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雷昊的听力,刚才便听见了一阵阵若有若无的水声,还有一个男人的低声呻吟,紧接着便被梁野这一连串的怒骂给吓了一跳,但听清楚后却对他这种毫无顾忌的浪荡感到惊奇,甚至还从对方的话里听出了骄傲感,也不知道小烁哪儿来这么大本事,能把厌恶性爱、在床上跟个闷葫芦似的梁野调教成如今这种不知廉耻的下贱模样。
“唔唔!”雷昊的呼吸猛然一窒,刚想说话却被卫烁挂断,只能看着自己遍布手掌的淫水和疯狂跳动的巨棒,心里已经止不住地幻想那头的情色场面。
卫烁刚起床,晨勃的状态还没有消退下去,又被眼前这个浪荡的肌肉狗勾引了一番,又哪里还忍耐得住,两手抓住葛链铮的腰部,稍微用力,便让自己的巨屌再次破开了奴隶的肠道。
“操!”梁野怒吼一声,都不接过手机便对着听筒那头的雷昊大喊道,“大晚上的有什么屁事儿!要说明早过来给老子说!老子现在正在伺候主人的鸡巴,要是因为你耽误老子的正事儿、害得老子今天不能被主人捅屁眼,老子跟你没完!”
“当……当然比不上……啊啊……老子是最下贱的男人……是主人一个人的浪货!太爽了!主人的肉棒又要把逼眼子撑开……恩啊!”
凌晨的城市道路十分顺畅,再加上雷昊所住的宿舍离卫烁家并不远,十多分钟后黑色的路虎便驶入了这个外表并不起眼的小区。身处一线作战部队的军旅生涯让雷昊时刻保持着神经紧张感,不算充足的睡眠并没有带给他太多的疲惫,反倒是由于第一次受邀登门而显得有些亢奋。
“阿野?我这儿可没这个人,只有一条正在舔鸡巴的狗。”卫烁说完,将手机递给正帮自己口交的梁野,“给你,我哥打来的。”
“浪货,昨天都被老子操晕过去了,还嫌不够?”卫烁故意骂道,果然,一听这种极其羞辱的粗口,葛链铮的大屁股不由得夹紧。
于是,脑袋一团浆糊的雷昊没有再继续打飞机的“大业”,被子一裹便缩在床上,翻来覆去一个小时才终于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找准前列腺的位置,卫烁毫不怜惜身下人的感受,对准那一点疯狂地顶了起来,顿时,葛链铮仿佛触电了一样浑身发抖,一股有一股的淫水从他的马眼喷射出来,在腹肌和胸肌上形成了一层粘稠透明的膜,然后又被这个骚浪得不行的肌肉狗主动用手抹了这些骚水放进口中舔食掉。
“哥,要不然你明天过来吃早饭吧,反正钥匙给了你了。”
“啊啊!不管……不管多少次……嗯……主人都这么大!”
“这么骚啊?连卖春的窑子都比不上你。”卫烁笑着说,操动的力度从一开始就没有减弱。
“主人……主人怎么能把老子和那些卖淫的玩意儿比?”葛链铮已经被卫烁抱到的案台上,健壮的双腿搭在卫烁的肩头,脸上尽是淫荡的表情,“老子这种烂货怎么和他们比?那些鸡鸭至少还拿钱办事,老子是主动求着主人收下老子当肌肉性奴,求着主人使用贱狗的大屁眼子泄欲。汪汪汪!”
只不过,一想起昨晚的电话里的声音,见多识广的雷昊有些浑身发热——
“好啊。对了,阿野在不在?有点事情给他说。”
“要是不大怎么能干爽你这种贱货?烂逼比那些卖春的妓女都松!”
如果……如果换成是我……让我去伺候小烁……就像阿野那样……
走到大门口,掏出钥匙还没有插入锁眼,耳力极好的雷昊便听见房间里传来的粗重喘息和各种淫荡的声响,毫无疑问,这又是不知道那一头野兽被自家弟弟压在身下操干。从昨晚起就没有发泄出来的欲望立刻死灰复燃,厚实的外裤撑起了一个小帐篷,虽然雷昊的尺寸只是普通意义上的“硕大”,但超越常人的身形还是让他的胯下显得极其壮观。
进
…骚了……贱狗被主人调教成了浪逼……现在被主人一碰就会发骚……”葛链铮向后靠在卫烁的胸口,臀部晃动的幅度越来越快。
不对!操!老子真他妈的失心疯!小烁是老子的弟弟!亲生弟弟!
“不够……还要主人操……浪逼今天早上重新洗过了……啊啊……都……都没有主人的味道……”葛链铮双手撑住案台,上半身向前倾,两腿分开把仍然有些红肿的屁眼展露了出来。
雷昊被好兄弟的浪荡话语刺激得勃起了,手掌不由自主握住阳具上下撸动了起来,但在下一秒,卫烁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差点刺激得他达到高潮:“哥,你听到了吧?这疯狗忙得很,没空理会你呢。呵呵,怎么被两声狗叫给搞得发情了?少校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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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全国大赛的开赛日就在几天之后,武斗社已经展开了最后几日的赛前适应性训练,像雷昊、卫烁和梁野这样不需要日常训练的人都不能缺席。于是,昨晚主动打电话和卫烁交流后,雷昊便收到了对方的早餐邀请,第一次登门的某位忠犬兄长居然有了约会的感觉,不但激动得到了后半夜才睡着,而且早起后还在洗手间里鼓捣了半个钟才磨磨蹭蹭地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