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屁!”
“……贱狗。”陛下被肏得有些难受,恶狠狠地骂道。
“不放,”柔妃这会儿倒是挺有骨气,说不让陛下射就不让,“我这也是为了陛下你好,陛下夜夜春宵,那几位怕是连宫里发的房中术的书都没好好看吧,刚才我就发现陛下身体有些虚,都快被他们榨干了!”
规矩地剥开陛下屄口的肉唇,捻住那里面的小肉蒂,“陛下,你这里可不是这么说的。”
那颗小巧的肉蒂被孙远新随意地捻弄着,剧烈的快感从耻骨窜上脊髓,蔓延至四肢百骸,陛下抓着孙远新手腕的手酥麻得力气都使不出来,连呵斥他停下来的声音都软绵绵的,没有半点威慑力。
陛下不想理他,别过头看着墙角,他就一边肏着陛下的小穴一边用手帮陛下弄着前方的性器,呼吸粗重,喷出的热气就打在陛下的耳侧颈间。
“滚……嘶……唔……别、别碰……那里……”
却戛然而止。
“你他妈……要进来就……唔……快点……嗯——”
没有预料到他会这么做,陛下大脑一片空白,发出一声猝不及防的闷哼声,条件反射地夹紧了双腿,却把柔妃那只罪恶的手夹在了腿间。
“陛下,我今天是一定要尽后妃职责,好好伺候你的。你选一个吧,要么让我进去,要么我不进去,就在你身上蹭蹭,用这里让你舒服……”
看陛下强忍着怒气的样子,柔妃似乎明白了什么,“陛下放心,除了这里,还有的是地方可以爽呢。”
孙远新这家伙从哪里学来这种东西的?
陛下从没看过这种书,压根不信柔妃的话,强忍着道:“你放不放开……”
陛下话还没说完,那根狰狞的肉刃就捅开了腿间那处还有些红肿的小穴,进去了大半。
“唔嗯!”
陛下的拳头硬了又放开,然后又硬,在翻脸揍人的边缘不断徘徊。
他笑得灿烂,手上的动作却叫陛下不住地倒吸凉气,扭着腰想躲开他揉捻那处敏感脆弱的阴核的手。
就在这样的一双眼睛里,孙远新这个混蛋几乎把他那根长得要命的东西肏到了底。
“陛下,你被我肏硬了。”他摸着陛下半挺的性器,笑得有些得意。
“陛下,泄得太快了对你身体不好,书上说要守精,这样做完了才不会亏空身体,还能补阳呢。”
被陛下骂贱狗,孙远新一点都不生气。
像这会儿这样软硬兼施地拿捏住陛下敏感的地方要挟的事,陛下怎么也想不出来会是柔妃孙远新干出来的,要说是裴妖妃的行事作风还差不多。
不堪入耳的淫词秽语几乎是贴着陛下的耳朵说的,陛下不得不忍受着身体和精神上的双重折磨,就算肉棒被撸得有点舒服也完全不能弥补。
他的身体烫得惊人,连呼吸间吐出的气息都是灼热的,陛下被他压制着避无可避,只能看向他的双眼:那双眼睛亮晶晶的,仿佛也带着这个人的滚烫的温度,几乎要把陛下烤融化了。
虽然陛下不喜欢自己身体的这个地方,但也怕被柔妃给不小心弄废了。
在陛下的印象里,柔妃孙远新是个满脑子性爱,却又什么也不懂的笨蛋处男,每次他们做的时候,都几乎是由陛下掌握着主动权,有时候还不得不自己教这个家伙怎么肏自己。
“贱狗最喜欢肏陛下了,贱狗会把陛下肏成贱狗的小母狗,一直给贱狗肏烂。”
“……唔……你再……嗯……朕要……诛你……九族……呃啊!”
快感像一层一层的海浪,绵延不断地朝着案上拍打过来,直到它们堆积到了某个高度,陛下呼吸越发粗重,几乎是在下一刻就会高潮——
“唔嗯……”
但陛下实在受不了了,柔妃笨手笨脚的,这会儿已经有两次不小心用指甲掐到那颗脆弱的阴核了,那里本来就比身体其他地方更敏感,连被人揉捻都会刺激得陛下腰腿酸软,更别提被指甲掐了。
那里也被后宫中的好几个人
孙远新浑不在意地继续追问:“陛下选好了吗?”
“……唔……混蛋……小畜生……放开朕……朕要射……唔嗯……”
陛下红着眼睛去掰柔妃的手,却碍于自己浑身酸软而挪不开半点,气得陛下气急败坏地破口大骂。
“我是陛下的贱狗。”他俯下身,额头抵在陛下的额头上,看着陛下的眼睛说道:“贱狗的狗鸡巴插在陛下的小屄里呢。”
他一只手握着陛下的龙根,带着薄茧的拇指按在顶端铃口上,另一只手却伸向陛下身后的另一处。
柔妃的手指按在了陛下性器顶端的铃口上,硬生生地堵住了陛下的龙精。
而柔妃在床事上也像所有刚开荤的笨蛋处男一样,只知道狠狠地往里面捅,捅到后面兴奋起来了,又像只疯狗一样在陛下身上乱咬,从脖子到腿根全都是印子,还时不时地咬住陛下的乳头跟吸奶一样边吸边肏,任凭陛下怎么抓住他头发薅都不松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