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篓子里呢。”
擦拭那面沾满精污的镜子时,挽明月凝视着镜子中满面阴郁的自己:“你这样自私的人,只是因为担心未知,就会亲手扼死一切的可能的人,这时候在自伤什么?没有人了,你在做戏给谁看?”
为了断掉,挽明月连房间都不回,希望韩临也对自己心冷,觉得这个朋友不过如此。
事到如今,挽明月已经不敢再去想是否真的奏效了,他看着滚滚江水,已经想让水朝西流,时间倒退。
他为什么要多嘴去问韩临怎么来的?
他为什么非想多留韩临一会儿?
他为什么把韩临一个人丢在房间里?
他为什么要选择放弃?
他为什么不在当年太原,那场皮影戏正演至高潮的时候抱住韩临?
要是雪山被多困一段时间,不多,一个月就够了,他见穷途末路,会不会伸出手,去向韩临道出心意。可故事没有旁支,这些都只能成为一根无尽悔恨的针,永远刺痛挽明月的心脏。
很多年前的判断是对的,韩临这种人,挽明月真的不敢惹。
很多年前的认知也是错的,韩临这种人,挽明月不可能不去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