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蜡烛,他拼命地做一些事情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但并没有什么作用。
在摇曳的烛火下,两只虫面对面坐着,他不想让毕维斯多想,又无法控制自己的低落,路泽只好专注吃饭,吃到后面变成了硬往嘴里塞食物。
路泽觉食之无味,毕维斯也不比他好多少,根本动都没动一口。
在年轻的时候,他曾与一只雌虫有过一段感情,生命的几个浪潮早已把过去卷走,现在想起来早就回忆不起当时的感觉了。
但他不知道路泽对这件事会怎么想。有的雄虫喜欢看两只雌虫做爱,他们觉得是乐趣。但有的雄虫对这种雌雌恋几乎是反感到快呕吐的地步。
毕维斯大概猜到了路泽会接受不良,那种即将被抛弃的恐惧又席卷了他的身体,毕维斯僵硬地坐在凳子上。路泽会觉得他很恶心吗?会无法接受一只身体不干净、情感也很扭曲的雌虫吗?会用什么样的理由抛弃他?
他还舍不得路泽……
毕维斯用称得上是哀求的眼睛看向路泽,然而雄虫还在低头吃饭。
吃了太多,实在吃不下去了,路泽把叉子放下,手撑在桌子上。决定最后冷静一分钟,就去洗碗,然后向毕维斯道歉。
突然一只冰凉的手覆盖在他的手背上。
路泽抬起头,那只雌虫强迫自己露出笑容,讨好地说,“雄主,不要生气了好吗?毕维斯做错了……”
路泽下意识地说,“没有,我没有生气。对不起……”
毕维斯这样笑起来一点都不好看,在听到路泽的道歉后,他的神情几乎是凄惶的,“毕维斯做错了,请雄主责罚。”
毕维斯冰冷的手甚至不敢去握住他了,他拼命地想那些雌虫是怎么讨好雄主的,电光火石间,他爬到地下,跪到路泽的腿间。惶急地解开路泽的裤带,“毕维斯说错话了,求雄主责罚。”
说罢,他便想开口舌,等待路泽的插入。
路泽看着跪在腿间面色苍白的雌虫,他还努力地长大了嘴,把舌头伸出来,等待阴茎插入他的喉咙。
“不要这样,毕维斯,我才是应该道歉的那个。”路泽心痛的推开他,今天他才答应他们对毕维斯好的,怎么又变成这样了?
“求求你,雄主。”毕维斯闭上眼,痛苦地说,“把阴茎赐给贱奴。”
路泽听不得他又说这样的话,抱住毕维斯的脑袋,“这没什么,毕维斯,我爱你,不管你过去有过多少伴侣,我都爱你,这根本没什么关系。”他感觉自己的喉咙干涩了,“只是有点吃醋而已,如果我能早点出生就好了。”
毕维斯这才放心,原来雄主并没有打算抛弃他。
于是毕维斯的底气又回来了,把手伸进裤子里把下身的阴茎揉撸硬,在放出来蹭路泽的脚,天知道在路泽说我爱你时,毕维斯有多么高兴。
路泽感觉到一只粗大的阴茎在脚上磨蹭,他随便毕维斯,只是低头亲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