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喉结上下滚动,艰难地思考了片刻,软化了态度:“……那、那你轻一……唔、嗯——”
这话里的阴阳怪气几乎是快溢出来了,毫无掩饰,陛下心里发虚地说:“我真的随便挑的。”
“……这些是什么?”
第一样是条细细的冰凉金属链,钟然意味不明地哼了一声,把那链子连接的细细镣铐挂在陛下手腕上,又将另一头固定在床头:“我记得陛下好像很喜欢链子,之前跟柔妃就玩过这个,果然是看着挑的吧。”
“你自己挑,”钟然恶狠狠地说,“挑两样吧。”
陛下知道理亏,只好听话地去挑,但他被按在床上的姿势无法看清那些淫具,只能支着手肘去看。还没撑起身子,陛下便被钟然重重地按回了床上。
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的钟然好像有点紧张僵硬,都不敢看向陛下,手指却悄悄地抓着陛下的衣袖不放开。
他记得钟然这里的润滑用的东西都是放在床头暗藏的格子里,往前几次钟然都是顺手就能摸出来,没想到他自己去摸的时候却只摸出一大堆奇奇怪怪的东西。
那个被钟皇后捏在手中的阴蒂还不及小指指尖大,小得像颗小肉豆,但是却敏感得要命,光是被人从身体里剥出来捏在手中就已经令陛下腰都酥了一半了,陛下实在不敢想象这么脆弱敏感的东西要是被钟然用那些乱七八糟的淫具弄了会有多强烈的刺激。
“你想用吗?”陛下问。
“就这么挑,”钟然说,“这可是惩罚,又不是为了让陛下快活的。”
一阵天旋地转,陛下很快被钟皇后掀翻按在了床上,耳畔是急促的喘息,两人都已经有了反应,在昏暗的床帏中用目光捕捉对方的轮廓,急切地渴求着发泄欲望。
钟然飞快地瞥了那些东西一眼,“是他们送过来的东西,就是……那个的时候用的。”
陛下把钟皇后推倒在宽大的床榻上,也跟着上了床,双腿分开跨坐在对方腰间。
陛下此刻的主动才是更值得在意的事。
陛下当是他真的还在生气,只好让衣服仍挂在身上,衣襟大敞地做事前的准备。
陛下还没尝试那个不知名的道具,就已经快被吓破了胆:“这个……会很痛吗……能不能换……唔……”
陛下的手悬在那堆淫具上方半晌,生怕又摸到什么让钟皇后醋意横生的东西,只好自暴自弃地喘息着说:“……你来挑吧。”
“呃、……等、等一下!”陛下条件反射地就想并拢双腿,但钟皇后坐在他两腿之间,并拢双腿也只能夹住钟然劲瘦纤细的腰,根本无法起到隐藏那颗小小女蒂的作用。
钟皇后却没有欣喜的神色,“真让我挑?不管我挑了什么陛下都乖乖用?”
从陛下的角度看不清他拿的是什么,只看见一抹金色,但钟然的另一只手已经探向濡湿的屄穴口,温热纤长的手指强硬分开肉唇,将隐藏在女屄口上端的那颗阴蒂剥了出来。
“挑第二样吧。”钟然没有搭理这句解释。
而陛下身下,更是已经被一根滚烫坚硬的东西抵在了腿间。
陛下还没有从阴蒂夹带来的强烈刺激中回过神来,脑中像浆糊一样混乱的一塌糊涂,凭着身体记忆扯出一个笑,声音沙哑地说:“那皇后……被勾引到了
钟然倒吸一口冷气,伸出一只手将傅译的一条腿按住,警告道:“不要这么淫荡地勾引我——你在他们面前也是这样?”
他这副神情多少叫陛下心里发憷,但话已经说了出去,此时再反悔怕不是要把钟然搞得更生气,于是他硬着头皮道:“是。”
陛下叹了口气,伏下身轻轻啃咬着身下之人的喉结,不出意料地看到钟皇后的脖颈红透了,喉结被涎液染上水光,不安地上下滑动,像是在艰难地忍耐着。
他刚刚只是大略地瞟了一眼那些淫具,床帏中又昏暗的要命,根本看不清那些具体是什么东西,但是应该不会是什么太折磨人的吧。
钟然没有说话,抓着陛下袖子的手却动了动。
那根颜色浅淡的性器看起来并不丑陋,甚至看起来还挺干净,形状也是长而挺拔,除了尺寸太大,每次进入都能把陛下的小穴填满甚至是肏得更深,把陛下被肏昏过好几次外,也没有特别大的缺点。
钟然面无表情地问:“陛下打算食言?”
他才答到一半,肉蒂便被一样冰冷坚硬的东西夹住了,那是个金色小夹子,将小巧嫩红的肉蒂微微夹扁,这上面本就分布着密集丰富的快感神经,对于一切感官都极为敏感,傅译不堪忍受地发出一声类似于泣音的闷哼,因为这种过激的折磨而蹬直了双腿,在钟然的腰侧难耐地摩擦着。
“好,”他说,“那就试试这个吧。”
哪怕被情欲占据了大脑,傅译也看得出钟皇后腿间的性器有多跃跃欲试了。
钟然淡淡地瞥了他一眼,似乎终于有了点笑意,尽管这笑意看起来像是因为陛下即将迎来的的痛苦而生的。
于是陛下反手去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