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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现在这个模样——刀平放在两腿上,头沉沉的垂,脸上神色好像到了暮年。
眠晓晓有些可怜他,决定还是积点德,开解道:“你别担心这种不可能的事。他做副门主也没见跟你划得多清,前一阵不是才刚去看过你吗。”
“我师兄和易梧桐,在担要任前,也丝毫不抵触无蝉门。后来的事……你都知道了。很多时候,他们做得和他们想的,不一样,不能一样。”韩临握刀起身,告辞:“多谢眠楼主的消息,天色不早了,我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