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然看他想退,咬牙切齿地又亲了上来,只是比起刚才,这个吻来的更加狂热,也更多了几分情色的意味。
一室昏暗,傅译想,他就享受这一会儿,这会儿气氛正好,这个亲他的人又长得这么好看,那他稍微放纵一下也没什么大不了。
亲吻的水渍声渐渐变大,傅译仰躺在那张沙发上,那张好看到令人炫目的脸就在眼前,那双猫儿般骄纵又傲慢,却漂亮如琉璃的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他看,傅译最开始只是被动承受,到了后面也像是忍耐不住似的,一手抚上他如黑色绸缎般的碎发,时不时抬头轻轻回应。
两个人的喘息声都越来越重,傅译因为没有穿衣服,所以也马上就察觉到了钟然下半身几乎都快顶破他的裤子了,那根粗长的曾在自己身体里驰骋过的性器像是一只凶兽,放出来的时候固然令傅译恐惧,但现在困在牢笼之中,傅译的心里便有那么点小人得志的幸灾乐祸,曲起膝盖不经意般在钟然腿上轻蹭,不怕死地撩拨着凶兽的主人。
凶兽越是在牢笼中嘶吼,他越是愉悦,手不经意地碰到那里,笑着说:“钟大会长,你都湿了……你说你是不是发情期到了啊,怎么这么饥渴唔……”
被撩拨成这样,钟然的猫儿眼也染上了愠怒:“你真是欠肏……”
他一只手按住傅译的肩,另一只手就去解自己的裤子。
傅译摸了摸他的头发,微微喘息着,目光也笑着朝那儿看过去——
“叮铃铃~”
门铃声不算刺耳,却把两个人都吓了一大跳。
钟然睁圆了眼睛瞪向那扇厚重的木门,眼神里还带着情欲和被打断的恼怒。
不过在傅译的眼里看起来,就更像是猫儿被抢走小鱼干或者玩具的模样,要是他长了猫儿胡,这个时候该应景地抖上一抖。
“去吧去吧。”傅译懒洋洋地说。
钟然早就知道他自己一会儿要开会还敢在办公室里乱搞,现在会在重要关头被打断也是活该。
至于下身也已经勃起的傅译,却是比钟然要好上一点的:他可以继续在这间办公室里呆上一会儿,反正这里除了他也没别人,他正好可以慢慢给自己撸出来。
“你还真是找死啊……”钟然咬牙切齿地朝着傅译看过来,一点也没有漏掉他脸上的幸灾乐祸。
“这个是什么……你他妈……变态啊你!”
傅译的幸灾乐祸没来得及维持多久,因为一腔怒意没处发泄的钟然转身从他办公桌里翻出来一个奇怪的东西,然后按着没防备的傅译就给他戴上了。
傅译开始还没搞懂这个奇形怪状的东西是什么,直到钟然给他弄了一半才反应过来,这不就是个贞操带吗?
而且钟然拿过来的这个还很明显是针对傅译特别用的:不光能堵住他前面的女穴和后穴,更是有根细长的小棒,钟然还捏着傅译勃起的性器就要把那个小棒给塞进正冒着细细淫液的马眼里。
谁他妈会在自己办公室放这种东西啊……
不过想一想钟然之前的那些行为,无论是揣两个肛塞去道歉,还是把办公室里的沙发换成这种像床一样的,现在在办公室里放个贞操带好像也没什么奇怪的……
不不不,还是很奇怪好吧?
傅译用胳膊肘把钟然胸口顶住,“你这个真的有点变态了,真的……我们换个普通一点的好不好……”
钟然:“不要。”
“你刚才蹭我的时候就是故意的吧?嗯?我硬着去开会,你在我办公室里自己爽,想的美!”
“你怎么总是在这种地方这么计较!你他妈有病啊你!”
“别动,让我塞进去!”
“真的塞不进去……唔!”
傅译拼命捂着自己下身,经过这么一吓,就算他之前再动情,现在也软得差不多了。
不过这还是头一回他被吓软了之后还有点庆幸,这下钟然总没法把那个东西给他塞进去了吧。
事实上他还是低估了钟然,钟然不过愣了一下,然后就像是想到什么似的,去办公桌那边又拿了个东西过来。
他过来的时候傅译已经把贞操带脱了一半了,钟然手脚利索地往傅译前面的小花和后穴里塞了两个小东西,然后强硬地把贞操带又给傅译带上了。
不过这回比起之前好了点,他好歹没再把前面那个细长的小棒和固定阳具的东西用上。
傅译看他美滋滋地把上面那个像锁一样的东西给锁住,觉得自己三观都有点摇摇欲坠。
不对,一定有哪里不对。
钟然自己倒一点不觉得哪里不对,还有空打量了一眼自己的杰作,满意的眯起眼睛过来亲傅译。
“你乖一点,等我回来我们一起爽啊。”
“爽你妹啊……唔……你他妈……不是……这个……这个……什么……唔——”
“没事,只是跳蛋而已。”
什么叫“只是跳蛋而已”?你还想是什么?
傅译去抢钥匙,钟然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