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过具体的设想,他或许真的自欺欺人、自我安慰过可能就是会点到即止得“皆大欢喜”呢——可所谓“刚好”,不就说明他其实知道“不刚好”会是什么样吗?
而江欲行都不稀得说太透揭穿他。
“既然你一个‘无心之失’能让雪球越滚越大,最后让别人用生命为你买单,那么你这个‘无心之失’滚成的雪球最后砸在你自己的身上,你怎么就觉得过分了呢?”
——你觉得自己就做了一件“小事”,罪不至此。但别人能因这“小事”而死,你怎么就不能了呢?
韩晋凡被噎得说不出话,他想不到还能怎么为自己辩解,为自己求情。又或者他已经无比清晰地意识到自己必死无疑了,于是他的哭求开始变成:
“那你杀了我,你杀了我啊!给我个痛快!你为什么,你凭什么要这么折磨我!你杀了我啊!”
江欲行全然不做理会,随他吠叫。
他注意着流浪狗的状态,并没等多久,涂在狗阴茎上的性药就发挥作用了。被迫发情的大狗迅速地精神起来,迷药的后劲彻底过去,它躁动地转来转去,扑向另两只大狗想要做活塞运动。
这只狗的变化让韩晋凡心慌得不行,明知徒劳还是不断挣扎,被绳索勒得疼痛不已。
差不多了。江欲行心道。
然后,他抱起那只狗,控制着狗狗不要乱动,辅助着未完全勃起的狗阴茎对准韩晋凡撅起的屁股,强硬地怼进那朵闭塞的、甚至还有点脏的菊花。
这时候的狗阴茎不算很大,但还是让韩晋凡好受,不管是生理上还是心理上都难以承受。
“啊!!滚!你滚!你不得好死!你会不得好死的!!”韩晋凡一边哀嚎痛哭,一边骂咧诅咒。
而本还想挣脱的狗狗尝到了甜头,也不管物种不对不习惯了,立马追随交配本能开始耸动。江欲行丢开手,大狗就趴到了韩晋凡的身上,快速地挺胯抽插起来。
交配不到10秒,大狗就射精了。而这个时候犬类的阴茎才会在龟头球的膨胀中完全勃起,与母犬收缩的阴道锁结在一起。
但人类可没有与之配套的器官,公犬若想要在此时抽身离去完全没问题,不用像跟母狗交配那样屁股对屁股连接个几十分钟不得自由。
射精结束的大狗也真的符合习性地来了个180度转身,但涂了性药的阴茎却让它无法在射精后结束发情,勃起的阴茎还在那个柔软紧致的甬道里,瘙痒催促着它继续摩擦。
于是大狗又转身趴在韩晋凡身上,耸动着它那名副其实的公狗腰,用它那勃起后足有十五六厘米长的狗鸡巴不断操弄着这个人类的肉穴。
这只大狗操了有近半个小时,阴茎仍勃起着,性欲的瘙痒也还没褪去,但可怜的大狗已经在打摆子了,江欲行便先将它放到一边去,换了另一只也抹上了性药的大狗上。
站在受难的韩晋凡身旁,江欲行无悲无喜地问他:“韩晋凡,你有什么资格为自己的‘爱’负责?就擅自地喜欢别人,又擅自地伤害别人?”
江欲行又想到了韩秋舒对这个话题发表过的言论。其实,听上去确实不错,尤其是对于被支持的孩子们来说,一定觉得很动听吧?
但,他还是奉劝大家,与其做一个标榜开明的家长,不如先做好明白“责任”二字分量的“老古董”。
否则,总有人会替你规训。只是那代价,或许不是所有人都承受得起。
“去死!你去死!!”回答江欲行的只有韩晋凡不断的咒骂。
就这样,近两个小时后。
韩晋凡的嗓子早已经哑了,眼泪也已经流干,一脸麻木仿佛被玩坏了一般,只有在视线落到江欲行身上时,能流露出刻骨的仇恨。
韩晋凡的下体也失去了知觉,事实上,畜生粗暴的交配确实让他接受交媾的地方很是凄惨。
江欲行又开始给韩晋凡做简单的灌肠,清理掉狗的精液。当尸体被发现时,能检查出遭遇过性侵没关系,查不出是狗做的就行——谁家器官贩卖会做这种事啊。
而从灌肠到解开M字、将双腿伸直绑在床脚,韩晋凡都没有任何反应。没有那个精力,也没有那个心情了。
他绝望而麻木地等待着江欲行还会怎么折磨他,怎么折磨死他。
然后他便看到江欲行去解开了那三只大狗嘴上的束缚。他不知道江欲行要做什么,但眼皮却是一跳。
大狗们累坏了,嘴巴得到自由后也只是象征性地叫了两声。也是本来就体力不足,毕竟流浪狗总是饥肠辘辘,江欲行为了给它们下迷药喂的肉也只有那么一点而已。
江欲行又去他带来的行李中找出了一个纸包,拆去包装,韩晋凡看到,那在灯光下反光的是几柄手术刀。
随着江欲行一步步朝他靠近过来,韩晋凡既想要大叫,又有一种介于破罐破摔和解脱之间的无动于衷。
当江欲行为他注射麻药的时候,他甚至还企图嘲讽:“你居然还会体贴死人痛不痛吗?蛤?”
只是他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