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南听完他说的话淡淡笑了声,意味不明的说了句“我倒是还挺喜欢。”
段晓晨闹了个大红脸,薄薄的耳垂都泛着红。
齐南却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让他起身,趴在单人床上,调高了室内空调的温度,淡淡的说“戒尺是比较轻度的工具,但你第一天挨打,还为自己赚来了八十下,跪着一定挨不完。”
说着上手摸了下眼前人挺翘的tun部,小奴隶看着挺瘦,屁股上的rou倒是不少,一只手都握不住,肯定抗揍,齐南心里下定义。伸手把他的双腿略分开,拿了个枕头垫在他胸下。又接着说“我的规矩,挨打的时候不可以躲不可以挡,可以喊叫但要适量,每打一下要报数并说谢谢主人。违反一条就重来,记住了吗?”
段晓晨听完他的说的话恨不得夺门出逃,挨打还有自己报数还要谢谢打自己的人,这是哪个法西斯制定的规矩啊!
他试图回过头和齐南理论,他并不能接受这样的规矩。“主人,可不可以不报数,这太羞耻了,惩罚的话我感到疼痛不就达到效果了吗?”
齐南抬眼看着他,微微勾了下唇,明明是笑着却让段晓晨如坠冰窟。
齐南说“我发现你有一个不好的习惯,身为奴隶却总是试图修改主人所制定的规矩,无论跟你说什么第一句话永远是反驳。身为你的主人我今天教你第一条规矩,以后回主人的话,只需要答应就好,不需要加上你的个人感受。代价是二十戒尺,一共一百下好好享受。”
说完把段晓晨呆若木鸡的脑袋重新按在床上,另一只手扬起手中的刑具,抬手就是五分力的一下戒尺扇在他tunrou上方,伴随着“砰”的一下戒尺着rou声,一道横亘在两片tunrou的青紫瘀痕突显出来。
“啊!痛!太痛了,主人,我不能挨这个。”
段晓晨明明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可当第一下戒尺打下来的时候他才发现之前挨过的鞭子都成了小儿科,他不知道看上去并不凌厉的戒尺是怎么发挥出如此巨大的能量的,疼的他狠狠抓住下身的枕头,不太发达的泪腺都有些蠢蠢欲动,现在才发现原来人是真的会被打哭。
身后的戒尺并不知道怜悯,随着齐南的挥动一下下敲击在他白皙柔软的tun部,一道下去就是一条长长的青紫瘀痕,不过十下就打遍了整个tun部。
段晓晨疼的瑟瑟发抖,攥着枕头的手指过于用力都爆出了青筋,额头全是冷汗。齐南在他身后伸出手按了按布满青紫的tunrou,好意提醒他“你还没有报数。”
段晓晨近乎崩溃,没有报数就意味着他刚刚熬过的十下等于白熬,而戒尺的数目还是一百下,他哆嗦着求身后人
“主人,我是真的忘了,您饶我这一回,我以后再也不敢顶嘴了,您别重来,求您了。”
回应他的是“砰”的一声戒尺着rou声,打在最开始的那道伤痕上,两道伤痕像是Jing准的拿尺子量过,分毫不差,青紫叠加的伤口变成了更深的颜色,段晓晨疼的失语了片刻,眼泪顺着眼角无意识的往下淌。
在下一下责罚到来之前,他哽咽的开口“一,谢谢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