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南把他的水杯拿走,从桌子上重新拿过戒尺抵在他散发着热气的tun部,段晓晨吓的一抖,听见齐南一字一句的跟他说
“今天第一天,你在惩罚的时候喊了安全词我不多责罚你,但我希望你能记住,安全词如果能时时刻刻起作用,那它便不在安全,现在我给你一个选择的机会,要么现在趴着不动不躲不挡把剩下的三十四下挨完,结束后我会给你上药,要么今天不打,明天双倍六十八下,你自己选择。”
冰冷严肃的戒尺在身后紧挨着他滚烫的tun瓣,这种感觉不亚于被刀架在脖子上,可早死晚死都逃不过一死,拖到明天只会让他更痛苦,他视死如归的紧闭着眼睛,哆嗦着喊“来吧,我选今天,你打吧,主人。”
齐南被小奴隶的没规没矩气的头疼,要不是看他哭的梨花带雨,剩下的戒尺定要让他好看,他收着力度举起戒尺,提醒他“报数。”
“砰。”
“六十七,谢谢主人。”
“砰。”
“啊!六十八,谢谢主人,疼。”
……
“砰。”
“啊啊!!九十一,呜疼,谢谢主人。”
……
“砰。”
“一百了,不要打了不要打了,谢谢主人。”
等挨完这一百下段晓晨整个人像刚从水里面捞出来似的,白皙的皮肤上都是滑溜溜的汗水,脸上也哭的狼狈,整个tun部肿大了三圈,看不到一点红润白皙,全都是青紫青紫的戒尺印子,一下挨着一下,边缘出薇薇泛着死皮。
段晓晨疼的像死了一回,趴在床上一动不敢动,连回头看一眼都不敢,轻微的动作都能拉扯到tun部的肌rou带来一阵撕心裂肺的疼,他感觉明天肯定是爬不起来了。
齐南把戒尺放在床头柜上,告诉他“以后这就是你的家法,犯些小错的时候我都会用戒尺教训你,一会自己拿到房间收好了。”
主人不会是想让他自己走回房间吧,段晓晨心里想着,不可置信的看着齐南。
幸好他还没有那么没人性,拿来毛巾给他擦干净身上的汗,然后那了一块崭新的浴巾,围住他抱着他回了段晓晨自己住的房间。
齐南把他放在床上,用被子把他上半身盖好,打开空调,自己去用冷水浸shi了一条毛巾,拿来盖在他滚烫的tun部上冷敷。
段晓晨被冰的一抖,整个人在床上不舒服的蹭来蹭去,齐南让他老实点。
他强忍着不动,回过头问主人“明天早上我需要几点起来?需要去叫您吗?有什么规矩吗?我明天可能疼的动不了。”
齐南听着发现最后一句才是重点,狱火谁都以为段晓晨是个高冷的性子,谁想收回家之后才发现也就嘴硬。
他掀开毛巾,看着冷敷过后肿大的更甚的tun部,拿来药油淋在上面,淡淡的说“明天不用叫我,正常时间起就可以。规矩明晚教你,现在把伤揉开,明天你就能正常行动了,会疼忍着点。”
齐南说的会疼果然是很疼,段晓晨喊的嗓子都劈叉了,随着齐南的每一次用力揉着肿块,整个人抖的像风中的落叶,哭着喊着说
“不揉了,主人,别揉,呜我不上药了!”
最后还是被按着把肿块都揉开了,段晓晨可怜的抽泣,眼角还挂着两滴泪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