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的支撑。
“小奴隶,上面的逼嘴被开苞了,现在该换成下面了吧?”卫烁明知故问道,鸡蛋大小的龟头已经抵住了梁野的穴口。
“唔唔……”梁野哼叫着,眼神中却闪过了一丝疑惑。自己什么时候还是个没被捅屁眼的处男了?难道主人对自己以前的事情只是有了点猜测,并没有具体去调查过那些情况?要真是这样的话,以为是操了个处男,其实是捡了其他垃圾男人的二手货,这怎么可以……
梁野这样想着,身体不由自主地挣扎了一下。
“别动!”卫烁低声道,语气不重却让梁野无法反抗,“梁哥,你真把老子刚才的表白不当一回事?主人今天就是在给你开苞,就是你这辈子第一次被操开屁眼。别反对,以前那些烂屌有主人这么深?能像主人一样把你的半个身体都顶穿了?”卫烁说着,故意把自己的鸡巴放在梁野的腹肌上,果然,这根巨屌的尺寸直接从梁野的肉棒根部延伸到了他的胸肌之下,看起来极为壮观。
“唔唔……”梁野也不在反抗了,他知道,把主人和以前那些货色相提并论本身就是一种侮辱。只不过,如此直观地看着卫烁的肉棒与自己身体的尺寸比较,梁野真的有了一种自己今天会被活生生干死的奇怪感觉。不过,早就觉悟了的他,扭动着大屁股往卫烁的鸡巴上蹭了蹭,就像那些不知廉耻的荡妇在邀请客人进入一般。
“操!还真迫不及待了,婊子!”卫烁骂道,然后便扶着鸡巴对准梁野的逼穴口插了进去。
“唔!”梁野被假阳具堵得说不出话,但喉咙里突然冒出的闷哼与翻着白眼的样子展示着他正在经历的是一种何其激烈的性事。
主人,求你把老子干坏,这辈子能被主人真正开一次苞,怎么样都值了。求你了主人,用你的大鸡巴把老子的骚逼操烂、操出血,让老子以后不用大肛塞堵着就会随时随地流水。
梁野一边在内心大声喊出自己的渴望,一种把自己玩坏的残忍占据了整个大脑,带来极为强烈的痛快感。他这样想着,故意缩紧了屁眼,刚刚把龟头吃进去的雄穴已经不堪重负了,却还要被自己的主人不停地收紧,这样的动作产生了一丝疼痛,传到梁野的脑中却更加激发了他的自虐欲望。
卫烁也发现了梁野的不对劲,于是一只手掐弄着梁野那对绿豆般大小的乳头,另一只手则伸到两人的交合处,在紧密的屁眼上慢慢抚摸着。卫烁戏谑地看着梁野,骂道:“贱货,把你这浪逼放松了,老子的鸡巴都没有被你全部吃进去,绷得这么紧干嘛?不想要你的大逼了?”
“唔唔!”梁野快速点头,将自己的受虐欲展示给卫烁。再加上卫烁肆无忌惮的大骂,那些肮脏的字眼竟没有引起梁野丝毫的不满,反而激发出他心里更深层次的浪荡,证据就是那根一直没有被特别关照的贱鸡巴正一抖一抖地流着淫水。
“操!谁他妈准你擅作主张的?要是这一次就被老子玩烂了,以后怎么办?”卫烁低声骂道,感觉梁野的屁眼在自己的轻揉之下稍微放松了一些,便又一次坚定地挺着肉棒在这个骚货的体内开拓者,每进入一厘米,梁野的鸡巴都会流出前列腺液,积攒在八块腹肌上,顺着肌肉间的沟壑流下,布满淫液的筋肉看起来淫靡至极。
还有以后?主人说以后还想再玩老子,还想再让老子用大逼伺候主人的巨屌!主人,小奴隶错了,不该擅自夹紧骚逼,差点损坏主人的泄欲工具。梁野的内心被无限的狂喜所占据了,一边虔诚地向卫烁道歉,另一边则努力用鼻腔深呼吸,试图放松自己的骚穴,迎接主人更深入的操干。
“贱逼,你这大屁股的肌肉练得这么发达,扭起来也是其他浪逼比不上的。”梁野扭着臀部帮助卫烁进入自己的身体,这个动作让卫烁十分满意,只见他扬起双手,左右开弓地在梁野的屁股上扇了几巴掌,红色的翘臀看起来更加欠操。
听见主人的笑骂,梁野如同受到了鼓励一般,屁股摇得更欢快了。现在这头肌肉野兽已经不再是让手下和学弟们无比尊敬的男人,而成为了一个只为满足主人性欲存在的精壮筋肉性奴,那放松的穴口正在贪婪地迎接着大肉棒的进入,弹跳着喷水的大屌仿佛在嘲笑这个平日里魅力十足的大男人。
“操,这新鲜的逼眼子果然够紧。”卫烁称赞了一句,坚硬的肉棒进入了从未被侵犯过的地方,龟头如同探矿车的钻头,不断破开肠道上无力的抵抗。
啊,老子被主人夸奖了,主人喜欢老子的逼穴。回家后一定要想个办法,让老子的浪逼一直保持这么紧的状态,主人肯定会很喜欢。嗯啊!大炜那蠢狗算个屁,总有一天,老子要让主人想操逼的时候就第一时间选择老子!啊啊啊!
梁野内心的淫叫越来越没有下限,他甚至在脑海中幻想一个场景:在充满机械和金属感的健身房内,梁野自己、孙炜程、葛链铮和石峰并排着跪在排成一列的训练矮桌上,说不定还要加上那个即将蜕变的孙卫东和宠卫烁到没有原则的雷昊。这六头身材健美、样貌一流的雄兽一改平日里或威武或霸气的模样,全部都如同处于发情期、正等待着被雄性动物配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