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只雄虫伸进了毕维斯的衬衣里,把他的半边衣服扯下来,胸肌迫不及待地抖了出来,奶头硬挺地被揉捏。
毕维斯被隔着裤子又揉又捏,被三只陌生的雄虫上下其手,不一会他们的手就肆无忌惮地伸进了毕维斯的衣服里。
毕维斯的裤子和内裤被恶狠狠地拽出去,两腿被顶开,变成了那个熟悉地等待无数只肉器进来的姿态,外面的虫族都在朝里看,甚至有好事者站在外面围观。毕维斯害怕地捂住脸,果不其然听到了店外围观者的议论声。
“啊啊……好痛,嘶啊……”
他们讨论了半天,也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稀奇了一会,抬头看到雌虫已经是发骚的情态,帽子掉到了脑后,禁欲的面容硬挺却精致,红潮跑上颧骨,咬牙不敢叫,唾液却止不住地从嘴角流下来。他们看的下身硬挺,逼问道,“你骚逼里的到底是什么东西?”
很快,把手伸进毕维斯下身的雄虫莫到了这只雌虫的骚逼,还没逗弄几下,突然碰到了块掉出来的软肉。
三只雄虫下意识七手八脚地扯住他,抱腿抱腰把他互在怀里,“扑通”“扑通”几声一起倒在了地下。
毕维斯的后脑被一只手掌护着,根本没摔痛。他忍不住偷偷勾起嘴角露出了一点笑容,路泽的总是温柔体贴的,那怕在一场对毕维斯来说鸡飞狗跳的淫荡游戏里。
“那是什么?”
几平方小店里的客人因为他们巨大动静四散逃开,亚雌老板也颤颤巍巍躲到了吧台的后面。
“好恶心………”有受不住的声音。
毕维斯无力地躺倒了墙上,那怕乳头被揪动揉捏,他始终无法兴奋,担忧着下身的情况。
“原来今天抓到一只鸡啊,长的挺合格哈哈哈哈。”
就算他再混也不过是没见过世面的普通雄虫,根本没有遇见过子宫被玩得掉出来的荡妇。
毕维斯把那种冲缓他后脑的手拽下来揉了揉,被那只恼羞成怒的雄虫一把甩开,“再逃小心我肏死你!”
毕维斯的皮带被抽出来扔在地上,他不敢反抗地靠着墙,高大的身体仿佛想要蜷缩成一团,但这也逃不开被玩弄的命运。他们的手解开掉皮的皮带,扯下拉链,钻进了毕维斯的腿间。
毕维斯以为顶多是当街骚扰一番,没想到他们还想进去,他马上挣扎起来,三只雄虫虽然瘦弱,六手六脚也能禁锢住他,毕维斯在扭打间甚至打到了后面的墙上。
“嘶——”有抽气声。
“哼哈,哈、哈啊,不要了,求求你们不要碰那里,逼给你们肏,不要碰那里啊!”他们兴奋地哼哧着热气,手全部都伸到毕维斯的裤子里。雄虫们的手指毫无克制,手指大力地揉捏那掉出来的嫩肉。毕维斯被捏得几乎跪下,双脚扭动得无法站稳。
“啊!!!”那块小东西被碰得颤了颤,毕维斯无助地惊叫,很快他的声音就被捂住了。
毕维斯不停地摇头,仿佛只要他不说,只要他否认,那块小肉就不是从他身体里掉出来似的。不过那里还连接着身体的内部,不是他否认就可以逃避的,越是不肯说,越遭到雄虫们的玩弄。
“不、不,不要脱裤子!”毕维斯甚至不敢放声求救,只能紧紧抓住自己被撕扯的肥大裤子,那怕没有了皮带,那宽松的裤腰根本没法挂在挺直有劲骤然收紧的腰肢上。“呜啊,求求你们!”
“怎么插进去啊,这里有块肉顶着,这骚货的逼真奇怪。”
“好像是子宫……”他们都不太确定。
“是长了两个逼吗?”
?”他的同伴附和,“让我也摸摸哈哈。”
裤子一旦掉下去,内裤很快就遮不住什么,那时候他就会在光天化日之下,不仅赤裸着身体,还要让所有路人看到他垂脱的子宫,被人指指点点暴露他身体淫荡,没有节制的秘密。
“不知道嫁给过几个雄虫,听说有很多雌虫年纪大了没虫要,只能靠卖淫生活。”
“逼都用松了还合格呢……”
就这样张扬地在大街上作出这样无耻地动作,肆意揉弄毕维斯粗大的性器,拍打他的屁股。
路过的虫族似乎对这种事情没有过于在意,这是底层雌虫常常遭遇的羞辱,谁都习以为常感到疲惫了,就算他们插手也无法改变什么。
他好奇地把要扒开毕维斯的裤子,“那是什么?你们快摸,他这里有多一块肉,我插不进去。”
在寒冷的冬天,毕维斯的外套被撕扯到了手间,露出了他挺拔有致的身躯,宽肩窄腰被隐藏在上下一样宽的外套里。小混混们都没有想到随便逮着了这样一个尤物。
那几个雄虫好像放过了他,或许他们觉得这样半脱不脱、半露不露更有得玩。
他们放肆地调笑,粗鲁地动作抠挖着毕维斯身上的每一个敏感的地方。
小店铺的薄薄的目墙只是增添在门口的夹板,一下子被毕维斯锤塌了,毕维斯一下朝后导去。
“他的逼好松。”一只雄虫嫌弃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