未过问过彼此的私事。可是,观察力敏锐的雷昊还是发现了卫烁的一些不同,那时不时展现出来的残暴杀气、还有在面对自己的“所有物”时所透露出的极致的疯狂,这都让雷昊感到十分担心——毕竟,这是一个太平盛世的国家,而不是“银三角”那种死掉千八百人也无人在意的混乱战区。
“小烁!别再说这种话了!”!雷昊的表情也变得极为严肃,语气中已经透露着些极其明显的怒意,早就预想到会发生的理念冲突终于在此刻爆发,“你以为自己很厉害?在国家机器面前什么都算不上!而且现在也是法治社会,不要总把你那种江湖气带在身上。”
卫烁这下可真是误会了雷昊,十年前的他也不过是个十来岁的小孩,一切的权利都掌握在当时军衔是上校的父亲手中,本就自诩为“清官”的父亲根本不屑于用自家的权势来亚服对方,要不是看梁野孤苦伶仃,恐怕都根本不会插手这件事情。
“小烁——主人——你别这样——”雷昊只能低声下气地恳求卫烁,还可怜兮兮地扯住卫烁的衣角。
“不是,他做的很隐蔽,所以并没有太多的证据……”雷昊温和地说道,对于家中的现状,他也很有些无奈,“而且当时我国《刑法》不健全,‘三年起步、最高死刑’的判处只适用于受害者是十四岁以下的少女,却没有对男孩受到侵犯做出说明。”
“噢?江湖气?”卫烁冷哼着说,“当官的随便挥挥手就贪掉几千万、暴力拆迁还和黑社会勾结打伤平民,只要家里有权势,杀了人也可以凭着一张精神病证明轻判。其他不说,你雷少校不就把红狼帮的老大养在家里十多年了吗?怎么没见你说句‘法治社会’?哈哈,只许州官放火、不准百姓点灯,尊贵的少校大人,你们真是——好大的官威呐——”
“然后你就看着他生活在那两个杂碎的阴影下十多年?”卫烁的目光变得极为寒冷,“法律不行,用法外制裁手段不就解决了?”
“小烁!”就在卫烁解决了姚志准备离开会所包房的时候,雷昊冲了进来,那全副武装、满头大汗的样子,一脸担忧地看着卫烁。
卫烁一直是这么一副冷冷的样子,雷昊无法,也只能跟在自家这个已经发狂的弟弟身后离开,但还是喊来了处理姚志的后勤人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