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起身来,踹了一下旁边趴着的许嘉,他马上就心意相通地明白我要干什么,跪趴在地上,尽力把身体放低,眼睛看着地面,恭敬地说道:
“请爸爸上马。”
我并没有立即上马,而是叉开双腿站在原地不动。
许嘉见状赶忙爬着钻到我的胯下,调整好姿势,让他的背正对到我的胯下后,汪汪叫了几句后又重新说了一遍:
“请爸爸上马。”
我毫不客气地一屁股骑了上去,双脚踩在他的左右两肩,用数据线栓在程扬的脖子上,另一端栓在许嘉的狗屌根部,紧紧勒着他的蛋。
“去厕所里,驾!”
我吹了一声口哨,手在许嘉的tun部上重重拍了一下,让他开爬。
许嘉小心翼翼地驮着我,生怕让我骑地不舒服,而被栓住的狗屌发来的阵阵痛感刺激着他的神经,却又不敢停下,只能不断往前爬着。
程扬也不太好过,数据线栓着他的脖子,他被迫低下头才不会被扯到喉咙,但也因此这样,他无法看见前方的路,只能看着地面,随着感觉跟着爬。
他也不敢停下,毕竟一停下,痛得还是他们俩。
而此时,我某宝上买的一米数据线也显得不够长了。
由于是两人脖子与狗屌相连,所以程扬的脸似乎只差一点就要紧紧贴合许嘉分开的tun缝中,偶尔没跟上步伐就会撞到在上面。
小小的一段路他们硬是驮着我爬了好久,不过我也蛮享受这个过程的。
许嘉卑微地把身子放得更低,贴着地面:
“爸爸到了,还请爸爸下马。”
我起身后,两条贱狗依然是面部贴着瓷砖块,没我的命令他们也不敢抬头乱动。
我拿起一管还剩三分之一的薄荷味牙膏,打开水龙头往里面倒了一些水,稀释一小下,摇了摇。
“都给老子跪好。”
我解开数据线让他们跪直,把牙膏管扔到许嘉的面前。
“一只手扶到鸡巴,一只手把牙膏管口对准马眼往里面灌。”
这个要求吓得许嘉硬起的鸡巴有些萎掉的倾向,迟迟没有捡起来。
我以前和他玩过马眼调教之类的,不过每次他都很害怕,经常在这过程中大喊大叫,虽然我一再和他保证不会伤到他的,会很爽的,但他也很少会玩这个,主要还是源于心理上本能的恐惧。
他想过来抱住我的小腿说些好话求饶,我却一脚踹开他:
“给老子当狗第一个就是要听话,管你喜不喜欢,只要老子想看你就是再不想都得给老子做,怎么出去浪了下就全忘了?”
许嘉跪在地上带着求饶地望着我,我也就一直看着他。
不知过了好久,他咽了咽口水,知道我不会改变注意后,一咬牙,拿起牙膏管,手有些颤微地把它的口子对准自己的马眼慢慢地挤了进去。
这个过程极为缓慢,我就静静地居高临下地欣赏着他因为我想玩,再害怕的事也去完成的姿态。
我伸出脚,赤脚踩在他灌好牙膏的鸡巴上上下滑动又左右来回摩擦,再把挤出来多余的ye体擦在他的身上。
我找出他以前用的一根牙刷给他,让他一边撸一边用牙刷刷gui头。
我当然不可能站着欣赏这场表演,把程扬那条贱狗喊过来后充当板凳地坐了上去。
牙刷上的毛很久没用了有些毛变得不再柔软,刷在男人敏感的gui头上分分钟就让人无法忍受。
很快,我就看到程扬快要高chao了,可因为里面塞满了牙膏堵住了尿道,无法射出来在高chao的边缘不断徘徊,难以忍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