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锦秋黑着脸看着白卿云,是他大意,忘记了这人切开来心比他黑多了。可完全攻略的韩锦秋根本没有办法拒绝白卿云的请求,他深深呼吸,然后脱下衣服咬着牙,在白卿云的帮助下穿上了这量身定制的婚纱。
可直到真正换上了婚纱,韩锦秋还是觉得自己低估了白卿云,这婚纱竟然是抹胸收腰设计,领口开的很低,只是含蓄的遮住了两点,他的大片胸肌暴露在外,蜜色的肌肤与白色的纱裙映衬显得格外惹眼。
一个身高腿长身材健美的Alpha穿着不合时宜的纱裙,这本应是无比滑稽的一幕看在白卿云眼里却分外喜爱。他甚至还拿来配套的头纱盖在韩锦秋头上,隔着沙亲了亲韩锦秋的脸,道:“父亲很好看。”
白卿云似乎还觉得不够,他低低的笑了一声,道:“我很喜欢。”
任何一件事只要白卿云说喜欢,韩锦秋的下限都会无限制的降低,他的耳朵刷的一下红了,心里怒气消散了许多,只是犹觉得穿着婚纱太丢脸,因此有些恶声恶气的催促道:“快点。”
白卿云眼尖的看见了男人通红的耳垂,也没有揭穿,只是噙着笑被韩锦秋拽到了十字架前,他穿着白色的西服,而韩锦秋却穿着白色的婚纱,没有宾客,没有音乐,没有司仪,除了头顶无上的神明,便只有站立在窗前的白鸽是唯一的观众。
这异常简陋的典礼却让韩锦秋紧张万分,他的手指不自觉的攥住了裙摆,白卿云注意到了这个小动作,他笑着拿出藏在袖口里的戒指,执起韩锦秋的一只手。他的目光柔和,精致的脸庞在温暖的光晕中美好的不似真人。
白卿云看着韩锦秋,微笑道:“我愿意与韩先生共度一生。”
他为韩锦秋戴上了戒指,然后笑着将另一枚递给了韩锦秋,韩锦秋接过了戒指,定定的看着白卿云,他金色的眼眸犹如落日熔金晃荡着温柔的爱意,那些好似永远也不会消退的凌厉早已融化。他为白卿云戴上戒指,柔声道:“我也愿意与白先生共度一生。”
韩锦秋微微侧首吻上了白卿云,说出了那句含在心里永远也不会忘却的话:“永远不会后悔。”
也不知是谁开始,竟敢在神圣庄严的教堂之下做出了泄露神明的恶行。
白卿云将韩锦秋抱起来放在在十字架前的讲道台上,他拨开了韩锦秋的婚纱裙摆,伸手抚上男人光滑的大腿,撤下了男人的内裤,用手指去试探那处因为太久而变得紧致的小穴。
那穴口微微一被触碰,韩锦秋就敏感的‘哼’了一声,他略微垂首绵密又贪婪的亲吻白卿云的唇瓣,那些因为心潮澎湃抑制不住的酒香味的信息素缓缓地充斥着空旷的教堂。白卿云将这视为邀请,也释放了自己草木香的信息素和韩锦秋的紧密结合在了一起,变成了薄荷酒一样微甜的香气。
这种氤氲的香气似乎格外醉人,韩锦秋的眼尾有一点点红,他感受到白卿云有些微凉的手指探入他的体内,他那滚烫的肠道粘膜受惊了一般收紧,可紧接着韩锦秋又逼迫着自己强行放松。他想白卿云想的太久,所以韩锦秋已经很熟练如何让自己的身体在最短的时间里完全打开。
没有人能思考这样亵渎神灵的做法是否妥当,在繁盛的欲望面前多一分迟疑,都会显得对爱情不忠。
白卿云回应着韩锦秋的吻,他轻柔的吸吮韩锦秋的唇瓣,手指一步步的深入韩锦秋滚烫的体内。手下的躯体柔软修长,层层堆叠的白色纱裙显得那两条攀在他腰侧的蜜色长腿格外色情。白卿云一边开拓着韩锦秋的肉穴,一边亲吻着韩锦秋的颈侧,他听到男人细碎的呻吟,唇边勾起一丝微笑。
他是个极有耐心的人,就算韩锦秋饥渴的用腿紧紧的缠绕在他的腰侧,白卿云也不慌不忙的用手指细致又温柔的去开拓男人身为Alpha显得过于紧致的肠道。最美味的食物总是能留给最有耐心的人,大猫的体内是和他一样的热情粘人,那层层软软的肠肉一点点的在这温柔的抚慰下软化,分泌些许肠液,缓慢的蠕动,紧紧包裹着白卿云的手指。
韩锦秋低低的呻吟了一声,他的腿张得很开,这是最方便入侵者侵占的弧度。他那艳红的肠肉被白卿云的手指不断翻搅拓开,在层层半透明的薄纱映衬下,蜜色臀肉间那处穴口淫荡的可爱。他的腰被修身又薄薄的白色丝绸包裹着,那因为情动分泌出来的汗液使那薄薄的布料紧紧的贴在身上,沁出一团团大小不一的半透明水渍,露出底下的蜜色肌肤。
不论韩锦秋被进入多少次,他的后穴都是异常的敏感,轻轻地摩擦就能唤醒沉睡于骨髓的欢愉记忆。他的尾椎有些发烫,那些肠肉不停的推挤着白卿云的手指,如同富有生命力的海葵,透明的淫液也沿着手指与肠肉摩擦的缝隙里缓缓溢出,韩锦秋喘息又渴望的收紧了腿,他已经觉得自己湿软得不像话了,那里已经变成了一团柔软的胶体,轻轻一拧就能拧出丰沛又温暖的淫水。
可白卿云的耐心好到可怕,他只是舔去韩锦秋额上分泌的汗液,吻着韩锦秋已经逐渐变得嫣红的眼尾,然后再用另一只空着的手钳着韩锦秋的下颚深吻。可这些浮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