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傅译毫不怀疑钟然之前说的那句今晚肏死他的话,真要这么下去,他怕他真的被钟然给肏死。
“轻、轻一点……哈啊……不要……那里……唔——”
“我说什么来着,”灼热的硬挺再次肏开被干得汁水淋漓的花穴,钟然声音愉悦,“你就是个淫荡的母狗,这么喜欢跪着爬吗?好吧,今天晚上我会好好满足你的。”
他真的不该接电话的,不接电话就不会翻车,钟然的酒疯就该发完了……怎么会像现在这样,这酒疯又开始了。
钟然一边肏着傅译,一边把手机贴在了傅译脸颊上。
今天在外面,就因为当着外人,小母狗硬是忍着一肚子的水憋着尿没敢说,之前钟然发酒疯要开门出去的时候小母狗也吓得要命,就连这会儿被野男人听墙角都能把小母狗羞得耳朵和胸前红了一片,钟然自然看了出来,傅译还是很怕被外人看到的。
一想到床上这么淫荡,小穴软得跟水一样的小母狗在外面这么害羞,钟然心里越发痒痒,下身挺动撞出了小母狗的几声破碎呻吟。
——这么淫荡的小母狗,肯定不会答应这个要求的。
傅译花穴一空,想也没想撑着翻了个身就想爬开,离此时这个危险的钟然越远越好,身后却压上来了一个熟悉的重量。
由于傅译现在跪趴在地毯上,自然看不到身后钟然的脸上懊恼的神情。
给野男人肏?那不是自己把绿帽子往头上戴吗?
“啊……轻……轻点……”傅译舌尖发麻,说话都说不流利。
“母狗怎么不爬了?还非得要我用鞭子抽你才走得动吗?”
可是下身被小母狗花穴吸得太舒服,喝醉了酒以后的感觉又太飘,他就这么一冲动,话就说出来了。
现在的钟然像是为了证实他说的那句今天晚上肏死傅译的话,性器又狠又凶,每次拔出都差不多整根拔出去,然后又狠狠地全根没入,傅译还没来得及感受到一点快感,花穴里柔嫩的花壁就已经被撞得闷痛了。
钟然这分明是把他那满脑子黄色思想强加在自己身上!
他当然听得出来,钟然
钟然抬眼看了傅译一眼,傅译心中警铃大作,抬手便要去挡。
傅译顾不得被放在唇边的手机,扭着腰想让钟然不要那么用力。
直到现在,傅译才不得不承认,原来之前醉鬼肏他肏得那么狠,都算是留了点力气的。
钟然浑身热的发烫,像座山一样压在身上,压得傅译喘不过气来。
说着,那根熟悉的鞭子又狠狠地撞了进来,傅译承受不住,一声闷哼后一下子趴了下来,后悔不已。
钟然在刚说完那句话以后,即使还醉着酒,却也马上后悔了——他就是想气一气小母狗在外面的野男人,给野男人听一听现场,让野男人看着小母狗被自己肏得满脸通红淫欲十足的模样就够了。
从头顶洒下来的灯光被钟然挡住,那张俊秀漂亮的脸都有一半在阴影里,看起来尤其阴郁。
唯一可以庆幸的一点是,小母狗害羞得要命。
傅译有点不适应,手肘撑在地毯上,条件反射地往后蹭了一小截。
就这还不够,那根在花穴中凶狠进出的性器也渐渐地找到了花穴里的敏感点,每次进入,都差不多能撞在花心附近。连花壁都被他粗暴的进入撞得闷痛,更别提敏感娇嫩的花心。
傅译几乎是瘫软在地毯上的。
他现在是躺在地毯上的姿势,两腿被钟然掰得很开,软软地把钟然夹在腿间。
的机会,不等傅译适应那根贯穿了花穴的粗长性器,迫不及待地就动了起来。
每一次钟然的进入,都会激起傅译身下花穴里的一次激烈快感,在剧烈的快感下,疼痛渐渐细微却不容忽略,又痛又爽,傅译像条被钉死在地上的活鱼,无力地蹬动着双腿,却让那根楔在他身体里的楔子更深入了,就好像下一刻就会把他整个人都撕裂成两半!
钟然漫不经心地瞥了眼被忽略多时,却仍然亮着的通话屏幕,报了酒店名和房间号,不无挑衅地对电话那头说道:“我倒是希望你有种敢过来,毕竟,这个小母狗这么淫荡,估计也不介意同时挨两根鸡巴肏,对不对?”
他庆幸地想。
往下,两人交合的地方,钟然小腹下方浓黑的阴毛都沾了好多乱糟糟的液体,似乎有不少是性器进出间带出来的精液和淫液,因为钟然动作的粗暴猛烈而溅的到处都是。
“问你话呢,小母狗怎么就知道浪叫?”钟然催了催,故意把性器抵着小母狗的花心磨了磨,满意地看到小母狗又抽搐了几下,花穴里淫水又溢出了一点,花穴把插在里面的性器吸得几乎快忍不住射出来了。
傅译心里苦,他被钟然干了这么久,腿早就软得站不起来了,哪怕这房间里有地毯,他膝盖也又红又痛,就算站起来也走不快,当然是爬着最快……
不过他挡了个空,钟然只是眼睛眯了眯,假笑了一下,然后便从傅译花穴里抽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