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并不代表着葛链铮就是一个“性冷淡”,相反,年轻力壮的男人在旁边那群无时无刻不发情的野兽们的勾引之下,葛链铮的欲望似乎变得比过去更加强烈了。虽然为了实现那个“要让自己配得上卫烁”的誓言而用工作分散了自己的注意力,但堵不如疏,每当欲火积累到一定
“那个小杂毛,老子以前还想着他年龄小,没有给他开苞。这一次,直接调教成一头能拳交、脚交的肛奴!”姚志挂了电话,但胸中的郁结之气却还是无法散开,再加上刚才被那一声声浪叫给勾起了烈火,只见他顺手拿起桌上的玉石镇纸,猛地砸向办公室的大门。
痛苦和快感交织在一起,让两个人高马大的保镖发出阵阵淫叫,却又因为所受到的刺激太强烈而根本无法说出一句完整的话。两人承受着姚志的发泄,心里却十分奇怪,自家老板向来维持了一副精英熟男的模样,再淫荡的做爱也总是显得云淡风轻,却也让他们爱惨了这种样子。但现在不同,那种几乎疯狂的占有欲和几乎泯灭人性的暴虐让两人心惊胆战,似乎在下一秒,自己这威武雄壮的身体就会在姚志的折磨之下被撕扯成碎片。
终于,当两个保镖都浑身瘫软地尿失禁时,姚志早就把身下的两人当成那个第一次让自己出了大丑的混账小孩,用已经完全扭曲而又变态的声音低吼道:“老子玩死你这狗杂种,梁野!”
并不知危险迫近的梁野正站在家门口和卫烁腻歪着,方才突然接到了一位下属的电话,有些突发情况需要他这位老大出面处理。本就尽职尽责的人,再加上最近敌我双方帮会的斗争已经趋近白热化,梁野便毫不犹豫地翻下床,套上衣服准备赶往写字楼。
“滚过来!两头肌肉狗!”姚志大吼一声,两个堪称人中之龙的大男人立刻跳上姚志的办公桌,跪趴着将自己的大屁股高高翘起。这样的动作让胯下的情景一览无余,那臀部中间的布料竟然有一排拉链。只见他们熟练地拉开臀缝上的锁链,肌肉发达的两对圆球把西装裤撑开,褐色的屁眼子周围还长着黑色的肛毛,香浓的逼水味和男性荷尔蒙气息在空气里飘荡。
“小烁?”葛链铮并没有发现卫烁的异样,轻声呼喊着对方的名字,然后低下头,亲昵地在他的前额上落下一吻。说起来,葛链铮仿佛是家里这几人中最“不合群”的,他似乎一直对于性事没什么兴趣——当然,卫烁也一直顺着他,两人仿佛一对数十年如一日相处的老夫老夫,那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是彼此相合的陪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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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突然,跪趴在左边的保镖大声痛叫,原来,这一次姚志没有前戏的心思,只见他握紧拳头,直接就捅进了这人的屁眼子里。不过,已经无数次被极限扩张的肉穴很快适应了铁拳的进攻,那原本还悬吊在双腿间的肉虫完全勃起,与八块坚硬的腹肌贴在一起。
对于自家主人时不时抽风式的撒娇早已见怪不怪了,脸上带着笑意地掰开卫烁的手,道:“听话,别跟要不到糖的小孩子一样。”
又一次响了起来,想起十多年前那个小小的梁野,姚哲文的眼神里闪过与他的父亲同样的疯狂。
突然,看见梁野的背影消失在视线之中、听到关门时发出了一声闷响,卫烁的心脏猛地抽动了一下,那种莫名的心悸感虽然十分短暂,可几乎影响到灵魂的颤动却令他无法忘怀。错觉?还是直觉?不信鬼神的卫烁也不得不承认某些事情根本就不可能用科学来解释。
“老板,您的肌肉性奴已经准备好了,请您选择。”两个男人同时用低沉性感的声音说道,并且用同样的姿势压低肩膀、抬高肉臀,骨节分明的手掌抓住自己的臀瓣向两边用力拉开,将湿润的浪荡逼眼子展现在姚志面前。
听到里面的响动,门口尽职尽责地站岗的两个黑衣壮汉走了进来,满脸恭敬地对姚志问道:“老板,您有什么事吗?”
“梁哥……”被打断了“好事”的卫烁一脸哀怨却又无可奈何地把梁野送到家门口,两人十指相扣,个头较小的卫烁还不停地在梁野肩头磨蹭,那慵懒的声音从喉咙里冒出,充满了委屈感。
“他可不是要不到糖的小孩,而是操不到逼的变态。”葛链铮从一旁走过,恰好听到梁野的话,便笑着一把抱住卫烁,让梁野终于获得了行动的自由。
“操!没用的废物!”雄穴再怎样松弛,男人也受不了这种如同拳击一般的抽插,但好在早已适应了姚志的拳头,这被撑大到极限的屁穴只是冒出了几颗血珠而已。
“好啦好啦,我也去不了多久。阿铮,这小鬼就交给你了。”梁野说完,揉乱了卫烁的头发,然后便径直走出了大门。
这时,姚志扯开自己的裤子,硕大的鸡巴跳了出来,饱经风霜的大屌不知已经操弄过多少男人,整根柱体变得黝黑。他拉开抽屉,找出了里面最厚的一只球袜,这是自己儿子穿着踢了一周足球后的产物,那深黄色、甚至已经泛黑的棉布上散发着极其厚重的脚臭味。姚志把球袜套在自己的鸡巴上,然后就将生殖器插入了右边那个同样已经骚浪到极点的肌肉猛男的浪穴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