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任何的回应,明溪已经习惯了。
六年了,也足以习惯哥哥自从在海上出事后就整个人大变样的事了。会对她温柔的哥哥好像已经消失了,活下来的这个不爱说话,不喜欢见光,容貌越来越奇怪,而且每天清醒的时间也不多,还会做一些明溪只能埋在心里的事情。
哥哥会把她的手指含到嘴巴里,一根又一根的舔着他们,就像是恨不得把它们含到肚子里,湿淋淋的舌头舔完了手指后又去舔明溪的掌心,粗糙的舌苔摩擦着细嫩敏感的掌心。明溪想要抽回手却又被紧紧地抓住挣脱不得,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时候哥哥的力气这么大,所以她只能绷着身体,任由哥哥去亲她的手。
明溪把甜甜圈放在盘子里,又找了朵假花摆在旁边,叮嘱完哥哥后就去忙活了:“哥哥,一定要吃晚饭,我去烧水了。”
“哥哥,今天给你带了甜甜圈哦。”明溪将灯放在桌子上,把拉得严实的帘子挂起,紧闭的窗户也被打开,于是清凉的夜风和远处的人声絮语就这么钻进了这间死气沉沉的屋子里。
早就躺好的明鹜睁开了眼睛,静静地看着她,就像是在询问她怎么还不过来。明溪难为情地说:“先说好,今天哥哥不能对我做那种事情。”
有什么湿滑的东西分开了两边的花唇,先是一个柔软的小尖尖钻了进来,在紧致湿热的穴肉里分泌着大量柔软的黏液。然后更粗的东西塞满了她的花穴,那上面好像有着密密麻麻的吸盘,那股吸力带来的刺激感让明溪下意识想蜷缩起身体,却会被更多的,触手一样的东西包裹着全身,压根就无法反抗。每个敏感的地方都陷进黏腻的快感里去,只能被带上一次又一次的高潮。
那一刻明溪差点哭出来。也就是自那以后,她做什么都会跟哥哥说一下。虽然哥哥十有八九不会回答她,可是明溪知道,哥哥是有在认真听她说话的。
后来明溪胸前的扣子也被解下了,雪白的乳上那两颗红艳艳的小果实总是能得到明鹜的偏爱,他用牙齿轻轻地咬一下它,在明溪身体颤抖时又温柔地舔弄它们,舌头一下又一下的舔着这两颗东西,把敏感的它们撩拨得硬了起来。
但是没关系,明溪依旧很喜欢哥哥。小时候是哥哥在守护她,现在是换成了她守护哥哥。
坐在床上,一直发呆的男人在明溪去烧水后动了起来。他把甜甜圈拿了起来,蓝眼睛看了几秒这东西。现在的他不喜欢这种食物,但是,他依旧会吃下去。一个纤长的触手从他的影子里伸了出来,一口就吞没了这个圆环形东西。
这样的幻觉,在明溪白天清醒后都会消失,仿佛有
溪的身世,她在六岁时父母双亡,哥哥又在她十二岁那年出了事,再不能行走,只能坐在轮椅上了,于是她索性也不读书了,就去帮人干活养自己和哥哥。收入不多也没关系,她吃少点就行了。
每到这个时候,明溪就会由于身体的舒服陷入一种奇异的迷幻里,明亮的月光让她产生了一种幻觉,就好像哥哥的残疾好了,他的膝盖顶开了她的双腿,逼得她向他打开身体。
明溪端着水回来时,一切都很正常,白发的男人眼睛闭了起来,盘子已经空了。她满意地点点头,“哥哥做得很棒。”
她站在窗户旁,长长的发被夜风吹起,笑意温柔地看着自己的兄长。明溪的兄长坐在床上,背后垫了好几个柔软的枕头,他的头发是苍白的,瞳色深蓝,是那种让人无端联想到深海的那种幽幽的,冷寂的沉蓝色。尽管他长得很好看,但他周身阴森的气质却让人绝对不想接近他。
明鹜没有动作,看起来有点不高兴,他跟明溪陷入了一种僵持。明溪把哥哥过去对她做的行为当作是一种后遗症,除了这个理由,她实在是想不到为什么哥哥会经常在半夜里把她弄醒,做奇怪的事情。
温热的毛巾擦拭在冰凉凉的,惨白的肌肤上,明溪低着头做这件事,动作细致认真。由于她低着头,所以她自然没看到明鹜注视着她的眼神,那是一种极致的专注,全然不似平时的浑浑噩噩。
可能是明溪的态度给了哥哥什么误解,他做的越来越过分了。明溪的脖子,颈部都没有被放过,哥哥撑在她的身上,细致地去啃咬她柔嫩白皙的脖子。他身上冰凉的气息常常会让明溪有一种本能的恐惧,就像是,就像是她身上的人不是自己的哥哥,而是一个从深海里爬出来的,湿冷的奇异巨兽。明溪觉得这肯定是自己的错觉。
给哥哥擦完身体换完衣服后,明溪就要去做自己的事情了。等她这么一通忙活下来,夜都已经深了。她穿着纯白色的到膝盖的睡裙,在床边犹豫地站了会儿。
将毛巾浸入温水里然后拧干,明溪解开了兄长的上衣,这是她每天都会做的事,给失去自理能力的哥哥擦身体。
现在的明溪已经习惯做什么事情都跟哥哥说了,她还记得哥哥醒来后她第一次出门的情景,也就是去办理个退学的功夫,回来时却大变样了。哥哥不在房间的轮椅上,他用手爬到了客厅,被地板上的木屑磨得双手出血也不在乎,只一直盯着她,嗓音嘶哑地问:“你去哪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