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叔叔?”楚轩用沙哑的声音试探着呼唤。
楚轩是又高潮了,但江欲行的性致可才刚刚起来,动作一点没停,高潮中绞紧的肉穴增加的那点阻力反让他操得更狠,大开大合,像要把肠肉都扯出来似的,正敏感中的后穴直接又被推上新的峰值,爽得楚轩白眼都翻出来了!
还坏坏地脑补到,江叔叔在写“那里”的时候,是不是难以下笔啊?嘿嘿嘿。
…
常喜欢、甚至有种诡异的自豪这样淫荡的自己。他觉得从身到心的舒坦。
这噬魂销骨的、仿佛永无休止的性爱,让楚轩的大脑一片空白,除了大鸡巴再也装不下其他了。
[醒了记得吃饭,清淡好消化的,喝水要喝热水,让酒店送。药是外涂的,要是那里疼,记得涂。]
楚轩醒来的时候,已是日上三竿。
正面操完再翻个面,跟烙饼似的,保证面面俱到,欲仙欲死。
他不知道自己已经高潮了多少回,也不知道男人在他体内留下了多少精液,他沦为了淫欲的俘虏,只希望这种快乐能持续到永远……
这样操了上千下,江欲行把人放到床上,已经完全软成一滩烂泥的楚轩直接趴倒,除了跟江欲行鸡巴相连的屁股还翘着,整个人都贴到了床上,双肩抵着枕头。
楚轩控制不住的口水流了一枕头,被绑住的阴茎前端也躺着一滴一滴的黏液。他已经叫不出来了,只能从鼻腔里哼出嗯嗯的呻吟。
“嗯嗯——哈啊,啊,啊……”操一下,叫一声,楚轩嗓子都有些哑了。
——或许,这种“自肯”,却是楚轩扭曲性格中自毁倾向的体现。
且跟之前正面体位时一样把人当飞机杯似的往胯上按,像打桩一般,用力且深,打击感十足,啪啪啪肉体拍击声不绝于耳,才射过一次的弹药库依旧个大饱满,沉甸甸地往楚轩屁股上拍,拍得那臀肉都红了。
好吧,走了。楚轩瘪瘪嘴。
唔。
再说了,他又不下贱,他只是骚给自己喜欢的人,床笫之欢就是要放浪形骸才带劲吧?
人还未完全清醒,只动了一下,便惨叫出声!全身的骨头、肌肉都酸痛难当,感觉怎么比他去年车祸还要命?
但这一痛,他就彻底清醒了,也想起了自己这惨状的由来,顿时忍不住乐,心口胀满,得意的简直要飞起!
楚轩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嘴角了。
但楚轩没真生气,这就是娇嗔罢了。
江欲行一手抓住楚轩的腰不让臀部溜下去,同时稍微俯下身方便操穴,另一只手则按住楚轩的蝴蝶骨,让胸膛更贴合床铺,那腰肢也就弯折得更加厉害,少年人柔软的身体不会觉得太有负担,反而是受到挤压的腰椎神经会让人有种骨髓都被操酥了的感觉!
床这一侧更靠近各种开关,楚轩按开了床头灯,才看清床头柜上放着的是个小塑料袋,袋子上还印着药店的logo。再旁边则立着酒店的便签,上面写了字。
他咬着牙扭了半天才靠近过去,默读出了留言:
没有回应。又叫了两声,依旧。
不说多了,最最起码的,肯定是没发现他动的手脚,所以没厌恶他。
楚轩觉得,江叔叔还关心他,不仅留便签嘱咐他吃饭,还给他买药,包括将睡着的他安置妥当,让他睡干净的地方,他刚才还感觉到自己身上包括那里都被清洗过……这样处处妥帖细致,说明什么?
楚轩眼睛一瞟,注意到了床头放着什么东西,没开灯,看不清。
虽然…这毕竟是自己的第一次,一夜缠绵后醒来却被孤零零地丢在这里,确实忍不住觉得心酸委屈。
他昨天本来是靠近那边的,现在却被移到了床的另一侧,还被翻卷的被子裹着,应该是为了避开他们弄出来的那些污迹。淌满他口水的枕头也被翻了一面。
一开始缠住江欲行腰身的腿早不知何时就无力地垂下,只有浑圆的小屁股被托在一双大掌内,被掌控着颠抛按压,让这副少年的身体像个人形飞机杯一样被使用着。
后入时,江欲行身高腿长,跪在床上也很有高度,他没有俯下身,而是两手掐着楚轩的腰胯,把人提起来一截,让那后穴的高度匹配他肉棒的高度,叫楚轩膝盖都没能着床,悬空着,无根浮萍般随雨打风吹去,在欲海翻波。
再往好了想,这是好兆头啊,哪怕一时调整不过来心态面对他,但这态度一看就有戏!反正他不管,他们已经做过了,江叔叔就别想“不负责”,而且在江叔叔看来他还对我有愧,只要我再死缠
他现在心情好,什么都能替喜欢的人开脱:被视为子侄的孩子诱惑,产生了欲望,并对未成年的自己出了手,江叔叔现在肯定正怀疑人生、心情复杂吧?一时不知道怎么面对我是很正常的,要体谅。
甜蜜得直想在床上打滚!要不是身上太疼的话。
拔屌无情的江叔叔,哼!
于是就看他龇牙咧嘴又眉开眼笑,一脸似哭似笑的扭曲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