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被打的一方才会有感觉。我倒是想不到,谢先生表面正经,实际上却是被刚认识一个小时的男人责打就能起反应。”
谢衣尘辩解道:“不是的。是您打得太重了。被打时人的身体分泌多巴胺和恩多芬,从而导致性快感,这是很正常的反应。”
洛伦生笑道:“想不到你还了解这些。不过你说的并没多少底气,因为你也知道,并不是所有人挨打都会有这种反应。说白了,一个人产生快感本就是因为激素分泌,而导致你激素分泌的原因,被打屁股,并不是对所有人都适用。本质上,还是因为你是这样的人罢了。”
谢衣尘结舌道:“那又如何?就算是我勃起了,也不过是正常生理反应,有什么好议论的。”
洛伦生挑眉:“道德犯都像你这么心理强大吗?也对,如果心理不够强大,怎么能忍心让别人因为自己承受那样的痛苦?谢先生,你比我想象的还不要脸。”
谢衣尘恼怒道:“洛先生,我同意接受你的责打,不代表你有权对我随意辱骂。”
他竭力做出严厉的姿态,但光着通红的屁股,脆弱部位还被人握在手里的样子使他看起来实在没什么威慑力。洛伦生松开他的阴茎,安抚地揉了揉他红肿的屁股,在听到他因疼痛发出的咝声后解释道:“你误会了,我没有辱骂你的意思,只是一些客观评价。难道你觉得骗婚而伤害女性这种行为,是有基本礼法道德观念的人做得出来的事吗?”
见谢衣尘默不作声,他追击道:“我说这些绝非是在贬低你。你是犯人,从根本上分析导致你犯错的原因是训诫师的职责。你要明白,即使我不说,将来阿修也会这么剖析你。”
谢衣尘闷了半晌,终是低头道:“对不起,我错怪您了。”
洛伦生大度地笑笑,温柔道:“不必挂心。不过惩罚还没有结束,我希望你能够尽量控制自己不要勃起,毕竟你是来受罚的,不是来享受的。如果让阿修知道你对本该是惩罚的责打乐在其中,他一定会恼怒地拒绝你的。”
谢衣尘羞惭道:“我会努力控制的。”
洛伦生松开他被自己压制的双手,道:“双手抱头。这次我不希望再看你伸手遮挡,否则惩罚会翻倍。”
谢衣尘依言做出囚犯一般的屈辱动作,道:“您还没有说惩罚的具体数目。”
洛伦生仿佛突然想起似的道:“是吗?那么……”他的手指拂过谢衣尘一碰就抖得不行的红屁股:“就再打一百下吧。”
谢衣尘一惊,来不及反应,洛伦生的巴掌就又落了下来,打在已经受过一轮责罚的臀肉上当真钻心一般地疼。他的上半身因无处支撑不断跃起又砸回沙发,如同砧板上乱跳的活鱼。因为身后剧烈的疼痛,他无措到用抱着头的手拉扯头皮来分散注意力,却只能让自己更加痛苦。不多时,一个28岁的成年男人竟被打屁股而生生打出了眼泪来。
谢衣尘羞耻地感受到脸上的湿意,竭力掩盖自己的哭腔问道:“洛先生,还没有到一百下吗?”
洛伦生挑眉,知道这是谢衣尘自己忘记数数的表现,于是面不改色地撒谎道:“早呢,这才打了三十而已。”
他说完却觉得手有点疼,于是改从抽屉里取出一只手拍来,继续不间断地砸向谢衣尘已红肿不堪的屁股。
谢衣尘咬牙,心中不信却也无法反驳,只得任由他继续在自己臀上施虐,同时心里默默计数。
数到五十九,突地下身一震,洛伦生的手也跟着停了下来。
洛伦生看着地上的白浊液体,冷冷道:“谢先生,这就是你所谓的努力控制吗?”
谢衣尘难堪地埋头,认错道:“对不起,是我不对。”
洛伦生严厉道:“一百下重新来过,什么时候你能忍住不射了,什么时候结束。”
谢衣尘恐惧地颤了颤,却不敢争辩。
好在他毕竟不是真的淫荡身体,重头来过的一百下虽然更痛苦,但没有再让他做出不该做的事。打完后,他脱力地趴在沙发上,觉得自己的屁股大概已经肿成了篮球,可回头看时远没有这么夸张。
洛伦生喜爱地看着自己腿上红肿的屁股,幸好他之前专门挪动过谢衣尘的身体,才不会被他碰到自己已经发硬的分身。洛伦生有一瞬间产生了后悔,觉得当初不该一口气把洛意罚了十年,导致自己现在想收别的犯人都不行。但再一想想挨打后忍痛的哥哥,不得不承认自己还是舍不得他。
洛伦生恋恋不舍地在谢衣尘屁股上最后揩了一次油,道:“起来吧。裤子穿上,我带你去见阿修。”
谢衣尘惊喜地起身穿裤子,倒没想到他竟这么爽快。内裤包裹肿胀的臀肉又引起了一阵细密的疼痛,好在他这几天特意换了宽松的纯棉内裤,倒不是十分难忍。
虽然已经差不多进入冬天了,但今天天气却难得地阳光明媚。李修一面躺在躺椅上嗮太阳,一面想如果训诫师的收人数目重置是在夏天就好了,那样自己就可以借这个由头天天在洛伦生的泳池里游泳。
他正做着美妙的幻想,宅子的