销魂蚀骨的酥麻感源源不断的传来,秦屿微睁着眼睛,看着漆黑的屋顶恍惚地想。在旁一直观察动态的柳二察觉时机已到,将勃起的阴茎抵
还有人捏着贞操带的两端皮带按进皮肤里快速摩擦,将那脆弱敏感的穴口连着阴蒂磨的滚烫鲜红,大小阴唇都肿的外翻,像是剥开壳的蚌肉耷在皮革两侧。
这是单墨白被自己包养后,头一次上床的感受吗?
“他长的真好看。”
堂堂总裁沦落至此……虽说之后的发生的事都会留在这条街上不会外传,但柳二还是有些咋舌。
尖锐的痛感伴随着令人疯狂的甜美快感,秦屿无法承受地绷起肌肉,想要挣扎,话音未落,敏感的阴唇就被人含进口腔里淫猥的舔舐的啧啧有声,刚直起的腰顷刻便塌了下去:“停……哈!好爽……又要去了……唔嗯!不要,不要再舔了………”
双重爆发的剧烈快感让他浑身上下痉挛地抖动,嘶声力竭的呻吟着,浑身通红,被困在高潮的浪尖迟迟无法下来。
他越过对方肩头看着逐渐靠拢的路人们,心里突然恍惚地想到,身体最后一点反抗的力量也随之崩塌消逝了。
他眼睫毛抖动着,表情隐忍而痛苦,手缚在身后,赤裸的身体敞开着,宛若一只任人宰割的羔羊。
之前遇到的,全部已经放弃自我了。
一只麻雀睡眼惺忪地从窝里飞出,落在了一栋房子屋顶的破洞边缘,歪头梳理着脊背的羽毛。
腥臭的白浊黏液喷在了头发上,再顺着高挺的的鼻梁缓缓流了下去,弄脏了男人端正禁欲的好样貌。
这种宛若玷污圣人的快感激起了青年们内心深处的征服欲,动作不禁都粗暴了几分;他们有人捏起丰满肥美的乳肉让乳尖高高耸起,再附身用舌尖舔弄紧闭的乳缝在里进进出出,逼着人大幅度的挣动身子,喉咙里滚出语不成调的呻吟声。
这还是他头一次见神志清醒到还能抗拒自身欲望的双性。
拿钱玩双性人的机会难得遇见,他可不想浪费时间。
气味没有想象中那么恶心,秦屿胃里依旧反起了酸水。他扭头挣扎着避开。却被吻的越深,无法吞咽的唾液顺着下巴流了下去。
这个男人是天生拥有两套性器官且极度敏感的双性体质,因为操起来销魂蚀骨的快感而被在黑道上被称作“美人壶”,他在这街上呆了这么久,也不过碰到了三个,没玩几次就被主人收了回去。
而柳二就趁这个间隙附身,吻住了对方鲜红的薄唇。
而在此期间,他那肿了一圈的胸膛依旧被人揉搓玩弄着,用着带着枪茧的指腹摩擦着沉甸甸的熟红乳晕,碾磨乳孔,出了薄汗的腰窝也被舔舐的啧啧作响。
他的世界彻底黑了下去。
“呜……呜嗯、滚………哈!”
好爽………太爽了……身体好像要被融化了……
“啊!啊!不,别磨了……呜嗯!痛!”
柳二低下头,将自己湿淋淋的手给对方看,戏谑道,用舌尖淫邪的去舔舐对方的耳蜗。怀里人猛地哆嗦了一下,想要逃开,却在柳二提到那个词后迟疑了一瞬。
“先生,我是来好心帮你的,你倒好,尿了我一手的骚水呢!难不成是想讹我钱不成?”
不过也跟他没什么关系了。
也不知道这人犯了什么事,能惹到平时并不沾这些的叶家。
男人抵在青年肩膀上的手强撑着用力,试图逃脱这个噩梦般的处境,但最后,还是绝望地垂了下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
遮体的衣物被七手八脚的撕掉,双手束高绑在床头的暖气片上,秦屿头无力地垂着,被抬起下巴时,反射性地闭上眼睛。
但很快,本安静空旷的房屋门就被大力撞开,熙熙攘攘涌进了一帮人,在里聒噪不休。麻雀吓了一跳,“啾!”的一声展开翅膀飞了出去,落下了一根细小的绒毛。
———爱与神一样,存在都是暧昧不清的。
身上的束缚因妨碍姿势被欲求不满的青年们解开了,秦屿两腿大张的蹲坐在其中一人的身上,被尿道棒插进的阴茎被揉搓至潮吹时,被舌尖和牙齿玩弄到红紫的阴蒂被像吸棒棒糖一样重重的一咂,大量腥甜的淫水便喷涌而出!
而周围,越来越多的路人靠拢过来,将两人的身影淹没其中……
水淋淋的手指拔了出来,揉了揉手里粘腻而散发腥甜味的水液,肯定了自己的揣测——
阳光从破洞里射了进来,将那根羽毛照射地近乎雪白,秦屿怔怔地盯着它在空中旋转,飞舞,直到男人赤裸的肉体挡住那唯一的光芒。
灵活的舌头舔开了唇缝,撬开了牙关,长驱直入,像是某种绵软粘稠的软体生物,一路留下的是薄荷糖味和淡淡的烟味。
随着时间的流逝,坚定拒绝的话语渐渐的参杂起了暧昧的喘息。
身上的气势和刚才的反应一看,估计还是个身居上位惯了的,说不定就是他知道的集团中里哪个总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