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大腿躺在床上,男人一一乖乖照做。他抱着自己的腿,努力的分开露出那个艳红湿润的肉穴,暴露出自己早已湿的一塌糊涂的下体。灯光流淌在男人蜜色泛红的肌肤上,沿着颤抖的肌肉散漫融入汗水。韩锦秋的嘴因为长时间的张开已经合不上了,那些吞不下的涎水沿着下巴流到脖颈上,显得这般乖巧的男人出奇的淫荡。
白卿云压在韩锦秋身上,扶着自己的性器缓慢的插入男人已经湿透的肉穴,那个寂寞许久的地方终于迎来滚烫的占有,敏感到惊人的肠肉立刻饥渴的绞紧了,湿淋淋的喷出了水,那些深粉色的粘膜亲昵而甜蜜的吮吸着那个坚硬滚烫的性器,无数细胞在插入的过程中齐声尖叫,那种粗粝的摩擦带来的快感让韩锦秋快乐的头皮发麻,他从合不拢的嘴中泄出甜蜜的要融化的呻吟,抱着自己大腿的手颤得下一秒就会松开。
“嗯啊.......嗯呢啊........不........啊进来.......”
韩锦秋仿若承受不住似的崩溃摇头,又仿佛索要更多挺起了胸膛,展露自己艳红的乳粒。他的眼神是空茫和快乐的,嘴里的吐息是如此黏腻仿佛拉丝的麦芽糖。那两只抱着自己大腿的手疯狂的掐着自己大腿的内侧皮肉,仿佛要逃脱这让他疯狂的快感。仅仅是插入的过程就让韩锦秋哆嗦着又射了一次,那些白色的精液溅在二人身上,像是点点色情光斑。
男人热情而主动的扭腰摆胯,将自己的胯骨努力打开,用自己湿软的肉穴不断吞吃着白卿云的性器,将那滚烫坚硬好像能插破肚子的性器,含着泪,在颤抖呻吟中努力的吞进了肚子。他用柔软滑腻的粘膜不断爱抚着入侵者的性器,尽力的打开自己的身体方便更深层次的侵占玩弄。
白卿云抚摸着韩锦秋的后颈腺体,换来韩锦秋敏感的夹紧了屁股。那些沙哑甜蜜的呻吟不停的往外冒,在白卿云抵达了最深处,二人终于严丝合缝的结合在一起时,韩锦秋已经坚持不住的松开抱着自己大腿的手。他用双腿紧紧的缠着白卿云的腰,攀着白卿云的肩膀,在黏软似痛苦又似满足的呜咽中流着泪,小心翼翼的索求一个充满草木香味的亲吻。
热情又依赖的大猫,没有人不喜欢,所以脏一点又怎么样呢?反正以后也会变得更脏的。白卿云没有嫌弃,他吻了吻韩锦秋的唇,舔过韩锦秋挺立的乳粒,引起男人一阵阵震颤。
他的神经系统像是出了问题,任何一点白卿云的话语、喘息、爱抚都会被高度敏感的神经扩大无数倍。那叠加在自己身上无法宣泄的快感和喜悦让韩锦秋喘不过气来,那种比电流更加让人错乱和疯狂的快感炸毁了他的神经,只留下那个用于享受和被填满的肉穴。
白卿云已经给了韩锦秋足够的适应时间,包裹着他的肠道就像绵软滑腻的软鞘,带着惊人的热意和颤抖的热情,包裹住他的性器贪婪的吮吸缠绵。他熟练的找到了韩锦秋的敏感点,俯下身亲吻着男人的喉结,轻声笑了笑,便动着腰,一边残忍的破开那些滑腻滚烫的肠肉,让韩锦秋在剧烈摩擦中发出高亢的淫叫,然后又在激烈快感中痉挛着喷出乱七八糟的淫水。
残忍的如刀尖般锐利的快感剥开了韩锦秋的皮肉,只留下那些纠缠在一起在高温中颤抖的混乱神经。那些敏感又脆弱的神经快乐得仿佛要融化了一般,在这种毁灭性的快感中抽搐膨胀,挤压着韩锦秋的肉体,蛮横的侵占攻略了脊椎、肌肉以至于男人的灵魂。将男人彻底变成一堆只知道享乐承受冲撞,在尖锐快感中喷水淫叫的烂肉。
酸胀愉悦到疼痛的快感让韩锦秋频频吸着冷气,他颤抖呻吟着,眼前无法看见任何东西,那些色彩斑斓的幻影在眼膜中勾出绚烂犹如烟花般的不规则影像,诚实反应他的神经因为被充斥填满的快乐而炸开一个个电花的频率。男人沙哑的呻吟是散乱的、甜腻的,他只有在自己最钟爱的草木香中亢奋的挺立乳头,抖动着阴茎,淫乱且贪婪的索取更多的快乐。
“啊.......啊.......我啊........”
他已经快乐得什么都没办法说出来了,甚至就连最基本的词汇都很困难。那些堆积在胸膛里的快感和欢愉让韩锦秋只能喘息呻吟,流着泪说不出完整的话。他被白卿云的性器抵住自己敏感的前列腺反复摩擦碾压,使男人抽搐着迎接一连贯不间断的小高潮,直将那个已经软烂艳红的不像样子的肉穴操的像是翻开的海葵,融化成半透明的果浆。
可男人很执着,那些密密麻麻的极致酸楚的快感让韩锦秋满面都是潮红,没有间歇的高潮让韩锦秋不断的喷出黏湿的液体。韩锦秋浑身狼狈,湿淋淋的沾满了各种乱七八糟的液体,被滚烫情欲摧折成淫乱的丽兽,只会‘嗯啊唔嗯’发出没有任何意义的喘息,颤抖着夹紧自己的臀肉。
哪怕在这种潮热混乱的情况,韩锦秋依旧努力的伸出手抓住白卿云扣在他腰侧的手。韩锦秋的手心滚烫泛着汗水的黏腻感,白卿云一开始没有理他,只是专注于开拓侵占男人的身体,直到韩锦秋抓了好几次,都因为没有力气而松开后,白卿云才停了动作。他侧脸探究性的观察韩锦秋的神情,发现男人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