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你先走吧,等我收拾收拾就去找个湖。”
媚好还想再说点什么,最终给挽明月一句话说动了——
“你再不走,待会儿我就不知道我会做出点什么了。”
外头拽门的力突然就松了,很清晰的退逃步调,媚好走前道:“你跟我说说是哪个湖,我再试试能不能给你找来个烟柳女子,找到了就给你送去。”
挽明月把湖的名字告诉她,转过身去翻出药箱,手抖得太厉害,没拿稳,药撒了一地。挽明月跪到地上去找药,眼前突然走来一个脚步虚浮的人。
“你要找什么?我给你找。”
屋内最甜的果实来添乱了。
挽明月一边说着药名,一边忙往后撤了三四步,强撑着笑说:“你可别过来啊,省得我饿极发狂把你给办了。”
韩临弯下身去翻找,他仍是醉,就算凑到眼跟前也看不清瓶上的字,还得挽明月一一告诉他是什么样的瓶,都找到后,他突然问:“真的会死吗?”
“生理上的性欲从没憋死过人。”
韩临垂着眼说:“那头发白了也很可惜。你那么爱惜头发,你的头发又那么漂亮。”
说完,他突然放下了手中的药瓶,站起身朝挽明月走过来。挽明月一路退,他一路逼近,最终竟然被这个醉鬼逼到退无可退。韩临站到挽明月跟前,往挽明月身下鼓起的部位摸去。
挽明月一手猛攥住他的手腕,深吸了几口气:“你喝高了,回床上休息吧。”
韩临几乎醉得把眼阖上:“你的头发要是白了……太可惜了。”
“那是最坏的状况,我有药,到湖水里用内功逼半晚就能解决,兴许一点事都不会有。”
韩临自始至终都没有试图去挣挽明月掌心的桎梏,他浑身都没什么力气,光是集中精力站着就已经很费劲了。挽明月捉他捉得很紧,很疼,很热,他虚张着的手,如今随挽明月说话的激动而被摇动。
韩临身上穿的还是挽明月的亵衣,宽宽大大,因为醉,他的手臂被扯动,整个人也被牵连得摇摇晃晃,衣角像白蝴蝶似的,也不做抵抗,与以往的强势截然不同。
韩临微凝神,眼睛看着地面道:“我也被丢在冷水里扛过春药,之后患了三个月风寒,喝了三个月的药。不过就是一晚而已,解决了就行,我没关系的,就当帮你一个忙。”
“这种忙是轻易能帮的吗?你不行,你是男人,你扛不住。”
韩临顿了一下,继而道:“我能抗住。”
“没有这个必要你知道吗,我可以自己解决。”
韩临沉默半晌,突得向前逼近了一步,抬起眼与挽明月下视的目光碰在一起:“那你为什么还不松开我的手?”
闻声,绞缠在韩临腕上的手僵了片稍。
直到韩临被压在床上,腕上桎梏似的手才卸下力气,改去拆韩临的衣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