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其担心自己失控伤害他人,还不如提早把主动权交给对方。
这点连bdsm都算不上的伤自然对皮糙肉厚的他无任何影响,那刚戛然而止的欲望却依然萦绕在胯下,并随着时间的增长而越发的鲜明。
秦屿将一切看在眼里,心里充满愧疚,暗地思忖了半天有了主意,下床在杂物间找出一瓶按摩油来。
因为担心他的伤,男人连衣服都顾不得穿,随意披了件睡袍就出去给他取药,此刻腰带草草系着,衣领微敞,饱满结实的胸肌在里面若隐若现,深红色的乳头泛着鲜艳的光泽,诱惑的他恨不得立刻扑上去。
他故意把声音压的极低,喑哑而湿漉漉的,像是充满欲望的,若有若无的勾引。单墨白怔愣的望着他,没什么动作,呼吸却越发粗重了起来。
为什么对方的胸会这么大?他在公共澡堂洗了两年的澡,都没见过一个和总裁一样的。
秦屿心疼的给人解开手上已经勒出印子的毛巾,又给他赤裸的身体盖上了被子,男孩却摇了摇头:“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秦总,你心情不好。”
“但是您也说过,我今晚可以对您为所欲为。”
“唔、哈·····轻····轻点··!”
秦屿笑着吻了吻男孩的鼻尖,躺回床上,主动把手放在了床架上:“绑上我的手,蒙住我的眼睛,今晚我便由你处置·····不想试试对我无所不为的感觉吗,男孩?还是说·······”
本来高冷傲娇的小仙鹤变成了百依百顺的宠物猫,即使早有发觉,秦屿还是有些接受不良:“你身上还有哪里不舒服吗?有伤口吗?我跟你签的合同不包含SM,会按违约金赔偿的。”
久未有人造访的肠道被两根
“啊啊啊啊啊!”
“来,伸手,我给你把淤青揉开。”
他需要发泄,无论采取什么样的方式。
刚才在床架上绑得太久,血液流动不畅,白嫩的手腕上勒出了几条红中带紫的伤痕,看起来可怖又凄惨。
对方还在心无杂念的给他揉胳膊,他不好意思打扰对方,只能眼巴巴地坐在原地,大腿内侧下意识地相互摩擦着,重新勃起的阴茎打湿了被子一角。
他在自己的手指上涂满了那瓶刚才用于疗伤的按摩膏,揉了两把同样受疼绷紧的肛穴,将两根手指径直插了进去。
秦屿早就把他性子摸的透清,笑着揉了把对方的头发,又坐回了床上,将刚才绑过他的领带递到了单墨白的手里:“这次就换你绑我吧,这样你就不会受伤了。”
畸形窄小的子宫干涩紧致,宫颈如蚌壳般紧紧闭合着,抵御着外界一切窥视其中宝物的侵犯者。
放在沙发上的手机微信提示音响了无数次都没人接听,屏幕反复亮起又熄灭,最终跟周围的黑暗一起归于平静。
“想就直接说出来,我又没有读心术。”
秦屿嘴角翘起一丝弧度,将本就堪堪系上的睡袍带子解开,往那已熊熊燃烧起来的干草垛里又加了一碗滚烫的热油:“你连不顾我的求饶狠狠干我的勇气都没有吗,小处男?”
“真的没有秦总,我一点也不疼。”
他把对方眼睛上的领带解了下来,少年的眼睛里盈满了泪水,睫毛湿漉漉的,可怜兮兮的望着他。
“还想做吗?”
“抱歉,墨白,弄伤你了。”
这些药原本都是按摩他有旧伤的手腕用的,谁曾想还能用到小情人身上。
向来听话的单墨白对他的反应无动于衷,按着他紧绷的胯间,将自己一寸寸的插了进去。
对方毫无征兆的询问让还在垂涎胸部的小仙鹤怔了一下,撞见对方含笑的眼睛才知道早就被看穿了心思,不由得有些恼羞成怒。
“谁告诉你绑人就虐待了?只是情趣而已,情趣不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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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在宽敞的二楼卧室里此刻却是灯光如昼,热闹至极:性器官碰撞发出的噗嗤水声,隐忍低沉的呻吟声,混杂着床架被摇晃发出的哐当哐当声,演奏出了一首淫荡色情的交响乐。
单墨白咕嘟一声咽了口口水,心跳声大的吓人。
他抿着唇没吭声,在对方作势要下床的时候立马慌了,伸手去抓睡袍宽大的袖子:“···想。”
“······”
少年有些无措的接了过去:“没,没必要吧,我又不是虐待狂,刚才真的没事,您不用这样惩罚自己····”
秦屿皱着眉,忍耐了半晌还是受不了阴道里肆虐的性器,开口求绕道,话没说完就被插到了紧窄的子宫口,腰身像是条活鱼般弹了起来:“啊 !出去···呜我不是说过···不许···”
秦屿把红花油在手上搓开,握着少年白皙纤细的胳膊仔细揉搓着,单墨白一开始还疼的直抽冷气,后来药效起来放松了下来,开始想东想西,眼睛不住的往男人身上瞅。
单墨白嘴上依然这么回答道,胳膊却背在身后,活动着发麻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