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角鼻尖都是红的,嘴角却星星点点残留着纯白的精痕。
做了一会儿,韩临吐出性器,张口来喘气。
上官阙发觉他的嘴唇又软又黏,好像糯米团,有时候累了,轻轻动作一下,便像是吻着自己的性器。他的嘴唇吸嘬久了,都成了从没见过的鲜红,艳丽如红茶花,以往上官阙亲他,都没亲出过这样的颜色。
你看,现在的上官阙就是这样,因为不想听到拒绝,所以不给他任何开口的机会。
虎口卡在鼻子下方,两颚被捏的生疼,韩临终于抬起眼,对上含笑望着他的上官阙。
韩临保持着性器在他口中鼓鼓囊囊的样子,口齿不清的说:“你自己都不用。”
发不出一个字。
上官阙摸摸着韩临的脸颊,点点头,说:“别怕。”
经催,韩临才又往里试着吞了吞,一压过舌苔,跳动的性器往里顶弄一段。上官阙便发觉他的舌头直了,口腔发紧。果然,韩临立马吐出口中的异物,捂着脖子干呕。
“我也帮过你,不是吗?”
可韩临还是照他说的做了,忍住呕意,一下下地深入,后来,上官阙伸手拿住了他的脖颈,真的戳进了喉底,射在里面。韩临窒息了一段时间。
后来,甚至不需要上官阙要求,韩临就主动又把性器吞进去。
“你以为我是因为你的嘴巴高兴的?”
韩临于是侧着脸,从方才没有被口腔吞浸的根部往上舔。这时候,倒没有他此前不愿意的影子,他完全没应付,很努力。
再深入,还是止不住呕意,便换了角度,斜着戳。有点咸涩的蓬头顶得脸颊突兀地鼓起来一小块,韩临看上去好像噙住糖果的少年。
舔弄是有声音的,水声叽叽咕咕,阴茎长期撑开口唇,抿不住的涎水顺着唇角淌到下巴,韩临下半张脸全是欲态。
上官阙凑上来,同韩临的嘴唇轻轻压在一起,拿起后,用鼓励小孩子的语气:“你学得很快。”
鼻骨高,他冰凉的鼻尖自始至终抵着上官阙,很奇怪,两方温度保持了很久的制衡,鼻尖才缓缓给过渡上热。
湿热的口腔教性器又粗了一小圈,撑开些韩临的口唇,像是吃惊,韩临口齿不清的嗯了一声,从喉底发出的热气直往圆大的头呵。吞了一小截就吃不进了,韩临像是迟疑了一下,开始学着上官阙此前对他做的,用舌尖绕着舔转。
这句话冷得上官阙皱起眉。
上官阙低眼,见韩临咬着嘴唇,脸色青白,像下了很大决心,缓缓张开嘴巴,先是嘴唇轻轻裹住,外缘干内涩,内腔湿热平滑,味道侵入口腔,韩临这下连鼻子都打起皱,下意识想吐出来,吐了一半强忍住,头续着此前的往下沉。
上官阙笑了一声:“可是你之前都看我。”
“你可以跟我好好讲。”
上官阙为韩临擦手,将额头抵在韩临眉心,轻轻说:“对不起。”
醒了后上官阙把所有事都推了,在家盯了韩临一整天。
中途韩临撩了一下眼皮,见上官阙正盯着自己。
而后韩临点点头。
“我喉咙浅。”
粗度使然,刚一深入就磕到了牙齿,上官阙摒住气没出声,见韩临似乎完全没有察觉到,只是生涩往里吞。
封住下半张脸的手掌拿了下去。
“你不要看我。”
他的脸不尖,面上并非没有瑕疵,只是较高的眉骨直挺挺撑出一派帅气相,笑着的时候意气英发,面色一沉就显冷峻。如今低眉顺眼,却是鲜见地透着他此前做刺客时,脸上才有的沉静。
韩临说完就跪在上官阙两腿间,热气都扑在他脸上,满鼻腔男人的味道,他皱着眉,很勉强的低临下脸,嘴唇距他师兄这根不算太丑陋的东西两指宽,便停在了那里。
次日上官阙去处理事,红袖也去了舞坊,韩临修剪完树,回到自己的屋子,将床底下修床的器具重又拖了出来,一点一点地试着修。修着修着,鼻血又淌下来了,他便抓着凿头,仰面躺在床上,稍稍一晃,床又在响。
“用点喉咙。”
韩临的呼吸中残留着精液的味道,像往常放纵他时那样,嗯了一声。把下巴搁在他的肩头,闭上眼睡了过去。
韩临发觉他最近连骗都骗得不怎么上心。
韩临就没有再讲话了。
韩临眼睛一眨不眨同上官阙对视,突然从眼里掉下来一颗水珠,自上官阙的手背快速滑过,像是梦醒了一样。
阴茎被吐出来,韩临偏过脸,捂着喉管咳了很久,一点一点将喉底的精液咳出来,吐在掌心,咳得红眼圈掉下眼泪。
他躺了半晌,等鼻血停了,才坐起来。把这些东西都收拾好,抱在怀里,归还给木匠。
“那是你太差了。不看你的脸,不行。”
呕意压过去,韩临眼圈发红,舔了舔嘴唇,抬眼哀求上官阙:“我难受,能不能先在外头……舔……”末一个舔字说的几乎快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