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卿云是故意的,韩锦秋渐渐感受到缺氧的眩晕感,他的眼前发黑,胸膛因为缺失的氧气疼得仿佛要炸裂,而自己的下身却半悬空中,用那柔软的穴肉像个贪婪的海鞘努力的绞紧了白卿云的性器,而这样充实的愉悦也让白卿云挺动腰身,攥取更多的快感,他变成了冷酷的狙击手,次次精确命中韩锦秋敏感的前列腺,毫不留情的破开韩锦秋的软肉,奸淫着男人那脆弱神经交汇的一点。
韩锦秋简直要疯了,他的鼻子没办法呼吸,代替了被封住的嘴不断地泄出甘甜的鼻音。他现在全然仰仗着白卿云偶然渡给他的空气。韩锦秋的身体早就在这样单刀直入过激的快感里卸下防御,他的肌肉酸软得不像样子,而白卿云摆明了态度要好好折腾一下韩锦秋,用来桎梏韩锦秋的力道极大,韩锦秋根本没办法挣脱,只能变成被困在男人胯下的欲兽,承纳着白卿云惩戒的奸弄。
韩锦秋的大脑不断的被窒息的痛苦与前列腺被摩擦的快感冲刷,他的大腿肌肉颤抖抽搐,那个原本干涩含蓄的肉穴渐渐的被奸淫透了,在吞吐间泛着红肿的光泽,分泌的透明淫液多得可以沿着臀线滑落,将肏弄男人的白卿云大腿也沾湿了一大片。
韩锦秋眼角渗出了眼泪,他躺在白卿云的身下,在这样粗暴的性爱中竟然也感受到独特的快感,俊美的脸上布满了情欲的酡红。韩锦秋胸前的乳粒在情欲的催化下高高挺立,将薄薄的衬衫撑出放荡的两点,在白卿云胸膛无意摩擦到的时候竟然还敏感的颤抖了一下,期待着更深层次的玩弄和凌虐、
白卿云每一下都顶的又深又狠,将韩锦秋的臀部拍得‘啪啪’作响,蜜色挺翘的臀肉被拍打出一片潮红。那根坚硬滚烫的性器毫不顾忌男人的身体是否能承受,每次都狠厉的撞击在韩锦秋的前列腺上,又像高温的烙铁擦过韩锦秋脆弱的肠肉,进到更深处,带来一阵阵被烧灼的隐痛,摩擦得韩锦秋腹肌紧缩,逃离似的扭动腰肢,却被白卿云威胁的钳着下颚接吻,颤抖流泪的承受窒息的痛苦与辛辣快感的激烈交锋。
韩锦秋的性器也高高挺立,随着白卿云的动作一甩一甩,将荤头流出的前列腺液甩的到处都是。那空旷已久但依旧敏感的身体根本禁不住白卿云这样凶狠的玩弄,韩锦秋从鼻间泄出几声黏腻含糊的呻吟,他被脱了裤子,身上的衬衫也崩掉了几颗纽扣,而白卿云只是简单的解开了裤子,韩锦秋便在这样狼狈的情况下泄了身,将白色的精液喷的到处都是。
高潮的快感激得韩锦秋眼前白光乱闪,与因为缺氧泛黑的视觉交叉闪现。就在这时白卿云放开了韩锦秋的嘴唇,突然涌入的空气使得韩锦秋再一次绞紧了肠道,白卿云也没有刻意压制射精的欲望,他冷漠的听着韩锦秋狼狈的咳嗽,甚至因为被射精而甜腻的呻吟。
白卿云伸手按住韩锦秋的腹部,挤压着自己射进去的精液,他闻到空气里紧密纠缠的信息素与浓烈的麝香味,低声嘲讽道:“Alpha果真是欲望的动物,就连这样,父亲都能感受到快乐。”
韩锦秋的思绪刚从情欲里渐渐聚集,就听见了白卿云冰冷的言辞,他的咳嗽一滞,湿润的眼睛附上一层阴影,透出危险的暗光,他抓住着白卿云的手,用力极大,将白卿云的手骨捏的咔咔作响。
他看着撑在自己身上的白卿云,头顶流泻的灯光倾泻而下,晃得韩锦秋觉得刺目。他被白卿云的嘲讽挑出怒火,那种被满足的快乐烟消云散。韩锦秋声音沙哑道:“别忘了,你也是Alpha。”
“得到快乐的不只是我,白卿云,你又能比我好到哪里去?”
白卿云弯了弯唇角,却没有笑意,冷嘲道:“所以我才说,Alpha是欲望的动物。”
这句话彻底激怒了韩锦秋,他的头脑在情欲和怒火交织时变得混沌,以至于终于口不择言,只想好好地挫伤白卿云的冷漠,他讽刺道:“好歹我还是因为爱你才和你做爱,你呢?是不是随便谁都无所谓?”
“我敢说我是因为爱你才愿意被你肏,你敢吗?你不爱我,却能和我上床。”
“白卿云,你比我还不如。”
这话刚一出口,韩锦秋混沌的思绪就像被人打了一拳,他立刻就后悔了,每一个词语连在一起变成一把刀,中伤白卿云的同时又穿透了韩锦秋自己的胸膛。他被这把刀刺得眼前发黑,心脏抽疼,一滴一滴的往下滴着血。
似乎是因为室内的灯光太过生冷,晃得韩锦秋眼疼,他松开白卿云伸手捂住自己的眼,遮掩着将难过的神色隐藏在阴影之下。
韩锦秋这时有些庆幸他蒙上了白卿云的眼,他看不清白卿云眼中的情绪,而白卿云也不会看见他此刻的狼狈。他沉默良久,俊美的面孔在穿过手指的光与影的间隙里闪现挣扎与痛苦的神色,终于,他用一种迷茫的语气,像是问自己,又像是问白卿云,说道:“反正谁都可以,为什么我不行?”
这句话一出,将韩锦秋的自尊和强硬的伪装撕碎,露出男人最脆弱的那颗心。一个月的囚禁,折磨的不仅是白卿云,也有韩锦秋。他不明白为什么二人会变成这副模样,明明一切都好,可却戛然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